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找几个死人堆里打滚的军汉,再给俩钱儿,就是折损几个人也一定能擒得住
她。毕竟猛虎家不住群狼咱们来个套麻袋打闷棍。料想不会有问题。就算是那些
军汉即便失手被擒,只要咬定了是酒后乱性。最后追查起来也是军汉酒后无德,
奸淫良家妇女怪不得咱们。毕竟还有个主掌兵权的刘焉给咱们背黑锅呢不是吗?」。
刘虞:「高,高啊。哈哈哈」。
程不才:「大人还有件事……」。
刘虞:「此言当真?」。
程不才:「千真万确」。
刘虞:「唉……但愿他们别惹出什么事端才好」。
程不才:「是啊,是啊」。
就在伪君子刘虞堂而皇之在刺史衙门里打着我坏主意的时候。
一队匈奴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了蓟城,为首的那个人是个高大的汉子。他留
着三缕长髯在风中轻轻飘拂着。他的眼比鹰还要锐利,似乎可以用他宛如利剑一
般的眼神刺穿一个人。
那汉子大约三十来岁,皮肤已经被草原的烈风捶打的一种另类成熟的美感。
他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并且还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度。
无疑这个男人是个草原上了不得的人物。单不说他貂裘下隐隐露出的黄金弯
刀,就单看在他身边守卫着的几个光头巨汉的那魁伟的几乎要遮住阳光的高大身
材,都知道此人的来头之大。
领头的男子叫做北宫伯玉,他是南匈奴的右贤王,是南匈奴的第三号人物。
以他这种身份可并不可能是来赶集的。他此次前来是为参加一次由太平道举办的
会盟仪式。
北宫伯玉看了看蓟城热闹的街市又看了看四处都有包着黄巾的百姓在烧香祈
福。
北宫伯玉:「切,不就是咱们每年秋天都来打草谷(抢劫)至于吓得天天求
神拜佛的吗?大贤良师,我呸。到咱们匈奴人地盘请求咱们出兵的时候还不跟一
条狗一样吗?哈哈哈」。
北宫伯玉放肆的哈哈大笑着,一个头戴黄巾接引他们的侍者却有些难堪的说
不出话来。忽然一座宅邸内,传来的金铁交鸣声却让北宫伯玉大感好奇。
北宫伯玉:「走,去看看」。
黄巾侍者:「可……各位头领都在等着咱们啊」。
北宫伯玉的侍者:「滚开」。
张飞府外,北宫伯玉也并不去观看只是听着金铁交鸣声便不由捏着长须微微
点头,随后说道:「哦,还是两位高手。听声音一个的招式大开大合想必是身高
九尺有余的手持蛇矛的大汉。而另一个声音短促而清脆势必是一个手持匕首亦或
是短剑二段贴身短打的美女」。
侍从:「大人因何能听出美丑?」。
北宫伯玉:「脚步轻盈灵巧,剑击声清脆灵活且位置变化多端,势必有着曼
妙的身材。她对步步杀机弄得那个男人随时可能送命,而那男人都不忍下手杀他。
你说是不是美女?」。
在墙头观战的侍从说道:「王爷真是神了。只是不知王爷可否能猜出女孩衣
服的颜色?」。
北宫伯玉:「粉色纱罗内罩着白色亵裤,如果没猜错,想必双丫髻还在竖着」。
听到这里那个匈奴侍从完全呆住了,而那个头包着黄巾的使者也赶忙爬上墙
头观看。在他看到我的打扮的时候,他完全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而他的那表
情也恰好被我看到了。
我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那么惊讶,只是觉得这家伙八成是个好色之徒。所以
便再不去理会他。
北宫伯玉:「如何?我可猜得对吗?」。
黄巾使者呆呆傻傻几乎要被北宫伯玉这个妖孽吓疯了,只是竖着大拇指说道:
「高,王爷是在是高。王爷听声音连衣服的颜色都能听出来」。
北宫伯玉不屑的说道:「蠢货,我自然是看到的」。
黄巾使者:「啊……莫非王爷也和我家大贤良师一般脑后有天眼不成?」。
北宫伯玉:「不是我有天眼。而是你瞎」。
黄巾使者:「小人,小人……」。
北宫伯玉:「那你下来看看这座城里的小姑娘家,各个都是穷穿绿富穿红。
在这种宅子里敢光天化日打架的女人,会是那些羞答答怯生生的小家碧玉吗?」。
黄巾使者:「高,您真是高人啊。您说这胜负?」。
北宫伯玉:「论武艺那女人技高一筹,论真刀真枪的马上杀人,那男人才是
无双的猛将。听他们过招的套路,双方应该在套路上很熟悉。但显然那女人从小
到大赢那男人次数太多,所以打起来那男人势必畏首畏尾难以发挥。胜负已分」。
话音刚落只听「铛郎」一声铁枪落地,随后趴在墙头观战的侍者跳下墙头满
脸晦气的说道:「唉真让王爷说对了,那女人一脚踹在那大汉的下巴上。竟然当
场踹晕了」。
北宫伯玉一听猛地一下竟然揪掉了两根胡须。他面带惊讶的说道:「你可当
真?那女人身材娇小如何踹到一个九尺大汉的脸上?」。
那侍从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启禀王爷,小的也不知道,只见到那女
子猛地一转身跳起似乎脚带旋风于是一脚就把那男人踢晕了。那男人还真是脓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