膊这种姿势,因为这种姿势,他们挟胸的手可以顺便各自一边拧着八重绿那翘起
的可爱rǔ_tóu,或偷偷地顺时针旋转,或使劲地揉捏,让那有份量的肉团变化着不
可思议的形状。
夹杂着淒绝的女人惨叫声,暮色更深了。
枪杆已经没入下体,怵目惊心的鲜血流出一道血槽。比起下体的剧痛,接下
来慢慢死去的痛苦更让八重绿恐惧,在岸家残暴嗜虐的心理之下,任何的哀求都
只会让她的处境变的更加凄惨。
远处,所谓的敌人织田军里响起父兄佐藤忠能、忠康对岸家的哀嚎怒吼!
而自己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八重绿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岸信房和足轻们并排抬起长枪和刑柱,笔直的枪身还插在浑圆的雪臀内,杆
尖没入mì_xué,从八重绿姬最柔嫩的部位刺入,八重绿姬的两手被绑在十字刑
柱的横梁上用以撑着身体!
两军士卒的哀叹声扬起!
忽然她身体一颤,这是枪柄穿透了mì_xué,刺到尽头的嫩肉。
这是和交配的没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
来阵阵剧痛,让八重绿痛得死去活来。
以处于城下的织田军的角度,尤其是痛苦地站在军前的将领们,其中甚者自
然是身为父亲的佐藤忠能,看着自己女儿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
出一根木棍。
而且随着八重绿姬的体重使得身体开始下垂,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
住枪柄,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枪柄上半脱的斑驳漆痕。
不一会,从余在体外的枪柄长度可以推断出,枪尖已经依次刺穿了让人疼惜
的女阴和子宫,进入腹腔。八重绿姬痛苦地扭动起臀部,试图制止让坚硬的长枪
穿透她的下身。因为枪柄的粗大。鲜血并没有大量流淌,只在银杆与mì_xué结合处
渗出少许血迹。
八重绿姬在枪架上微微摇晃的身体,剧痛和失血已经使得她的大脑变得麻痹
了,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她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渐渐地远去,织田军的
士卒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压抑,佐藤忠能率领加治田发起数次冲锋,但是很快被
岸军的士兵用乱箭射溃……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长枪已经顺利贯穿八重绿光洁的胴体,最后从口中探出,挑住她齿间的饭团。
八重绿姬扬起脸,仿佛要把积累的痛苦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唾液津津的
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是疯狂的嘶喊!
可是因为痛苦而竭张的小嘴里塞着饭团,紧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只有那
从被刺穿内脏而喷吐出的鲜血混合着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凄美的脸颊不断滴落。
击退织田军数次徒劳无功的进攻的岸家足轻们把穿在杆上的八重绿姬架在城
头。
此时的八重绿依然僵硬的直挺着,一头秀发已被香汗浸湿,一双灵眸早失去
了明亮,祇有从她眼眶中如泉水般流淌的冰冷的泪水还在证明她的生命还没有完
全消失。
堂洞城前的信长,眼睛像被烈火烧炙般猛然一跳。
在城头,悬着那具赤裸的女体。那女子两臂张开,仿佛正凌空飞翔。她两手
被木楔钉在十字刑柱的横梁上,双足卡在竖干中,身无寸缕,两只丰挺的美
乳高高耸起,饱满的rǔ_qiú竹箭贯穿,是在刚才的乱战中,也不知是被欲结束她痛
苦的织田军,还是戏诌的岸家足轻射入,使得看上去乳肉鼓起。,而致命的伤势
则来自腹下。她白嫩的yīn_fù向外突起,大腿间柔软的花唇仍带着女性的娇嫩红艳,
此时被挤得圆张。一根手臂粗的长枪从她下体捅入,枪柄上淋淋漓漓淌满鲜血。
那是斋藤家制式的「三间枪」,穿透了八重绿姬整具躯体,一直从她张开的红唇
间伸出。尖锐的枪尖上沾着血淋淋的血丝。
「这就是岸家的答案,今日已无退路,除死方休!」岸信周斩钉截铁的话语
响彻在所有织田军的耳边!
……
夜深了,堂洞城的守兵和织田军的阵营里都静悄悄地,双方都为明天的决战
而蓄精养锐。
一个黑影悄悄地摸上堂洞城头,没有惊动任何人。
当他摸到竖立在城头一定竹枪下,微微仰头,八重绿姬那颗美丽的脸就在他
的眼前,脸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珠向上翻着,经过一晚,枪尖已经
完全贯穿她的ròu_tǐ,从那鲜红的嘴唇伸出一点。
枪的下截完全没在体内,腹腔里还在向外流着血,本来粉白的一身肉变得苍
白,两只捆在横杆上的纤纤玉手漫无目的地作着抓握的动作,两只脚一只赤裸,
一只上还套着象鼻袜,脚尖相对地用力蹬着笔直刺入她体内的枪杆,仿佛要将肩
膀扎向苍穹似地乱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因为死亡而松弛的膀胱内shī_jìn的小便混合着乌黑的血液从下体流出,顺着大
腿流下,沿着着脚尖的的嗒嗒地滴落在地上,形成水汪汪的一滩,而那只脱落的
象鼻袜就浸在里面。
「……八重绿殿!」潜进城的是加治田城御殿屋敷城西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