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因为有所顾虑──其实也没什么逻辑,只是丝的强烈渴望,造成如此「剧情需要」式的段落──而迟迟不行动。
蜜看来有些生气,而又十分无奈;泠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露
两手紧抓着积木,一样是看傻了眼;至於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猛力吸吮右手
食指,而这动作提醒了丝。
吐出一大口气的丝,挺腰的动作未中断。她趴下来,使劲吸吮泥的左边rǔ_tóu。
泥的乳汁嚐起来蜂蜜还要香甜,口感比明的奶要薄一些。
「适合、唬噜呼囌、在早上喝。」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啾噜嗯咳、绝
对能当个好妈妈、噗噜呣呵、和明一样。」
不要多久,丝就准备迎接第一次高潮,一道白光充满梦中的肉室。她和泥都
挺起上半身,大声尖叫。
醒来后,丝觉得好想吐。这不是什么怀孕的徵兆,纯粹只是内心冲突导致的
身体不适。在现实中,她当然晓得自己是个无可救要的傢伙,但还不至於做出侵
犯孕妇的事。
「就算是在安定期,那样也……而且,梦里的气氛也有够──」丝讲得断断
续续,因为实在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当然没有任何好听的形容能够代入其中。她
觉得自己在梦中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些,qín_shòu已经不足以形容。虽然是个梦,
但在梦中,她可是快活得很。一点也不隐晦,彻底反映出她的真实yù_wàng,以梦来
说,不算很常见。而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内心的罪恶感比明或泥还要多。
更糟糕的是,丝还说了不少梦话,而泥有听到一部分。在梦中,丝做到最剧
烈时,不断喊着:「姊姊、姊姊!」
原本,丝还想谎称自己梦到身处在暴风雨中,死命抓着一艘用漂流木拼成的
破船,如今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当然,她也可以试着更唬烂一点,说是看到泥陷
入更大的困境──身陷漩涡中,或被鲨鱼包围──。靠着一条绑在腰上的绳索,
丝拚了老命的,不让失去意识的泥被大浪卷走。这种故事谁会相信啊!丝忍不住
在心里吐槽自己。往好的方面想,chōu_chā之前的段落比较糟糕,丝觉得,只要那几
段有关检查和补充营养的离谱发言没给泥听到,就不算太惨。
为了能够彻底休息,丝听从蜜的建议,躺在囊里。囊的隔音效果还不错,丝
想,泥应该最多只能看到她的动作,而不会听到任何一句话才是。即使为就近照
顾,泥就躺在她的右手边──两人间的距离不到三公尺──,囊内的绿色液体也
足以把声音给弄糊到无法听懂一个字。
实在耐不住好奇的丝,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眉头未松的泥,右边眉毛连抖
两下,说:「你把囊给弄破了!」
丝呆住了。下一秒,嘴角下垂到极限的她,脸上的阴影也瞬间拉长。她双眉
压低,语气无比严肃的问:「弄破囊的,是我的手脚或次要触手吧?」
「当然是手脚和次要触手!」泥说。咬着牙的她,看来几乎要抓狂。丝稍微
松一口气,不是主要触手弄的,让她算是有维持一点形象。
丝刚醒来时,觉得自己的精神非常好。而在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脸色发青
的泥,丝立刻了解到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脸也在五秒内变得青中带绿。这个画面,
丝和泥会永远记得。
丝想以傻笑带过,而泥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你又发出那个离谱的笑
声!」泥说,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这点。
「且好像不用换气似的,我知道。」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她原本想和泥
分享这种笑法的诀窍,后来想想,还是扯些别的好了:「如果囊内的绿色液体跟
水一样容易起泡,囊内的动态一定更为剧烈,就像是水煮开了。」
丝觉得这种有点好笑的假设,能让气氛轻松一点。而泥还是皱着眉头,没笑
出来。
「我还以为你痛到做恶梦,」泥说,「直到我看见你的表情;像个玩疯了的
孩子──这样说还太客气了些。你简直像以前电影中的奸角!」
尽管曾在明的面前说自己是犯罪者,并感到极为骄傲,而如今被自己的姊姊
说成这样,丝仍有种尾椎中了不只一箭的感觉。泥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认真,完全
没有一点娇羞或性暗示的感觉,这是让丝即使被骂,兴奋不起来的主因。
丝不试着辩解,静静的接受教训。她当然想强调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怎样也
不能代表她整个人的全部,而那可能会让泥更生气。何况这种论点,连丝自己都
不太相信了。
泥情绪平复些后,说:「我们以后还是可以睡在一起,只要你距离我至少十
五公尺。」
「竟然是十位数!」丝大叫,脑中彷彿爆出至少十道响雷。虽庆幸不是泥不
是说三十公尺或九十九公尺,但丝受到的打击还是大到极点。
有一瞬间,她想硬是抱着泥。和姊姊撒娇,就和过去一样,丝想,眼中冒出
几条血丝。而可能,她双手才刚伸出,泥就会缩起身体,摆出明显的防卫动作,
甚至呼唤其他人来帮忙。蜜会第一个赶过来,泠也会傻傻的跟在后面,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