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把自己形容成是坏孩子。如今,这种说法已显得过於轻描淡写;被罪恶感包
覆的她,乾脆想像自己跪下来,跟露道歉的样子。她希望站在一旁的丝,也会一
脸严肃的说:「我未来的妻子可不能没事就这样啊,特别是在怀孕的时候!」
明会边哭边回答:「没错,那样对小孩不好。」
而露被她生下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则可能是:「多么下流的妈妈,真令我不
敢相信。」
明不想像她大声说「好噁」的样子──那实在太伤人了点。而露或许会一边
遮掩自己的身体,一边躲到其他触手生物身后;脑袋自动描绘出这类情形,又让
明的yīn_dì硬到快麻痺.
明在咬着牙的同时,还下意识的摇晃屁股。显然在幻想中,她很乐於让自己
yín_dàng到一个连触手生物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明将会十分戏剧性的,把右手伸直;试着挽留露,也乞求其他人协助。在设
计这种满是自nuè_qíng节的内容时,她彷彿听到蜜也接着说:「你啊,真是比我还像
只母狗呢!」
非常不堪、颜面尽失、被彻底践踏;都是一些负面到极点的画面,却让明从
锁骨窝到横隔膜都有股舒爽感。来自各个方向,却又总是命中红心的响亮鞭打声,
自她的灵魂深处响起;虽然有类似赎罪的意义,却没有多少真实感,特别蜜的部
分。像先前那样对话,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明多少能察觉到,蜜不想不违反自
己的格调太多,也不打算出事后回想起来会感到极为罪恶的事。
所以像刚才那样过分的发言,只可能出现在明的想像中。意识到现实中的一
切都还在控制中,令明的嘴角再次上扬。而握紧双拳的她,眼睛又略为往上翻。
这表情,明想,应该和做到最激烈时差不多。
不要半分钟,她就把脑袋迅速往后仰。先前垂至她两边腋下的头发,都被这
一下动作给甩到背后。
又一次,明高潮了;脚掌使劲往前弯,两手十指曲起、颤抖。不同於chōu_chā导
致的高潮,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下一秒,她脑中的各种谴责──都是说自己刚才
有多离谱,没有一个是真的针对蜜──终於变得有效。明想要装傻,也许把情况
描述成是「两手不小心碰到」。那太假了,明想,根本不值得挑战,何况她是不
可能瞒过蜜;且若真的成功呈现出一种状况外的感觉,那只会使自己身上的最后
一点羞涩也被愚蠢盖过。
只要快感大到一个地步,明就会自动shǒu_yín;因为她察觉对方根本没打算弄到
高潮吗?蜜猜,有些佩服。
而发现比自己的身体远比一开始想像中要来得下流──还是在蜜的面前表现
出来!──,真的会让明有点想哭:在这同时,她的胸中又涌出不只一股轻盈、
澄透的快感,好像自己刚才的无耻表现,是成功跨过什么难关似的。
把露出丑陋的一面,视为是一大进步;明晓得,自己总是如此。而再这样下
去,她想,总有一天,蜜会对她摇头叹息。丝也可能在一旁做出耸肩、摊手等动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