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也不生气,他反倒笑嘻嘻地说:“速度挺快的呀,看来佐助很努力地训练嘛。”
“好了,止水,不要开佐助的玩笑了。”
鼬适时地出来打个圆场。
到了家门口,止水笑着说要去蹭一顿饭,可也没有进我家。
止水他又揉乱我的头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就离开。
我也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
我还记得他的背影,颀长的身影,穿着宇智波一族黑色的上衣,衣服后背印着宇智波族的族徽。他的大腿绑着白色的绷带,别着忍具包。他迎着夕阳走远,后脑勺短短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有些微卷。
无意间,我路过族人的身边,听到了宇智波止水的死讯。
留下遗书,在南贺川下游找到了尸体,双眼被挖去。
鼬,也许很难过吧。
……
凤凰花又开了,挤挤挨挨地堆满了整个枝头,像火一样灼灼地燃烧着。
宇智波一族的领地随处种着凤凰花,骄傲的宇智波族人喜欢这种开花如火苗燃烧炽热的花朵。霓虹国短暂脆弱的樱花,在宇智波的族地甚是罕见。
花堆满枝头,过满了,不等风来光顾,有些花瓣就飘了下来。
又是夕阳,一向忙碌的鼬今天有了闲暇时刻,他陪着我坐在了庭院内看着日落西山。
我偷偷地觑了眼他,他黑色的头发安静地垂在面颊两旁,神色沉淡,无多余的表情。可那一双平静的黑色眸子,却是变得脆弱,倦意藏在里面,稍不注意,就流露出来。
“凤凰花又开了啊。”他独自喃喃着,“不过,不是去年的凤凰花,还是不同的。”
我没有答话。
“去年的好像更漂亮一点啊,是吧,佐助。”
我点了点头。
鼬黑沉的眼睛粹入夕阳红色,看上去极其不真实。
“生命真是短暂啊,花期好短,人也是。”
“生命就像是一个白痴说的故事,满是声响和激愤,毫无意义。”
我听着鼬如叹息般的话,心里有点怪怪的。
也许,是他此刻太过于消极。
我抿了抿唇,开口,“凤凰花在开花的那一刻还是很漂亮的,永恒才不会让人记住,不会记得花开的时间,花期。”
鼬讶然地望着我,他的沉沉的眼睛亮了许多。
半响,鼬才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花确实漂亮。”
他又突然说,“作为哥哥,你很讨厌我吧,因为我是你的榜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家……”
不讨厌,不过,我也没打算把你当作榜样。
我有些无力吐槽,可也察觉到鼬话语间藏着的悲伤。
“不过没关系,忍者背负憎恨而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嘛。不过,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弟弟,作为你必须超越的屏障,我将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就算被你憎恨,这才是所谓的哥哥嘛……”
鼬的话让我有些意外,这种看似杂乱无序的话,如中剧情的铺垫话语。
“我不会憎恨你的,”这种话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有些吓到了,只能继续,“作为弟弟。”
鼬愣了愣,他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
“是吗?”
夕阳下,他的眼睛极为明亮。
我点了点头。
鼬似是放下了什么重担,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温柔笑容。
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门外有宇智波族人找他。
我悄悄地躲在了门后,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比起宇智波族人愤怒的斥责声,鼬的声音轻飘飘,如在梦中呓语。
鼬的态度也激怒了来找茬的宇智波族人。
止水的死杂宇智波一族掀起了波澜,而鼬卷到里面,他成了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嫌疑人。理由是,他经常不参加宇智波的族会,在那一天,他与止水同时不在,止水被杀了,而他那天被人撞见前往南贺川河流的上游。
更多的是,有人怀疑鼬叛变了。
父亲出现了,他以着宇智波族长的身份,暂时停止这场纠纷。
我从深蓝色门帘的罅隙中偷偷窥去,看到了鼬垂下的眼睛,他的眸子有着赤红色风车形的图案,粹入了夕阳的光芒,美得让人心惊动魄。
玩脱了
药师兜找到我的时候恰好是在半夜,他如出入无人之境一样轻松地来到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