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在面对人类时,可难有从脸颊、耳根到额头都发烫的感觉;这样的
她,若是真的对亲姊姊出手了,事后只会觉得自己不该被生下来。
而既然晓得这种罪恶感会带来多大的痛苦,就更不该让丝和泥去承受啊!想
到这里,明也不得承认,自己真的很下流;无论是做为爱人或喂养者,都表现得
极为糟糕、离谱。
抬高左边嘴角的蜜,继续说:「至於泠,虽然牠看来非常强壮,可一直到最
近,他才把身上的大半甲壳都脱下来。他的防禦能力还维持在一定的水平之上,
这部分我们可以放心。只是,现在他的全身上下,对於性刺激的耐受度极为有限。
明若完全不保留实力,他可能光是高潮一次,就会全身瘫软。接着,他除了双眼
变得极为黯淡外,还会在不到十秒内就进入梦乡。」
明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厉害,但感觉蜜所描述的景象,迟早会发生。
伸长脖子的蜜,轻咬明的左耳,继续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被喂养者大人
给吸乾的吧。」
现在,喂养者一词除一些正面的含意之外,也是令触手生物感到畏惧的存在。
明轻轻敲打蜜的双膝,表示抗议。后者强忍笑意,继续说:「原本,我是打
算晚一点再告诉你的。若喂养者大人做爱的次数变得更加频繁,会有碍健康。」
语气变得正经些的蜜,强调:「那种药,我们绝不会对明使用的。」
这项原则,明想,丝曾提到过。然而,蜜一改先前的作风,不提过去,只强
调现在:「反正,明也不需要嘛。」
说完,她搂着明的背;尾巴「啪唰」、「啦吧」的,拍击明的小腿。
曲起耳朵的蜜,一边舔舐明的胸口,一边笑着说:「这么容易发情的身体,
实在是──」
「我、我也只会对你们发情而已!」明大声强调,还握紧双拳。在距离她们
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有几只野鸟被吓到飞走。
「我好高兴。」蜜笑着说,以胸口和锁骨磨蹭明的肚子和rǔ_fáng;极为柔软的
毛发,表面微凉、气味丰富;在这之下,是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肉;被温润的脉
动包围,配上那层比麵团还要粉嫩的肌肤,构成许多流畅但不失丰富性的线条;
与粗壮、突出的骨骼一起,紧贴明的颈子以下、肚脐以上;配上适当的呼吸节奏,
让这一切都显得更加緻密与多层次;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按压、划圈,不仅会
使温度改变,也使气味散得更开。
血管本身的张力,与底下血液的流速,多少会在这过程中变得难以掌握;两
人的味道,更是常彼此掩盖;尽管有许多细节变得模糊,但这整体的感觉,仍足
以用奢华来形容,让明忘记淫叫,甚至忘记吞口水。
「可是啊,」蜜说,尾巴慢慢摇晃,「明还是个学生,竟然一大早就如此,
看不出昨天那么晚睡呢。」
又一次,瞒着明的爸妈;这是没办法的,蜜想,而瞒着丝、泥和泠,感觉更
像是在做坏事。对此,蜜感到很兴奋,却想把责任都推给明。
当然,蜜不是认真的。仅只是一时好玩,她想,鼻孔扩大一点。
下一秒,蜜就以右脸颊磨蹭明的额头,问:「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应该啊?」
「都、都是蜜害的!」明说,咬着牙。很难得的,她没把责任推给丝;因为,
现在的主角是蜜。
除强调责任归属外,明还准备坦承更多细节;比起複习不久前的段落,她更
想回忆初次失恋时的情形:「在蜜出现之前,我、我就,曾在浴缸里,幻想自己
能抱着一只大狗──」
又一次,明为表现得含蓄些,而没把话说完;即便有过先前的对话,却仍想
有所保留。
明把下巴压在蜜的shuāng_rǔ间,说:「基本上,我脑中所想的内容,可不会只是
嘻闹而已;所以,在第一次见到蜜的时候,我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然而,承认自己曾拿其他的大型犬性幻想过,还是会让明有不少罪恶感;这
种对话,真的是非常糟糕。先前,她是主动要求蜜谈到过往;在密集交谈的同时,
又释出足够的善意,确实有助於驱散烦忧。
这可不表示,以其他生物为对象的性幻想,能够轻易融入他们的轻热过程中;
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蜜会为此感到兴奋;她在听完后,若只觉得非常噁心,确
实会让明大受打击。
先前,丝之所以不想在短时间之内告知明太多真相,就是担心这一点;若是
没有做好准备,对方可能会在听完后,就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若是让蜜的性欲
急速降低,那等待在明面前的,将是长久佔据胸腹等处的阴寒。那种尴尬,可能
会让她们一连好几天都无法面对彼此。
尽管就先前的对话看来,明和蜜都不太可能成为这类故事中的主角。
事实上,蜜现在不仅主要触手硬到发疼,还溢出一点jīng_yè;有那么一瞬间,
她以为自己的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若勉强压抑充血,头又会有些晕。
刚才的话,蜜想,可不得了。耳朵发红的她,直接问:「丝和泥知道吗?」
「我只让蜜知道。」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