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入进来。
大憨听话的操了进去,给她快速chōu_chā起来。
女子说不清道不明此时是什么感觉,她娘正在离墙不远的地方骂着她爹,而她在围墙的这一边,被一个傻子狠狠操着,大粗棒子一下一下的捣进穴内最深处。
大憨给她射了两次,见她满足了,这才提上裤子走了。好一会儿,女子才从草丛里爬起来,穿好衣裳,软着腿,含着大憨的jīng_yè回家了。
大憨从王叔家走后,随手拔了根野草叼在嘴里咬着,突然被一个人喊着了。
是村里的钱寡妇,钱寡妇守了十年寡了,还有一个十岁的孩子,是遗腹子。
大憨,帮我劈些柴可好,前日我手伤着了。
大憨点点头,给钱寡妇去劈柴,钱寡妇怕惹人闲话,大门没关,以示清白。
大憨很快给她把柴劈好了,钱寡妇给他端了碗水喝,大憨咕噜咕噜喝完,随意抹了把嘴,把碗递给钱寡妇,钱寡妇接过碗,送他出门。
许是天意,本来一切无事,可偏偏地上有个石子,绊了钱寡妇一下,钱寡妇不小心碰了一下大憨,瞬间就不对劲了,从身后抱住了大憨。
大憨回头看她,了然说道,你也要操穴了?
钱寡妇点点头,抱着他磨蹭,一对奶尖尖磨得硬挺挺的,身下水儿流得欢畅。
大憨就这么抱起她,脱了她的衣裳,对着大门口,将大jī_bā插了进去。旷了十年的穴又被插进jī_bā,比干柴碰上烈火还要猛烈,当即就chōu_chā开了。
大憨够狠,寡妇够骚,满屋子都是激烈啪啪的声音。
不知操了多久,有人交谈地声音传来,寡妇顾不得大憨还插在她身体里,扑腾着把大门关了。
大憨正在紧要关头,哪里憋的住,把寡妇按在门上,从后面入了进去,寡妇紧紧闭着嘴,她听出来外面是谁的声音了,是她儿子!还有和他玩得好的朱家小子。
外面人敲着门,喊道,娘亲!你在不在?
钱寡妇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她绝不能让儿子知道他的娘亲,此时正被村里的傻子操着,可能还会给他在肚子里种下一个小弟弟!她分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就是拒绝不了大憨的碰触,从心底里渴望着和他紧紧交缠。
外面的人喊了一会儿,便说着,我娘亲可能去串门了,我们再去玩会儿。
终于走了,钱寡妇这才松了嘴,这一瞬间,大憨射了进来,给她灌了一肚子精。”
第十一本无节操小话本完
“没多久,村里开始传钱寡妇偷人的消息。原因竟是那日大憨给她开了荤,她又正处于三十如狼的年纪,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隔壁的张春,张春嘴巴不严,给宣扬了出去,许多人慕名而来,都成了钱寡妇的裙下之臣。
而大憨,终于睡到了杨秀才的娘子了。
那天杨秀才的娘子从村外回来,不小心撞了一下路过的大憨,这就迷了眼。
瞧着她这神色,大憨就明白,她这是也想操穴了!
没等她主动,大憨就把她拉进一旁人家的家里,这是李大爷家,今日村子里蟋蟀王争霸赛,大家都去空地看热闹去了,李大爷家中也没人,门也只是虚掩着,正好方便他们了。
在李大爷院子里,他睡了村子里最瞧不起他的女人,在她肚子里灌了一泡又一泡浓浓的jīng_yè,最后从李大爷家拿了个玉米棒子,塞进了她的穴里,让她含着玉米棒子走回去。
在冬天来临之际,避免冻死,大憨如往年一般,搬去了镇上的善堂里。
知县夫人是个大善人,每年冬天都会来善堂布施积德。今年她也来了,亲手发放了衣物米面。
大憨也领了一套冬衣,和一袋米面,接过东西时,他不小心碰到了夫人的指尖,下一瞬他抬头,就明白这夫人也想操穴了!大憨瞧着手中的东西,改是礼尚往来,报答她的,可是大憨敲了敲这周围的人,有些不敢,还是夫人支开了下人,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才和他滚做了一团。
大憨当即脱了裤子,将脏臭的大jī_bā插进了知县夫人软嫩的穴内,知县夫人满足的轻哼一声,让他快动。
大憨别的不多,就是一股子蛮力多得很,当即把知县夫人操得欲仙欲死,抱着他胡乱叫着好相公,大jī_bā相公,入得奴家好爽!
等大憨射完离去,知县夫人才回了神,不敢置信眼前这一切,她明明是来布施东西的,怎么脑子一抽,竟潜开了下人,求着一个傻子操了自己!
夫人顾不得多想,赶紧收拾好这里,不动声色回去了!
没多久,知县夫人突然疾病死了,大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