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手中,可怜兮兮道:「利先生,你这又是何必,我女儿还小,我又老了。」
「你女儿不小,你也不老,风韵犹存,美色逼人。」
利兆麟在狞笑,他的双眼如狼般狠毒:「文夫人,实话告诉你,我希望你老
公坐牢,然后,我再找你们母女报复,我手段多得很,我有的是钱,我会慢慢整
死你老公,慢慢羞辱你们母女俩。」
病床上的文士良吓坏了:「利先生,对不起,我错,我错了。」
利兆麟无情蔑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你越是流眼泪,我越要收拾你。」
阴冷地看向燕安梦,利兆麟澹定地将她搂在怀里,病房并不大,是普通的单
人病房,燕安梦无处可逃,她也不想逃,丈夫欠下的孽债逃不掉,他总归要还,
现在他重伤还不上,又不能让女儿来替罪。
燕安梦知道,她要做出牺牲了,她本来就打算把身体出卖,她已经答应了龙
申的要求,答应跟他上床,以换取「足以放心」
会所的最高管理职务,给龙申是给,给利兆麟也是给。
但燕安梦还是要挣扎,这不是她心甘情愿的,是屈辱的,她落泪了,挣扎得
很用力,可她又如何能挣脱利兆麟的铁臂,她越是扭动,越是激起了利兆麟的报
复慾望,隐隐地,利兆麟心底里的兽性窜了出来,他瞬间扳转燕安梦的身体,用
手去揉她的肉臀。
燕安梦不敢叫,挣扎又挣扎不了,挣扎了一会,她便累了,小脚裤的纽扣鬆
开,燕安梦花容失色,她只能继续哀求,无用的哀求。
利兆麟无动于衷,他强有力的手滑入了燕安梦的裤头,手掌包住了柔软的毛
丛,指尖轻轻扣住几片湿润的软肉。
「利先生,你住手,我求求你住手。」
情急之中,燕安梦用双手去拉扯那伸进yīn_bù的大手,敏感禁地岂能给外人乱
摸乱扣。
可这幺一来,其他地方的防护就形同虚设。
利兆麟腾出另一只手,轻鬆地扒下了燕安梦的裤头,肉臀绽露,粉嫩无暇,
澹澹的肉纹增添了成熟的韵味,而那方小巧蕾丝透着轻佻,盈香暗拂,利兆麟见
猎心喜,慾火升腾,他强有力的另一支手抓实了臀肉,用力揉动,很下流。
前后收到夹击,燕安梦左右支拙,真是祸不单行,臀后的敏感地带又被扣住
,她身子一颤,娇声喊:「老公,你说话呀,你求人家啊。」
文士良无奈道:「老婆,事已至此,你就,你就忍忍吧。」
「什幺,你叫我忍忍。」
燕安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士良抽搐着肿脸,居然安慰自己妻子:「我现在能怎幺办,你求他都没用
,我求他能行吗,你就给他吧,我不介意你被污了。」
燕安梦万万没想到丈夫会说出这种无耻的话,她放弃了挣扎,眼含热泪,对
着文士良怒骂:「你不介意我介意,你真是狼心狗肺。」
不想,一支滚烫的大肉柱悄悄贴近臀后,对着那禁地捅了进去。
燕安梦痛苦地仰起了下巴:「喔……」
利兆麟用力环抱燕安梦的腰腹,就在病床边,就在文士良的面前,用后入式
,将剩馀的肉柱全部插入他妻子的肉穴中。
燕安梦不得不再次呻吟,她不想呻吟的,可利兆麟的阳物太过粗壮,那前端
的圆头已然顶到子宫口。
燕安梦从未体验过如此长度,胀满的yīn_dào里预示着这是一根比丈夫的yáng_jù要
粗壮得多的男人生殖器。
羞辱感充斥了燕安梦的心头,她用泪眼直视文士良,她痛恨丈夫的无耻和窝
囊,她多幺希望丈夫对利兆麟义正言辞,如果丈夫能这幺做,她即使给任何男人
糟蹋了也没这幺难受,可惜,文士良让燕安梦彻底失望,她只能接受利兆麟的羞
辱。
利兆麟抽动了,大ròu_bàng沿着股沟来摩擦,凶悍有劲,这种在仇人面前姦淫
仇人妻子的刺激感异常强烈。
燕安梦挺直着身子,裤子褪到了大腿,她双腿并立着,这让yīn_dào处于收窄状
态,大ròu_bàng在过于紧窄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很容易爆射,利兆麟好几次都想射了,多
亏他经验老道,及时停止,双手抚摸燕安梦的小腹,玩弄那微湿的yīn_dì:「文夫
人,分分你的腿,太紧了。」
利兆麟却忘了,裤子穿着,燕安梦又怎能分腿。
「利先生,你拿出来吧。」
燕安梦有了熟悉的感觉,那就是快感,yīn_dào就是製造快感的地方,无论是丈
夫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能插进去,哪怕心理不愿意,生理都会有愉悦反应。
利兆麟的怒火犹在,愧疚渐起,他也知道怒火不应该发洩在燕安梦身上,不
过他的报复慾望太强烈了:「我不信你不觉得舒服,表面上你被我操,面子上过
不去而已,实际上,我比你丈夫更能让你舒服,现在我心里平衡了,希望我们有
个彼此满意的交流。」
「利先生,看你温文尔雅,你怎能做这样的事。」
燕安梦在娇嗔,如果没发生这件事,她倒希望认识这位儒雅的巨富。
燕安梦已不在乎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