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没，咳咳咳，没事。”幽灵摆摆手。

“你到底怎么样了！告诉我好不好？”夏世杰乞求着，他不想看见她那么痛苦，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不能为她做一点点的事！他恨这样的自己！

“我……”幽灵叹气，好一会像是决定什么事情一样，眼神坚定的说：“我怎么样我自己会不知道？不用你这个毫不相关的人来关心我！我有老头子，有阿诺，有幽凝溪，用不着你这卑微的关心，再说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回答你？要受你的大声吼叫？我总出身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对我吼过！”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从认识你开始就是在骗你就是在玩弄你的感情！怎样？你不服啊？！”

“你！”夏世杰呼了口气，等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后，半开玩笑的说：“你不要再别扭了，好啦，不生气了啊。”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难道不是吗？”

“可笑，我为什么要骗你？”

夏世杰看着幽灵不语。

“我就是玩烦了，觉得无趣了，想要了断而已。”

幽灵说得很轻松，像是跟她没关系一样。

“再说，我骗你干嘛？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爱你，一切只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罢了，不信啊，不管你信不信，一切由你。”

“不会，我不相信你是哪样的人。”

“你听好了，我，幽灵不爱你，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希望你记住，一辈子的记住，免得再上当受骗。”

“不会，不会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变了！”夏世杰咆哮着。

“怎么不会，我就是我，我就是这样的人。”幽灵轻描淡写。

“幽灵，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夏世杰轻轻抽泣着。

幽灵看着他，恨我最好，恨我一辈子吧，这，也许对你的伤害是最小的，对不起，请原谅我。

夏世杰秃废了，泪水不再流，人不再抽泣，没有了生气，就像一个精致的玩偶，幽灵知道，这样的他，已经心灰意冷，下定决心要忘记幽灵，要放手。

她呢？

……

人流散去后，杨君临和沐若黎走后，幽灵猛的吐口血，眼泪划过脸颊，喃喃细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世杰，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不……”

刚才她说的理直气壮，毫不在意，非常轻松，可谁知道其实她把自己真正的情绪藏在心里？谁知那时她心里的痛不比夏世杰少一丝一毫，有多痛就多爱，她不愿意伤害他，这可能是对他最小的伤害。

那时她心里的痛，只有他知道，那时她有多恨自己，只有他知道，那时她有多痛只有他知道，那时……

这一幕永远封存在他们的记忆深处，是不能解开的伤疤，这些种种，都会出现在他们的梦里，即使不愿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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