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 拿起瓶子挤了一点, 继续往腿上擦。
“我帮你。”齐明也过来, 匀了一点在自己手上, “还有哪儿没擦?”
陈青灯往后退了退,虽说他过来的目的本就不纯,可这样调.情,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怎么, 害羞了?”齐明笑了一声, “那我帮你擦胳膊上。”
陈青灯伸出手, 看着齐明用右手在她胳膊上按摩, 很轻柔的力道。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白,”齐明一边擦一边抬头看她,刚洗完澡,她身上还氤氲着沐浴露的香味儿, 眉毛淡淡, 但修的整齐,可以看到一根一根清晰的毛发, 鼻梁秀挺,嘴唇紧抿,形状却格外的丰润,“我觉得我已经算比较白的了,好多女人都比不过我,你竟然还比我白这么多。”
他的手覆在陈青灯胳膊上,很明显的两个色号。
“男人要那么白干什么,”陈青灯俯身在他眼睫上亲了一口,刚刚他低头的时候睫毛一动一动地着实勾人,“想当小白脸儿吗?”
“当小白脸儿也不错,”齐明帮她擦完身体乳也坐上来,“要是富婆是你就更好了。”
陈青灯踹他一脚。
“刚刚来的时候有人看到没?”她问。
“没有,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齐明压过来,“都半夜一两点了,也只有我俩……”
陈青灯笑:“我俩什么?”
“我俩这种夜猫子。”齐明右手掀起她的睡裙,“今晚在沙发上吧。”
……
张导作为一名导演,可真够敬业的。
秦王府虽说比不上金府,但到底也是王孙贵胄,装扮休憩也必须得古色古香,什么假山花园啊,房间里的屏风花瓶啊,往那儿一摆都不能显得太寒酸。张导东逛逛西瞅瞅,极力贯彻吹毛求疵的优秀作风。
“不行,这个花瓶得摆在那儿。”
“插画这样不好看。”
“最好这儿再来一个仕女屏风。”
陈青灯又换了一套衣服,米白色的尚庄,配一条粉色的裙子。
“好,差不多了。”张导站在门外,“开始吧。”
自从金善财来到秦王府后,叶檀终于理解了那种不断结交好运的快感。
比如她来的第一天,他去花园看书,微风阵阵,他的脚边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本就有的,多了一片叶子形状的物事。他原本并不在意,随意踢了两下,却发现东西有不轻的重量。
他定睛一看,竟是一片树叶形状的玉!而且这玉,拿在手上冰寒彻骨,乃是皇家才配拥有的寒玉。指头大的小小一块儿就能卖出白银千两。
他颤巍巍地把东西捡起来。
这……这足足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啊。
他扼住惊叹,将这块玉收入库房。
第二天,他颇为无聊,便去了金善财的卧房。
金善财因为没吃到好吃的烧鸡酱肘子,正闹着要回家。他劝了两句,一回头竟看到她住的卧房门口,一片小小的花圃,竟冒出一株小花苗。
他定睛一看,竟是大魏国千年难遇的紫兰花。
紫兰花生于幽谷,千年难得一见,但此时,竟然长在金善财的卧房前!
叶檀控制不住开始嘴唇发抖。
“你你你……”
“我要回去,”金善财起身从桌前站起来,“原来秦王也是个诓骗百姓之人,还说自家的御厨天下第一,做出来的吃食却连我家的小厨房都不如。”
果然父亲说的不错,男人长得一好看,就容易起花花肠子,还是要个上门女婿的好。
叶檀看到走到门口,就跟看见财神爷离开一样。不行,她一走,自己的好运气就彻底没了。
他慌忙开口:“绝不可能,本王做的吃食,才是真的天下无敌。”
金善财半信半疑地留下。
这句话叶檀倒不是信口雌黄,他虽说现在是个将军,但自己的母妃却是个怪人,自他还在他腹中之时,便不像其他妃子一样日日渴盼生个皇子出来,她想要生女儿,想到了痴迷的地步。所以叶檀自出生那天直到一岁,他母妃便不愿见他一面。
直到一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