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蜜在chōu_chā的同时,还会小心翼翼的左右扭腰。这样,她的触手末端就
能够擦过明的大半子宫口,也有机会点弄到最中心;有几次,触手几乎要进入子
宫颈中;角度当然都在计算之内,而蜜却故意处理得像是不小心的。
每一下轻触,都会让明全身颤抖。而比起集中磨蹭上缘和下缘,碰到侧边时
的触感,最让明身体颤抖。一想到那附近一定会发出,「咕啾」、「噜噗」等声
响,明的rǔ_tóu和yīn_dì又硬到快失去知觉。
位於骨盆深处的寒暖流,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同样的,在不到两秒之内,
化为无数漩涡的激燥热流,也开始往骨髓深处钻去,让明的rǔ_tóu和yīn_dì都胀得有
些难受。
这过程会在持续一小段时间,她希望能够稍微转移注意力,而蜜有方法,
「明现在这模样,绝不能给爸妈看到。」
明睁大双眼,蜜接着说:「毕竟你是在跟狗做嘛。」
张大嘴巴的明,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蜜的注视下,明不只是耳朵,连鼻樑和
眼窝都发红。原先胸口的累积热度,一下就被yīn_dì和子宫口给超过了;而几乎同
一时间,骨髓身处的燥热感也瞬间消失,明觉得这真是相当神奇。过了快五秒,
她才想到该吐槽:「你是狼吧?」
「都差不多啦。」蜜说,轻咬明的左耳,「我在很久以前就发现,当狗其实
更适合我。」
这不像是蜜会说的话,而明又想到梦里的那个女人。也许,蜜是在和贝认识
之后,才开始想让自己看来像只狗。之中的故事应该非常沉重,明想。而此时,
她当然避开可能让蜜鼻酸的部分,只专心在提升彼此的性欲上。
为暂时止住淫叫,明先把体内的热流压在腹腔之下,再开口:「可是啊、呜
嗯、我也非常好奇,真的被爸妈看到时,他们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她看着蜜的鼻子,问:「蜜觉得呢?」
蜜动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没听清楚。嘴角上扬的明,再次开口:「你认为我
爸妈会怎么说?」
无论怎么修饰,答案一定很不好听;而她是故意如此的,蜜晓得,有这种集
中刺激羞耻心的玩法。在明的心中,丝算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泥的嘴巴只在头两
次见面时很毒,明想,有点怀念那一小段时光。
蜜既是触手生物的领袖,又是之中最为年长的,明想,和她进行这种交谈,
感觉最适合了。
而此时,蜜在感到极为兴奋的同时,也有一点不知所措。明把节奏加快,虽
不至於太过头,却还是让蜜有些跟不上。
在过约五秒后,蜜把头往左偏。这次换她不看明的眼睛,说:「他们一定会
非常惊讶吧?」
明笑出来,吸一口气,「说不定,这会成为我必须搬出去住的主要原因喔。」
就算只让爸妈瞧见万分之一的段落,情况还是会非常糟糕;明想,他们的思
考方式不至於太古板,而这也不表示他们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人类以外生物建立
这种关系。
即使她努力为触手生物说话,而触手生物又积极证明自己──首先当然是内
在,然后才是物质方面的能耐,明想,那画面一定会有些好玩,特别想看丝紧张
的样子──,爸妈仍是会感到既难过又生气。
被赶出家门,听起来似乎是再合理也不过的发展;想到这里,明从yīn_dào到子
宫口又被热流填满。她居然连这样狗血的剧情都能做为配菜,到了所谓尴尬的年
纪,就是会有这种倾向。
不同於明玩笑式的态度,蜜竖起鬍鬚,非常认真的说:「有我们在,就不会
让事情发展至此。且明若真的要搬出去,像是是寻找住处和经济来源等问题,都
可以由我们负责。」
说完,她chōu_chā的速度加快;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中,把刚才那番话的斗志全注
入自己的下半身,明想,嘴角上扬。
通常在做爱的时候,不该这么严肃的谈论未来规划。蜜对此可能缺乏概念,
而明没觉得扫兴;正好相反,她在听完蜜的许诺后,体内的热流再次爬往一个新
的高峰。
身为喂养者,内心必定要坚强,所以不能回避这类话题。无论内容多么残酷,
她都必须得一一嚥下。而明晓得,这种说法太过好听了。
在她的内心深处,显然有不少和爸妈作对的yù_wàng。这样的她,能认识触手生
物,而不是被哪个怪人给糟蹋,「真是太好了。」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也松
了好大一口气。
现在,她从脊髓到头皮,都透着一股轻盈、凉爽的感觉。她早就想要和牠们
谈谈这类话题,而一次全说出来,果然会让她的身心都感到极为畅快。
蜜所说的因应方式,明也早就想过。而无论幻想到什么地步,在现实中,明
绝对不会把这些事跟爸妈说。去外面住听起来室很酷,但明实在不想再更加麻烦
触手生物。
而按照她以前的个性,应该会想在家里赖到二十多岁。这一点,爸妈可能早
料到了;就算偶有微词,他们也愿意敞开双臂环欢迎她。明可以安於这种情况,
即便这样,会使得自己与──正为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