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范登龙这话,周金鹏瞬间把纸牌往‘床’上一丢,郁闷的说道:“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去哪了?”
“以前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小赌圣这个称号啊?”余邦汗也是满脸的无奈,“你小子藏的‘挺’深啊,以前在寝室斗地主,经常被奇哥和佳哥两个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现在你居然告诉我是装的?”
说起这个,范登龙也不由会心一笑,以前在寝室斗地主和寝室的严孟奇以及隔壁寝室的郭佳一起连起手来欺负,往往这两家伙就算是拿了一两个小炸都假装不要,全都让范登龙上去拿牌,到后面的结果往往是让范登龙感觉受伤。
在学校玩成这样,在外面却说自己是小赌圣,这话让人听起来都感觉有点荒诞。
“好了,接着打,我保证不用其他的本事行吗?你们洗牌的时候我闭着眼睛可以吧。”
范登龙也觉得用上透视的能力有点欺负人的意思,刚才也就是没控制住偷瞄了两人的牌一眼。再说了,大家就是玩一下打发时间,用上这个有点不厚道。
“那行,洗牌的时候你不能睁开眼睛哈。”
周金鹏心想这家伙有点牛啊,瞧这话的意思,莫非是能够在洗牌的那段时间里面将所有牌的顺序全部记住?又不是在拍电影,这么开挂真的好吗?
周金鹏和余邦汗两人很天真的相信了,洗牌重新开始,范登龙也打算认真的和他们玩。
可这情况总是发生的让人猝不及防,主要是范登龙的运气更邪‘门’。
地主牌总是他喊什么来什么,不是地主的时候就是一气出完的那种。
连续玩了十几局,最后余邦汗和周金鹏只能无奈的举起双手,然后来了一个五体拜服的夸张动作。
“大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简直就是一片哀鸿啊,余邦汗和周金鹏很想说一句以后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本来好心好意想要陪范登龙通宵顺便赚点早餐钱,谁曾想还把自己一个星期的饭钱都搭进去了,这亏到姥姥家去了。
“其实,还有件事没告诉你们,我自带主角光环。”范登龙觉得自己的运气只有用这个来解释了,上次和李青燕等人炸金‘’也是,这次斗地主又是这样,运气好到让人不敢相信。
“我去,真没办法做朋友了。”
余邦汗将纸牌收了起来,然后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里看电视。
“喂,既然睡不着,咱们干脆出去耍几局游戏吧。”周金鹏提议说道。
这事情让范登龙颇为意动,大学毕业之后好像就没什么时间去碰这些了,现在说起来多少还有点怀念啊。
“行,寝室一群坑战队走起。”范登龙当即拿出手机准备给宿舍其他的几个人打电话,也不管这个时间段别人是不是睡了,反正忽然有点想念大学时代那种通宵开黑的情景了。
余邦汗只能摇头苦笑道:“那我在旁边跟着看会儿电视吧,”
这小子不会玩那款游戏,平时都是玩一些单机的,所以以往寝室每次出动他都只能在旁边看电视。
范登龙一个个电话拨出去,异常的兴奋,好像他要做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毕业之后,宿舍六个人各奔东西,平时联络的少了,因为忙于工作,像这种再次一起开黑的情况更是没有。
宿舍六个人,这里已经聚集了三个,还有三个是童特、严孟奇和张先渠,一个在老家发展,另外两个远赴广省在大城市打拼。
这大半夜的打电话,范登龙已经是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不管怎么样,今晚上这人还是得给他上线。总之这是寝室的集体活动,不管是谁都不能有任何推脱。
按照范登龙的话来说,哥几个毕业多年就不曾有过这样的活动,必须好好的唠嗑唠嗑才行。
范登龙三人直奔网吧,上了游戏之后连通语音,另外三个虽然很困,但却也表示非常的高兴。
六个人,虽然不再同一个地方,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大学的快乐时光,总有那么一种让人忍不住笑却能慢慢泪湿眼框的情形。
他们这群人说的矫情一点那就是已经站在了青‘春’的尾巴上,回头看自己的过去,那无忧无虑的生活已经越走越远,除了怀念,总是有太多的感慨。
“今晚,我们都是大学生。”
就像是久别重逢一样,一晚上玩游戏,整个网吧都回‘荡’着范登龙和周金鹏那嘶声的呐喊,不是为了游戏的胜利,而是在祭奠他们那逝去的青‘春’。
白衣飘飘的少年已经在风雨中跌跌撞撞的成长,现实的职场让人残酷到感觉呼吸都那么困难,也只有在这帮同一个屋檐下见证了岁月的友人面前才能撕下厚厚的伪装。
一张张伪成熟的面孔,他们的肩膀上承担着太多。
那一个晚上,范登龙很矫情的在开黑语音里面说出我想你们了,有时间的话大家一起回省城聚一聚吧。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那头的人都沉默了,好半响之后才听见张先渠故作轻松的说道:“你以为都像你这个大老板一样啊,我们都还得做事呢。”
“是啊,我虽然是跟着老爸在这边‘混’,可每天都累的要死。”严孟奇也跟着说道。
“说到底,咱们现在已经不再是大学生了。”
沉默,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刚才那点愉快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我说,干脆咱们自己创立一个建筑公司,咱兄弟几个一起打拼怎么样?”周金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