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诺兰领主来了!”一个年老的羊族人认出了诺兰,大家急忙参见。
在羊族族长的介绍下,二人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羊族天性善良懦弱,武力基本属于垫底的类型。在前几年来了三个土匪,人不多,关键是有个狼人是八级武士,羊族的第一高手才刚是个七级武士,无人是其对手,如果谁反抗就格杀勿论。
今天上午,他们又来收保护费,说要收100个金币。死者说宽限几天,结果就被杀了。还说明天再来,拿不出再杀一人。
诺兰不由双眼含泪,段震天内心也涌起一团怒火,一张阳光帅气的脸,也已经布满乌云。
走进屋子,一个四十来岁的羊族男人躺在冰冷的地上,满脸血污,脸色雪白,早已咽气多时。
一个羊族女子和一个十多岁的羊族男孩正跪在旁边,哭得声嘶力竭:
“当家的啊,你就这样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今后怎么办啊……”
“爸爸,你不在了,以后谁来保护我和妈妈啊?你活过来啊……”
“这都是那些天杀的狼人土匪造的孽呀!”旁边一个羊族妇人愤愤地说。
“唉,怪就怪我们羊族人战力地下,无能反抗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也无奈地叹气道。
……
周围的人都陪着伤心落泪,诺兰更是泪湿衣襟。段震天安慰了一下诺兰,从空间戒指里拿出100个银币,拿给那个失去了丈夫的羊族女人,叫她节哀顺变,明天替她报仇。
在压抑的气氛中,族长主持着把丧事办了,转眼间就到了次日上午。因为领主来了的缘故,羊族武士早早地集合了,群情激奋,等着诺兰带他们去报仇。
大约到了十点钟,从村外摇摇晃晃地走来了三个狼人武士,各扛着一把钢刀,耀武扬威地边走边喊:
“准备好保护费没有?如果又没准备好,那就准备接受我拉斯的怒火吧!”
“哟,这是什么狗东西在号丧呢?哦,不是,是什么狼东西在号呢?”
一个身穿蓝衫,黑发黑眸的男子斜坐在村口的一块大石上,斜眼看着三个凶恶的狼人,眼里写满了蔑视。
“哟呵,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骂老子?”那个狼人武士头领有些奇怪。
“就是你爷爷我,你说想怎么的吧!”段震天毫不在乎地说。
狼人头领气得大笑三声,也没有从段震天身上感觉到什么威压,不屑再说话,直接手一挥:“杀掉他!”
两个狼人手下大喇喇地走过来,一拔钢刀,举起来就砍,根本没有什么顾忌,就等着看一场头飞血飙的好戏,因为他们也根本没有从段震天身上感受到一丝斗气或者兽精气。
只见人影一闪,两个狼人忽然好像被定住了,像个雕像般一动不动,钢刀举在半空,就是落不下去。而段震天已经回到原地,好像从来没有移动过似的。
狼人头领虽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但也知道今天踢倒铁板了,他神情一愣,拔刀在手,凝聚起全身的兽精气,伺机而动。毕竟是八级武士,气势还真是惊人,就连段震天在他的气场里都觉得像陷入了泥潭一般。
狼人头领动了,只见一道刀光似闪电向段震天掠来,照目前段震天的气场被制住的情况下,一定会被一刀两断。
段震天既然敢这么骚包地坐在那里,当然是胸有成竹了。他内力一运,少商剑应指而出。
“嗖”的一声破空声,一道无形剑气刺中了狼人的胸口,皮肤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冒了出来。
狼人的皮肤物理抗性本就不错,而狼人头领又是八级武士,皮肤更加坚韧,他在痛吼一声之后,毫不受影响地挥刀而下。
段震天马上展开凌波微步,只见影子一闪,闪开头上的钢刀,站在一丈之外,纹丝不动。
而狼人首领也变成了泥塑木雕,举着钢刀站在段震天刚才坐着的地方,眼里满是惊骇和疑惑神色。
对这种穷凶极恶的角色,段震天从来不想和他多说,一挥手,“嗤”的一声,一道剑气从狼人首领的右眼射入。顿时,白色的晶体和着鲜血流了出来,那仅剩的左眼里生机也渐渐消失了。
狼人首领身为八级武士,本不是易与之辈,但在轻敌之下就这样一招被灭。但说起来也不能怪他,谁叫段震天身上根本没有斗气或者兽精气呢?
“哦,我的神啊!难道是兽神降临吗?”羊族人一阵欢呼。
“看起来我的功力还是不够啊,对八级武士的身体不能造成致命伤害,我还要想办法提高功力才是正道。”在别人眼中都是神了,如果让人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恐怕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段震天可不会管别人的想法,对那些惊愕的羊族人说:“那两个狼人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了!”
“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羊族人群情汹涌,蜂拥而上,刀棍齐施,瞬间把两个狼族人砍成了肉泥,终于报了几年被压迫之仇。
诺兰安排了羊族的善后事宜,叫他们准备好了以后集体搬迁到圣灵村去,羊族整个上下一片欢腾。虽然是故土难离,但想到以后的幸福生活,一切都不重要了。
几天过后,段震天和诺兰来到了飞龙王国南部行省下辖的四大郡城之一的满都拉。看着利用仅有的丘陵建成的城墙绵延二十里,虽然有些简陋,却给人一种古老而苍凉的感觉。
二人从东门逶迤而来,包着厚重铁皮的巨大木门有二十米宽,正对大门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