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她似乎显得很是没礼貌,可是,仔细分辨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又觉得她似乎爆出很大的料来,只可惜,现在并没有记者朋友。
在众人的注视下,常佳茗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不禁冷笑出声。
“有了冷少给你撑腰,你是越来越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我们高攀不起您了,算了,楼上就楼上吧!谁让我们混的不如人呢!”
“其实,这也是看人来的。”
沈若欢很是客气的回击了回去,同时,身体微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边请!”
“哼!”
常佳茗冷哼一声,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肩膀上。
力度之大,直接让她倒退了数步,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肩膀的疼痛,让她的脸上的血色顿时全失,惨白的脸色,正向人们诉说着什么。
吕栋和方伟迅速走了过来,小声的在她耳边问道:“少夫人,您没事吧?”
沈若欢捂着肩膀,摇了摇头,“我没事……”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沈若欢冲他们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们安心。
她是故意给常佳茗这个机会的,不然,众人怎么知道她是来者不善呢!
眼瞧着常佳茗就走远了,她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吕栋和方伟对视了一眼,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让他们下去!”常佳茗刚一坐下,一回头就看见像门神般守在他们不远处的吕栋和方伟,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很是嚣扬跋扈的要求着。
沈若欢安坐在她的面前,在知道她的来意之下,她决不能输了气势,否则,接下来的谈判很有可能会被她压下去,“抱歉,他们不听我的命令。”
“你糊弄谁呢!他们不听你的命令,听谁的!”
常佳茗才不会信她的这种鬼话。
“自然是听冷曜的!”
沈若欢为了证明她所言不假,特意吩咐吕栋和方伟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们想要单独谈谈。”
“……”
吕栋和方伟像是没有听见般,眼睛皮都没有抬一下,跟别说给她任何的回应了。
常佳茗见此,顿时就得意起来,“看来你在冷家混的也不怎么样嘛!竟然连个保镖都指挥不动,说出去真是丢沈家的人!”
“您来这里找我,该不会就是想看看我混的怎么样吧?如果是这样,那真的得非常遗憾得告诉您,我混的不怎么好,哎,我跟您说……”沈若欢作势就准备长篇大论的大吐苦水。
“止住!我对你的悲惨生活,没有兴趣。”
常佳茗见她似乎打算向她大吐苦水,连忙伸手打断她的话,“婚姻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是苦还是乐,我们都帮不了你,我今天来找你是有其他的事!”
“什么事?”
计谋得逞,沈若欢也没再得寸进尺,见好就收就够了。
不过,看着她眉宇间的那抹幸灾乐祸,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了一下。
是啊!
她们又怎么会对她的婚姻生活有兴趣呢?
不对,是对她的悲苦生活没有兴趣,一旦,她混的比他们好了,必定满腹酸水向她泼,就像之前那样。
人总是见不得别人混的比自己好。
“最近是不是有律师找你?”
提到正事,常佳茗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律师?什么律师?”
沈若欢一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般,愣头愣脑的。
令常佳茗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气氛,甚至隐隐变得有些扭曲。
“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
冷冷的声音,很是没好气的戳穿她的伪装。
“我是真的没弄明白,您说的什么律师?”沈若欢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遗嘱呢?拿来给我看看!”
常佳茗见她这样,也懒得和她兜圈子,直接进入主题。
摊开手就朝她要遗嘱。
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就好像那东西是她的一般。
“遗嘱?”沈若欢微微愣了下,眉头微皱,忽然,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您说的是,我妈给我留下来的遗嘱吗?它在我家里,我没带在身上。”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家里?”
常佳茗眉头微皱,极为的不悦,似乎在指责她不该将这么重要的放在家里般。
沈若欢实在一个没忍住,顿时笑出声来,“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放在家里,难道放在店里吗?万一被人偷了怎么办?”
“云烟要结婚了,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
常佳茗抿了抿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眼睛紧盯着她,缓缓说道:“她手里还没有足够衡量的嫁妆,就这么嫁到陆家去的话,肯定会被陆家的人欺负,我们希望你能将遗嘱上面的股份分她一半,当做是赠她的新婚礼物。”
“啥?”沈若欢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眼睛看着她。
“遗嘱上的那些股份,我们希望你能和云烟平分,算是报答我们这些年对你的照顾,毕竟我们将你拉扯长大不容易!”
什么厚颜无耻,她可算是明白了!
“她的嫁妆不应该是您来给她准备吗?怎么还找我要起嫁妆来了?”沈若欢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实在不知道她的脑袋里面都装着什么,“说起来,我嫁给冷曜的时候,也是什么嫁妆都没有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些些可以傍身的东西,我没办法将它拉出来与别人平分,毕竟,冷家和陆家比起来,高了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