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泽眸色沉沉,看着乔知恩,说:“你在怪我?”
乔知恩阿哈一声,夸张地说:“我哪里敢怪总裁大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一切都是我的不是,所以,我自作自受。总裁大人,我很困,你可以放开我的手没有?”
事实上,她不仅是困,她还很痛!
赫连泽虽然抓着的是她的手腕,不过,还是很痛。
“你知道就好。”赫连泽沉声说着,但是抓着乔知恩的手却是没有放开,而是用手指挖了一些旁边早就备好的药膏,而后在乔知恩的惊恐的表情中,将那药膏往乔知恩的胳膊抹去。
乔知恩赶紧伸出自己另一只手去阻止赫连泽,大叫,“总裁大人,我胳膊没有事,是晒伤的,明天就好了,不用擦药膏。”
就是不想擦这些痛死人的药膏,她这才没有将自己被玫瑰的刺给戳伤这一件事情说出来。
而现在,赫连泽竟然帮她擦药膏,若是他真的那么好心的话,那干脆别让她再去拔草了。
然而赫连泽却是不理会乔知恩,长臂一伸,就躲过了乔知恩的阻拦,而后在乔知恩惊恐的眼神下,将那一块洁白的药膏涂抹到乔知恩的胳膊,而后快速涂抹。
乔知恩“啊啊”大叫。
赫连泽却是面色不变,继续涂抹。
一只手抹完了,接着就换了另外一只。
等乔知恩在疼痛中回神,赫连泽已经将那一瓶药给放好了。
乔知恩揉揉自己的手臂,惊讶地问:“好像不是很痛。”
上次她看到卷卷痛的小脸都皱起来了,还有赫连泽那一番强调,她自然是清楚这药的作用和后遗症。
然而今天一试,竟然不痛?
乔知恩好奇地瞧那药看过去。
是那个包装啊?怎么不痛?
她疑惑地看着赫连泽。
“我让人改良了方子。”赫连泽说着,“当然药效也降低了。”
若是药效不变,后遗症减少,那他们早就改了。
既然想要降低痛苦,就只能减少药效。
像乔知恩受的那么小的伤,这些药膏足够应付。
“哦。”乔知恩赞道,“这个好,一点也不痛。”而且,这药一抹上去,她被玫瑰花刺痛的胳膊由原先的火辣辣的痛立马就变的清凉无比。
“既然不痛,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的?”赫连泽冷笑一声,面带讥讽地说道。
若不是隔音效果好,田婶和卷卷指不定跑过来了,搞得像他用强似的。
乔知恩讪笑,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是用原来那些药膏呢。那我是宁愿痛死,我也不愿意擦的。”
“随便你。”赫连泽面无表情地说道。
“总裁大人。”乔知恩忽然没脸没皮地上前抱着赫连泽那劲瘦的腰身,“我能不能不去拔草了?我今天差点就累死了。”
然而赫连泽却是冷漠地说:“不能。”
乔知恩气的放开她的手,转头上床去,将被子一掀,睡了。
赫连泽沉默地看了一眼床上那隆起的小包包,最后还是没有说话,掀起被子也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