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没跟你说过吗?这暖根啊……”李嬷嬷刚才要讲,说了几个字却又欲言又止,“罢了,既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做了便也知道了。”
见着玉奴也歇息够了,李嬷嬷便示意她去太子床边。
玉奴颤巍巍走到了塌边,掀开了半挂的幔帐,才看清太子的姿势。
太子仰躺在榻上,下身亦如玉奴一般,丝缕未着,赤条条袒露在那里,不过那肉柱却已是一柱擎天得竖在那里,想是刚才玉奴所做一切,皆是看在听在太子眼中耳中,刺激的男人已经勃起。
玉奴虽未见过几条肉柱,不过总觉那颜色样子皆有些古怪,借着烛光细看,才却发现那昂扬的龙茎之外却是套了一个丝绸的套子,那套子做的于那肉柱一般性状,也不知是个什么工法,竟是瞧不出一点针脚。
不过自始至终太子并未用手去碰过阳物,全凭听觉视觉自发勃起,故而那肉柱显然还未胀大到最极致的尺寸,套在那丝绸套子里也是有些空空荡荡,四周起了褶子。
“坐上来吧。”
听得那一句,玉奴的心又是一颤,本也下了狠心,却没想到要以这般羞人的姿势侍寝
“是。”玉奴应了一声,小手发抖的要去解开那套子,
“不用,就这般含着套子坐下。”
这,这算什么玩法,既要她侍寝,却又隔着套子,难道是嫌弃她脏?
玉奴爬上了床,两腿跨开,跪在了太子的腰间。
“弄欲啊,把那塞子先拔了啊。”李嬷嬷在一边提醒。
“是。”小手颤巍巍拔去了那塞子,本是堵在里头的yín_shuǐ,又因为跨坐的姿势,竟是哗啦啦一股脑儿流出,尽数淋在了那肉柱上,把那丝绸套子淋得半透,紧贴在了肉柱上。
一切准备妥当,只能入穴,可是玉奴的腰身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奴婢,奴婢不想……”玉奴本以为这事情一闭眼就能过去,可是到了这关头,她却发现她做不到,虽然太子是她的夫,寒夜欢与她不过是一对偷情的鸳鸯,可是对于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要玉奴她主动侍奉,她却是做不到。
“不想什么……”太子的眼睛眯起,在昏暗里透出一丝光,一双眸子似是有情却又无情,直叫人看不透。
“弄欲啊,快些,别磨蹭了,等下殿下还要去太子妃那里呢。”一旁的李嬷嬷看着她这副磨蹭的样子,又忍不住提醒,丝毫没有注意到床帐内两人交锋的目光。
“哎,你这姑娘啊……”李嬷嬷实在等不下去了,竟是一下按住玉奴的肩膀,将她压了下去,湿漉漉的xiǎo_xué便这般将那套着套子的肉柱吃了进去。
xiǎo_xué里虽然刚才得了滋润,可玉奴心中却也不愿,那xiǎo_xué便也如她没有敞开的心扉一样,紧缩在那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按,贸然顶入,竟是疼她出了声。
玉奴直觉眼前一道白光,歇了许久之后才渐渐适应了这穴中的充实,可是坐在太子身上,她却不愿意再动。
她以为太子会生气,会如刚才一样出言催促,然而,太子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责怪,甚至也没有挺腰顶撞,仿佛只是在享受着被水穴包裹的感觉。
穴中的布套渐渐被yín_shuǐ浸润得湿透,她能感觉到一层湿滑的东西紧贴在了肉璧上,同时一股奇特的感觉也随着那布料渗透到了肉璧的褶子里,刺激的“嘶”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刺激并不是因为肉柱塞满娇穴的那种紧致感,而是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仿佛她含着的是一根辣子而不是一根肉柱,刺激的她忍不住要坐起,一边的李嬷嬷显然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些,按着玉奴的纤腰,不让她动弹。
“弄欲姑娘,你且忍一忍,这布套是浸了药汁的,是有些刺激,等一下就好了。”
内壁里火辣辣的刺激,yín_shuǐ也似shī_jìn般不住流下,玉奴不知道太子是不是也感觉到那份火辣,不过她却能感受到穴里的肉柱在蜜汁的浸透下又胀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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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要啪了吗?
六二三日欢爱(微h)
直到后来玉奴才知道,这水穴暖根,便是用浸了药汁的布套套住龙根,然后以女子的春水浸透布套,激出药性,再让里头的肉柱吸收那股子药性,yín_shuǐ越是充沛浸得越透,那药性也是发挥的越好。
而那药的作用,便是能让那肉柱几日不倒,便是射过也不会软下。
其实玉奴并不知道,这暖根的另一个重点,便是男子不可shè_jīng,若是射了,这药便会药性全失。
太子寻了玉奴过来,一则是知道她穴中yín_shuǐ充沛,二则也是想到她从之前一直插着玉势,想是忍耐更加,若是换了弄雪,这般刺激,定是骚浪得早挺腰扭动,上下套弄起来。他不是圣人,这般套弄怎可能持而不谢,三则,他却还另有打算。
过了许久,那份痛苦终于过去,玉奴已然感觉不到了火辣,也或许是xiǎo_xué里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只有yín_shuǐ依旧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着。
李嬷嬷已经不再压着她的腰身,退到了一边候命,只是嘱咐她,千万不可妄动。
玉奴坐在太子身上,两眼呆呆得看着前方,许是为了分心不去想身下的刺激,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