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次,分明是他们闯下了祸事,可他们的父皇都会找来安王为他们扛。若是真心宠爱,哪里会舍得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皇后和皇上也没有付出真心,许是安王也察觉了什么,才会被他母妃偶然的一个帮助感动,连一个小玩具都珍藏到了现在。虽然与他不亲近,可看在他母妃的份上,愿意伸手帮他一把,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他也是利用安王而已。
与其让他的傻皇叔被其他人利用,难道不是将这好处留给自己更好?
三皇子很快便将心中原来还有几分的疑虑压了下来,很快便和安王建立起了合作的桥梁。
当宁暖得知以后,还沉默了许久。
楚斐道:“阿暖,你家里人一直待你好,所以你也许不明白。在皇宫里头,连孩童都知道不能随便与别人交心,哪怕是皇子,也是妃嫔固宠的工具,皇后待太子极好,可她也不是我的母妃。”
这皇宫里头,哪怕是再小的皇子,哪怕是一生下来便没了母亲的,到底也是有一个皇帝老爹在。他的皇兄为人如何,他是知道的,对所有孩子都不错,在他的那些侄子长大之前,都得到过皇兄的喜爱。
也就只有他,既没有母妃,也没有父皇。
若说皇家最不相信感情,可也最相信感情能牵扯住一个人。更别说他原先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如果不是被感情牵制,他哪里会毫无怨言的帮着自己那些侄子背了一个又一个的锅。
三皇子就是看到了他这般,才会相信他的说辞。
宁暖还是有些不明白。她平日里一点就通,可今日却是难得有些茫然,不明白三皇子为何这样快就相信了楚斐的话,而楚斐又这样笃定三皇子会相信。
如果不是朝夕相处,亲眼瞧见,哪里能随便信一个平日里就不熟的人?
哪怕是小时候受过一点恩惠,可这么多年了,这一点小小的恩惠也能记到现在?
安王毕竟是皇上的弟弟,不管背后如何,可面上装的却是好的,且不说静妃没有做过这样子的事情,哪怕是做了,也许也是为了讨好安王,讨好皇上,像她这样讨好的人肯定也不少,为何就静妃被这样记着?
宁暖可实在想不明白。
她从小也是受父母宠爱,兄长爱护,直到如今,江云兰和宁彦亭都是将她捧在手心,宁朗哪怕是去了青州,也时时惦记着她,还大老远给她寄过不少青州的东西。宁暖也是感受到了他们的关爱,这才努力的回馈他们的感情。她是重感情的人,可感情也分对象,例如宁晴这些,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却也是不会对她有半分心软,因为宁晴从来都没有真心实意对她好过。
看出她难得的迷惑,楚斐笑道:“阿暖,你瞧,哪怕是你觉得不合理,老三他还是相信了,你听我的便是了,再也没有比我更了解他们的人了。”
宁暖只好也不再提。
虽然她纳闷,可她也不得不承认,三皇子竟然当真是相信了楚斐。在楚斐这次示好以后,三皇子为表示感谢,也主动给他透露了一些自己时手中的牌。
三皇子低调多年,可在朝中也并非毫无建树,他在江州的势力甚至也超乎楚斐的想象,朝中有不少来自江州的官员,大半都是他的人,其中还有不少是中立派,还有些甚至是太子与大皇子正在拉拢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们竟在背地里投靠了三皇子。
礼尚往来,楚斐也给他透露了一些关于太子和大皇子的事情。
他手中有着一些暗卫,那些暗卫之中有搜集情报十分厉害的,楚斐私底下便收集了不少关于这些皇子的事情,如今他挑挑拣拣,送了三皇子一些,用来示好,也让三皇子看出他的好处。
三皇子果然大为惊讶。
“皇叔,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手底下竟然有这些能人?难道连父皇也不知道?”
楚斐颔首。
三皇子目光探究。
楚斐便道:“为了保护自己,人总得在手里藏一些底牌。”
而如今为了三皇子,他可是连底牌都拿出来了。楚斐暗示。
三皇子果然明白了。
至于这些暗卫,与宁暖说起来的时候,楚斐却也解释的十分详细。
“你记不记得,我母妃以前和慧真大师交好过?”楚斐说:“我母妃入宫以前,曾有幸帮过慧真大师一个小忙,从此就和慧真大师熟了起来。我这些人手,也是大和尚先前帮我找来的,从前好似也是我母妃的人,直到我出宫建府,才交到我的手里,按照他的说法,是我母妃临终之前拜托他的事情。慧真大师叮嘱我,让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因着是我母妃的临终嘱托,我才没有和皇上与太后说。”
没成想,上辈子就是这些人护着,他才能从京城逃到云山寺。哪怕是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死劫,可他也不得不感激慧真大师一番。
如今看来,这却是他母妃留给他最后的保障。
楚斐说起来,却也是有些唏嘘。
“多亏了慧真大师。”宁暖庆幸道:“若不是王爷手中还藏着这些厉害的人物,恐怕王爷如今也难走许多。”
楚斐不禁点头。
他从小到大,慧真大师的确是帮了不少的忙。淑太妃去世时,他还尚在襁褓,什么事情也记不住,更不会说话,好在淑太妃机敏,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慧真大师,而慧真大师也记了这么多年,到如今都还站在他身后。
甚至是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