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舌头的明,看到自己的舌尖与泥的rǔ_tóu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牵丝。明在以
舌头舔去牵丝时,想起自己不久前决定的事。她觉得有必要在大家的面前讲出来。
在泥离家之前,明捧着蜜的脸颊,说:「明天下午,和我做吧。」
在摸过蜜的脸颈子和耳朵之后,明仅以小指尖碰触她的下巴。稍微曲起双腿
的明,夹住蜜的身体。接着,明的脚掌稍微往内,以脚背、脚弓和脚踝等,轻搔
蜜的后腿与rǔ_fáng等处。如此接近她们做爱时的姿势,又加入更多供迎、引诱的味
道,和明那有点不符合自己年纪的勾人眼神,使这画面的不道德感一下增加数倍。
即使是妻子对丈夫这么做,也可能引来非常严厉的谴责,更别说是对四脚着地、
有着犬科动物外型的蜜了。对其他触手生物这样,明不会很紧张,而一但把对象
换成蜜,她就会担心有点过头。尽管实际上,蜜对喂养者的礼貌等,可说是从不
要求。而比起其他僵硬、毫不浪漫的邀约模式,明还是比较喜欢能够引起不只一
点火花的做法。
见到明的大胆行为,让丝、泥和泠都停下动作。泠伸长脖子,眼中的光芒变
回圆形,又扩大一圈。三人屏住呼吸,全身大部分的关节都像是瞬间锁紧似的,
看来比明还要紧张。明若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这种反应,会觉得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而丝、泥和泠当然不是觉得有哪里不妥,只是非常、非常的惊讶。他们都晓得,
明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和蜜做爱,但都不认为是考完试的当天。
猜得最不正确的泠,以为明会是在产下露之后,才会和蜜做,用的还可能是
很正经八百──即毫不诱人──的邀请方式。他想,毕竟蜜的态度、风格,确实
常会让明感到有些距离、隔阂。如今情况迅速发展──丝想,其实这就是明的节
奏,但他们每次遇到,都还是会惊讶不已──。而当然,他们都十分支持、十分
高兴。
抬高嘴角、蹎起双脚丝和泥,像是身处在急流中或风暴中似的,她们身上的
次要触手都大大骚动一阵。两人既想要拍手,又想要跳起来欢呼,如此从里到外
的一致性,难得符合一般人认为的双胞胎形象。她们甚有相互拥抱的打算,但又
不想太打扰明和蜜,故选择压抑自胸中大量涌出的兴奋情绪(导致自己的四肢看
来是越来越僵硬)。泠的感动程度绝对不下於她们,只是动作没那么多。她双脚
不再内八,但双手却使劲磨蹭到好像会擦出火花和白烟。
没有人再继续屏住呼吸,但每个人吐息的速度都放慢,现场因而变得非常安
静。很快的,泠注意到,尽管自己动作没有丝和泥那般大,他摩擦双手的声音却
是唯一在此刻划破现场寂静的。这样显然有点破坏气氛,泠想,赶紧把手放到腰
后。难得逮到机会的丝,立刻以眼神谴责他,而他竟然也真的因为丝的眼神而缩
起身体。泥看着丝,皱一下眉头。她左手轻捏丝的右边屁股,让丝差点笑出来。
咬一下舌头的丝,承认自己刚才是有在小小的欺负泠。
其实没人介意他的撮手声,明甚至觉得那些声音既能使现场的气氛再轻松一
些,好像还能催蜜快点回应。
蜜半睁着眼,吐息变得很缓。吞了两次口水的她,嘴巴微张。很显然的,她
也愣住了。明把视线从蜜身上移开不只五秒,好注意丝、泥和泠。在蜜那双灰蓝
色的眼睛里,除原有的冰冷和锐利感之外,现在还多了好几分深沉感。明只能暂
时移开视线,才不至於有吞下一堆冰块的感觉。过快一分钟后,蜜冷静的说:
「遵命,喂养者大人。」
无比恭敬的蜜,口中吐出的每个字,好像都足以使肉室里的气温降低,甚至
连阴影也一并变得厚重。看到她好像不比丝、泥或泠要来得兴奋,明又有种噎到
的感觉。但这就是蜜的风格,其实没在明的意料之外。又被叫做喂养者大人,明
却没要求蜜修正;按照对泥和泠的经验,在开始做爱的时候,再要对方只叫名字,
会更有意义。当然,现在修正也非完全没有感觉;明只是还是喜欢把这些遗憾,
给累积到最后再解除。若非已经高潮两次,她现在就会想和蜜做,用最直接的方
式突破这冰冷的气氛。那样的话,明想,今晚大概最多只温能书不到十分钟吧?
蜜伸直前脚,抬高屁股,把头和尾巴都尽可能往下压。样子像是伸懒腰,但
她却是在向明鞠躬。蜜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感,实在多到有些破坏气氛,让丝、泥
和泠看来也比一分钟前要沉重不少。明在向蜜点过头后,还是积极思考,有没有
把蜜现在这模样给浪漫,甚至sè_qíng化的办法。不像个高潮两次的人,明承认,而
能以一下吐息就拉回思绪,显示她的性欲终究下降不少
泥要去一趟超市,临走前,她问明要吃什么。明的脑中只浮现火锅肉片和鱼
丸等火锅料,都是些非常好处理的东西。许久以前,当她极度想逃离妈的料理时,
会提议要煮这些东西。在把这些过分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