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刚才还奄奄欲死的楼兰武士和魔鹰骑士,陡然间重新焕了盎然的生机,好像枯木遇到了甘露,转眼间就出了新芽!魔将不由转而视,看到了那个长着一头黑的青年,犹如天神下凡般,正淡然地看着自己。
这个可恶的小子不是在玉都城吗?怎么阴魂不散地跟到了此地?难道我跟他上辈子有仇?
魔将仔细感应了一下对方的威压,奇怪的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对方好像就是一个平凡人,正人畜无害地伫立空中,和自己相对而立。
事出反常必有妖!
魔将虽然没有感应到威压,加上在玉都城还吃过一次亏,相反却感觉到全身不适,对方那平凡的身体里隐约间泄露出一丝丝危险至极的气息,他的左眼不由得狠跳了几下。
今天的预兆有些不祥,此地不可久留!还是赶紧把这支让自己颜面无存的魔鹰战队灭掉,早些离开为妙!就算这个黑头的小子有什么绝招,也应该来不及救援吧
魔将打定主意,悄无声息间双手猛地往下一劈,只见那刺穿虚空的暗黑色刀芒仿佛变成了根顶天立地的金箍棒,无情地碾压向正在城头仰望他们领主的魔鹰战队。
“啊!”不少楼兰武士突遇惊变,本能地出一声惊叫后,就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
“遭了,魔鹰战队完了!”还有一些人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摇头。
反观那支两百人的魔鹰战队,这时却不见任何惊慌之态,还是若无其事地盯着他们的领主,眼里充满了狂热,好像在瞻仰他们心中的神!不,简直比膜拜心中的神还要虔诚!仿佛只要有领主在,他们就没有值得恐惧的事情!
“哼!我看你们的自信来自哪里!你们这些可恶的蝼蚁!全都乖乖受死吧!”
看着已经劈到半空的暗黑色刀芒,威慑天地,虚空震颤,气爆声不绝,魔将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可是,在下一瞬间,魔将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睛瞪得大如鹅卵,一副惊怖欲绝之状,其表情简直比一个豆蔻少女见到一个穷凶极恶的sè_láng还要夸张!
不知何时,那个静立空中的黑头小子,手中无端出现了一把闪着金色的长剑,只见他随手一挥,两道金黄色的剑气应手而出。剑气突然散出弥天威压,一道后先至地拦向半空的暗黑色刀芒,一道如同霹雳斩向自己。
哎呀,这不是要人老命吗?这个黑头的小子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同时出两道剑气,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对于这种神秘莫测之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魔将计议停当,再次猛运魔功,顾不得保留实力,还是先抵挡住这夺命的一剑再说吧!
“轰隆!”
半空一声爆炸,暗黑色的刀芒被金黄色的剑气挡住了,虚空荡起一丝丝涟漪,冲击波把地面的人吹得一阵左右摇摆,眼睛失明,耳朵失聪!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天地共震,好像要灭世了一般。
魔将仓促间挡住了那必杀的一剑,却被一股巨力震得倒退了一百多丈,狂喷了两口老血。
“他妈的,老子真是流年不利,霉运当头,处处都碰得到这个灾星,算我倒霉,就算三魔王要怪罪,还是先逃得性命再说!”
魔将继续借势飞退,一边恨声道:“那个黑头的小子,今日之仇,本魔将暂时记下,来日必当加倍奉还!今天本魔将有事先走了,他日相逢必是你死我活”
魔将一边甩着狠话,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一边继续飞遁逃。当他看到段震天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金器长剑,不由大惊失色。
他暗自嘟囔道:“他妈的,这个小子太可恶了,老子想走都还要损失一层功力!等到以后抓住他,一定要让他受那万蚁噬心之痛!”
“魔血千里!遁!”
魔将被逼无奈,只好施展自损功力的秘法,高大的魔躯陡然间幻化成了一片血雾,好像一片红云,随风而去,转眼间就到了天际。
众人睁开眼睛,只见到一片隐隐的红云在天边隐没不见,凶威不可一世的魔将早已不见身影,只余下一丝丝魔血还在天空漂浮,散着一股摄人的威压。
咦!魔王就这样败逃了?他到底是怎样被打败的?哎,我刚才怎么把眼睛闭上了呢?真是错过了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戏啊!
不少楼兰武士后悔不迭,连连捶胸顿足,大呼可惜没有看到这传说中的领主施展了什么绝招,这功力绝的魔将怎么眨眼的功夫就被打败了!
好在段震天没有让他们完全失望,他举着霸气无双的金器长剑,剑芒越了九十米,对着城下还来不及逃跑的群魔,就是两剑。
只见两道金黄色的剑气,刺裂虚空,空气爆鸣,带着惊天之势,呈一道十字架的形状,劈向了大地。
“轰隆!轰隆”
仿佛两道惊世之雷,降临凡尘,把大地劈得一阵巨震,众生惊颤,不少武士都被吓得坐倒在地,不敢稍移分毫。
“啊”
无数的魔族武士连妈都没有来得及喊一声,就去阎王殿报道去了,成了一个个冤死鬼!
他们在临死前都很后悔,这次出来,满以为会“瘦子”出门,成为一个“胖子”归家!哪想到,遇到了这个曾经打败了三魔王的黑头小子,自己不但鲜血未喝成,美女也没有玩到,还糊里糊涂就丢了老命!
还剩下八万左右侥幸逃得性命的魔族武士惊骇欲绝,生怕段震天再来一个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