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膏之后,乔知恩觉得自己像是打过仗一样,全身又酸又软。
她说呢,赫连泽怎么会晚上没有帮她上药,早晨却积极主动帮她上药。她才不相信赫连泽昨天晚上忘记了呢。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想来是她前些日子使小性子,赫连泽心生不悦,所以,借着擦药的时机报复回来。
睚眦必报!
以后谁做他的老婆谁倒霉!
乔知恩狠狠地想道,偏偏她还不能说出来,相反她还要感谢赫连泽,毕竟人家是出了“大力”帮她擦药的。
赫连泽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杰作,特别是看到乔知恩因为疼痛而有些红的脸,笑道:“还不快点去穿衣服?上班要迟到了。反正被扣全勤被扣绩效的不是我。”
直到现在,他胸中的郁气这才消的一干二净。
乔知恩瞪了赫连泽一眼,而后被被子一拉,挡住赫连泽的视线,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若不是他昨天晚上闹的太过,她今天早上至于睡的那么晚才起来吗?!
现在催什么催。
“大仇得报”的赫连泽心情大好,对乔知恩这行为并不责怪,转身去洗手间将手中的药给洗干净。
等他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乔知恩穿好衣服了。
一件白色立领衬衣,扣子扣的严严实实的,不留一丝痕迹,下身是一条黑色竖条纹职业半裙,将她的包裹的很是完美,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
这一身禁欲的打扮,让昨天晚上才饱餐一顿的赫连泽顿时觉得下腹一紧。
乔知恩对他影响太大了。
想到此,赫连泽的脸色异常严肃。
乔知恩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也没有去管,穿好鞋子,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对着浴室的镜子,乔知恩叹了一口气。
她原本也不想穿着这样子的,这大热天的,虽然车子里和办公室里、家里都有空调,可是,还是很不舒服。
只不过,她不得不这么穿。
昨天晚上赫连泽似是报复一样,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串串吻痕。
她也只以有穿立领的衣服才能遮盖。
这个赫连泽,可真是睚眦必报。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子的人?!
乔知恩有些愤愤。
然而也却是喜欢上了,不管他有什么缺点,她就喜欢上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凡有一点办法,她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过的那么苦。了
乔知恩恨自己不争气,喜欢上了赫连泽,又恨自己割舍不掉这情感。
活该受这折磨。
乔知恩自嘲地想道。
依旧是送卷卷去了托儿所,然而乔知恩却发现他们这不是去集团的路。
“这是去哪里?”乔知恩问着,“不去公司了吗?”
赫连泽看着司机,头也不抬地说:“你昨天不是说想去接周医生的机吗,想提前拉好关系吗?我们现在就去机场。他今天早上十点的飞机。”
乔知恩惊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笑的牙见眼不见,说:“真的?”
“那我们掉头回去?”赫连泽见乔知恩竟然质疑他,眉头一挑,就想吩咐司机掉头回去。
乔知恩赶紧抓住赫连泽的胳膊,讨好地笑道:“不用,不用,我们去机场,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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