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陡然发生,迅雷不及掩耳,不过二蛋早已反应过来,一侧身,闪过鬼佬这一刀,一脚已经飞起,啪的一下,踢飞了亚洲小子的砍刀。
对面停着的一辆汽车里,已经站出一个大汉,抱着一挺长枪,瞄准了两人。
“趴下!”二蛋大喝一声,一把扯倒了愣在那的张祖年。砰砰的枪声不断,二蛋连滚几滚,扯着张祖年躲在了一个小摊后面。
枪声停了一下,二蛋手腕一翻,已经抓起小摊上的一个古董短剑,陡然起身。目光及处,那个持枪大汉正换上弹匣。
咻!一声锐响,持枪大汉应声倒地,锈迹斑斑的青铜短剑已经没胸而入。
身后忽然传来张祖年惊恐的大叫。
二蛋回头一看,我艹!七八个悍匪正举着砍刀长矛,已经奔了过来,兜头就朝两人连砍带扎了过来。
“小心!”二蛋惊叫一声。眼看来不及了,就在此时,一支铜臂斜刺里挡了过来。当的一阵闷响,砍刀都崩了出去。一个大汉虎吼一声,咚的双拳齐撞,几个悍匪闷哼一声,将袭击张祖年的几人一并撞飞了出去。
喝!一个赤着上身的大汉马步一扎,如怒目金刚,虎虎生风,双拳一摆,叮叮作响,胳膊上一串金环尽数堆到了手腕之上,宛如一幅金护腕。
铁线拳?!二蛋不由惊呼一声。那大汉回过头来,面色凛然,沉声道:“快走!”
二蛋不由又是一惊,这大汉,赫然是那天卖给自己象牙佛塔几个小古董的小摊大哥。
来不及多说什么,二蛋一把拉起了张祖年。那边悍匪们已经冲了过来,大汉虎吼一声,冲了上去,战成一团。
二蛋想上去相帮,又顾忌张祖年的安危,正想拉着张祖年快走,眼角寒光一闪,已然看到墙角那边一个鬼魅人影,在那已经举起了手枪,瞄准了铁线拳大汉。
“小心!”二蛋大喝一声,纵身飞扑过去,挡在了大汉身前。砰地一声,枪声已经响起,二蛋胸口一麻,中枪了。
大汉怒吼连连,铜臂一扬,一只金环呼啸飞出,将拐角枪手击倒在地。后面两柄砍刀已经砍到,噗噗两声,大汉后背和手臂中刀,登时鲜血喷溅。
嘭!大汉如暴怒猛虎,回身重击,两个悍匪躲闪不及,喷着鲜血飞了出去,摔落在地,没了声息。
这一切,都在兔起鹘落之间。警报声已响起,大批的军警冲了过来。悍匪们见到形势不好,呼啦一声,四散而逃。
“二蛋!”张祖年冲了过来。
“小兄弟,小兄弟!”大汉转过身,抱住了二蛋,毫不顾惜自己正在热血喷洒,大声喊道。
灵气奔涌,二蛋能够感觉得到,入体的弹头正在被迅速的顶出体外,灵气滋润之下,身体创伤正在迅速的弥合。
“没没事,擦破了点皮。”二蛋终于回过气来,站起了身,话音未落,啪嗒一声,一个弹头从衣服里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蹦了几下。
“二蛋,没中枪吧,没中枪吧。”张祖年手足无措,连声问道。
“没事没事,擦破了点皮。”二蛋伸手摸了一下,不少血迹,不过就连皮肤外面的伤口都已经在迅速恢复。
大汉看了一眼地上的弹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二蛋。
二蛋一抬眼,啊呀一声,这才看到大汉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身子。
“不打紧,皮外伤而已。”大汉皱了下眉头,显然,痛入骨髓。
军警已经四散追击悍匪去了,两个负责头目带人奔了过来,两人都知道二蛋和张祖年那是察泰将军的贵宾,赶紧呼叫了救护车,连连表示了歉意,就先急匆匆的告辞了,公盘那边更是重中之重呢。
二蛋的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田二蛋,没想到你小子倒挺命大。”一个阴狠的声音传来,让人后脊梁发麻。
“胡少辉,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二蛋道。
“哼哼,等着吧,好戏还在后面呢,你躲过一回两回,不可能躲过三回四回,你毁了我胡家几辈子的心血,我会慢慢玩死你,还有你的女人!”
嘟嘟声响,电话已经挂了。
救护车已经呼啸而来,医护人员下了车,赶紧给负伤大汉进行简单包扎。
二蛋不由的心情凝重。张祖年也是不安起来。胡少辉这个恶魔,怎么还没有被抓到。
“二蛋,我们再去找察泰将军吧,让他尽快把这个人渣抓出来。”张祖年道。
二蛋没做声,猛然一拍大腿,“哎呀不好!”
怎么了?!张祖年和大汉一起转头望来。
“伯父,你陪着大哥赶紧去医院!”话音未落,几人眼前幻影一闪,已经不见了二蛋的影子。
侯小龙和巴布他们去了玉龙矿,张思琪自己在家呢。虽然还有赛珍珠在家陪着,可是这个大洋马太过流氓,一点不靠谱。说不定早就和庄园里的园丁、工人什么的又fēng_liú快活去了,那张思琪可就危险了。胡少辉这家伙,你知道他会从谁身上下手呢。
一路飞奔,二蛋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快除了胡少辉这个最后的祸患。
张家在缅甸的住所,也是一处庄园。虽然不能和香港那边的豪奢相比,但是胜在风景秀丽,环境不错。
很快到了庄园外,四周平静,没有什么异常,可是越是平静的表面下,往往越是危机暗存。二蛋冲进庄园,直奔别墅楼上。
一路上的仆人丫鬟纷纷瞩目,看着这个庄园新近来的贵宾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