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jīng_yè与明的jīng_yè混在一起,还让不少气泡溜至子宫深处;即便丝开始磨
牙,我也可以听到「咕哇」、「呜噜」等声响穿过一堆脏器,直达耳膜。有超过
三秒,我试着摀住耳朵;这么做根本无法带来多少帮助,因大部分的声响都是来
自体内。
「好棒、太厉害了,姊姊,我爱你!」丝一边大喊,一边轻舔我的颈子和胸
口;这些话,我是不讨厌,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故意表现得有些冷淡,就怕
会助长她的变态习性。
在射出最后一点jīng_yè时,丝一边试着止住腰臀等处的颤抖,一边说:「好甜、
好甜啊!」好像她用jīng_yè舔取代舌头,并真在舐我的子宫内壁时嚐到味道;同样
的话,由明来说,感觉就是比丝要来得高雅千倍。
在丝拔出主要触手后,我试着站起来;好重,还有点疼。我左手摸着肚子下
缘,右手摀着嘴,说:「呜呃、噗呼,好複杂,里头──连触感都不一样。」
过约三秒后,我忍不住对丝抱怨:「你连精虫都不比明要来得温柔。」
听到这句话的丝,曲起右臂,摸自己的后脑杓;这傢伙,总是如此无耻;把
自己的短处给视为是一大特色,又把别人的谴责给视为是讚美;印象中,她早在
遇上明之前,就有这种毛病。
为了平衡,轻咬双唇的我,开始插丝的yīn_dào。明看来一点也不意外,还非常
高兴。
我的yín_shuǐ,与丝的yín_shuǐ混在一起;除拌出不少细緻的泡沫外,还多出一种新
的香气。
深吸一大口气的明,笑着说:「丝和泥的体味正迅速融合呢。」
丝一脸陶醉,却无法专心嗅闻。我才休息不到几分钟,就已准备好要对她使
用主要触手。
既然丝一直都像个犯罪者,那我的动作粗鲁些,应该也没问题;现在,听到
她大叫,会让我心跳加速;这样好像不太对,可一回想她平常嚣张的模样,就觉
让我得这不算什么。
对丝,我不仅没省略前戏,还尽可能用上每一根次要触手;但的确,我和明
做的时候,会更注重细节。
曲起四肢的丝,得注意我的chōu_chā节奏,才不至於喘不过气。
如今,妹妹的脸上除了快乐之外,还多出些许惊慌乃至於求饶的感觉;身为
姊姊的我,在受到良心谴责的同时,胸腹深处的紧缩感却是一直减少。
「好美。」明说,一直盯着我们。
只要喂养者不反对,我就有继续做下去的勇气。
十多分钟后,我对准丝的子宫口,射出大量jīng_yè;「咕噗」、「呜哇」等声
音更加尖细,因为她的子宫比我和明都要来得小。
屏住呼吸的丝,稍微抬起头;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肚子正慢慢变大。
双眼半睁的我,在觉得差不多后,便拔出主要触手;转身、插入明的yīn_dào。
「噗哇」、「吱啦」声响起,明稍微嘟起嘴巴、闭紧右眼;yín_shuǐ足够,可见
她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我要让剩下的一点jīng_yè,包围明的子宫口。」
好贪心,我想,使劲咬牙;而如此直接的,用jīng_yè把每一条皱褶都给挤开,
差点就会碰到露;让触手末端与胎儿的头接吻,光想就觉得不道德;看在明的眼
里,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身心最为扭曲的。
同一时间,丝的眼神好像也在说:「姊姊真是太不应该了!」
的确,等脑袋稍微冷却下来后,我的胸腹深处又再次变得紧绷;过不到几秒,
我连呼吸声都在颤抖。
只要有丝参与,我就很难在明的面前维持良好形象。
哼──都是丝害的!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让我看来像是一头野兽;听起来像
是在推卸责任,可本来嘛,是她把情况变得如此複杂。
丝很仔细观察自己隆起的肚子,根本没注意到我有多烦恼。表情有些得意的
她,在和我的视线对上后,更是笑得像个小孩。
我虽然没有因此而脸红,腰上的次要触手却都伸长舌头。好可爱,但太不知
羞耻了!
不仅对自己的妹妹发情,还在她的身上贡献大量jīng_yè;明最多只分到十分之
一,我想,轻咬双唇。
我的表现,喂养者都看在眼里,啊──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和丝都给埋了!
接着,装上两只主要触手的明,把我和丝都给抱在怀中;多数时,我和丝都
一起大叫;可在chōu_chā超过百次后,意识会变得有些模糊。即便已经服下春药,连
续高潮,仍会使我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瘫软、颤抖,或收缩;四肢倒还好,可阴
道如此活跃,会把yín_shuǐ都给挤出泡泡。
高潮时,我常会主动亲吻丝;一直注意呼吸节奏的她,往往要慢个几拍,才
会一点又一点的回应;真个迟钝的妹妹,和平常的qín_shòu模样又大不相同。
过快半小时后,明终於达到高潮;双眼半睁的她,一直盯着我和丝的肚子。
「你们连妊娠线都跑出来了。」明说,舔一下左边嘴角。
简直像是怀胎不只八个月,我想,肚皮好紧绷;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