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好像是两个人。
「妈的,这镇子连个像样的女人也找不着,亏老子还想好好发泄一下,老大
又不让我们碰妓院的女人,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接这鸟差事。」
「你有所不知,听说老大跟青楼妓院的东家有一腿。」
「怪不得呢,我倒是听说那妓院的东家是个妖媚狐骚的绝色女子,就算有再
多的钱也不一定能肏她。」
「这是为啥?」
「嘿嘿,听说那女人专挑幼龄男童来服侍她,你我估计是没戏。」
「我肏,敢情我们拼了老命在这里打劫,老大却在那边快活。」
「哎!你就知足把,不是还捞了不少银子吗,赶紧的,把这些布匹给弄走。
」
那二人开始搬运屋里的布匹,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
师娘预谋好的,之前我要走时,师娘那般焦急把我撵到屋子里来,还有师娘也去
了趟青楼,说不定跟那个什么女东家有勾当,想到这儿我心里阵阵胆寒,眼前这
个被我肏着的美艳妖妇,果真会如此阴狠歹毒吗,仅仅为了一张貂皮,起码害死
镇上数十人,但是那貂皮归根结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死一万
次也不足为惜呀。
师娘好像忍不住了,那二人还未出去,她就又开始用她肥硕的肉臀一摇一扭
,子宫媚肉再次咬住我的guī_tóu不放,死死抵磨,腔内肉壁将我的jī_bā箍得异常死
紧。
肥臀还越扭越快,越磨越勐,一连串的热流在我的小腹处集结,越涌越多,
胀得我火热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兄,你有没有发觉这屋里好大一股骚味呀。」
「咦,你也闻到了,但是这屋里又没人,也许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气味吧。」
师娘娇躯勐地颤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处涌出丝丝灼热流津,浇灌得我
的jī_bā滚烫至极,还好她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不然被这屋里的两名土匪听见可
怎么办。
就在师娘达到极乐快感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耳朵发生了变化,成了一
对尖尖的狐猫耳,此时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的尾巴就一直夹在我
的胸前扫来扫去,她本来就是个妖精,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师娘的脸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没有发生变化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
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看不到前面。
耳朵的变化也只在一瞬之间,她的身子泄完后就又恢复了原样。
二名土匪的脚步从桌前经过,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来,滚在我们的桌下,我
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回要出事了。
那土匪骂咧咧地说道:「肏了个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摆好的。」
「嘿嘿,兄,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东西先搁到了我们藏身
的木桌上,然后我看见他伸下来的手在捡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时,
那手便静止不动了,又听到他用鼻子使劲嗅气味的声音,暗叫糟糕,这怕是要被
发现了。
桌帘被那土匪撩开,一双贼目滴熘熘在师娘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如获至宝似
的喜极窃笑,估计是又瞧见了师娘身后的我,怒的一下将桌子给掀了,我与师娘
再无藏身之处,那土匪二话不说,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噼来。
性命攸关之际,我原本身体是欲火中烧,烈浆就要爆射而出,jī_bā坚硬如铁
,如此这般,吓得我浑身冒冷汗,jī_bā软垂缩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这一幕,
我发现此时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师娘,虽然她是妖怪,也许要害我,但是此时只
有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刃离我只有半寸之余,「唰」
的在我额前定住,无法再进一丝一毫,只见刀刃已被师娘二指夹住,「乒」
,刀身断裂,师娘挥手一弹,一截白刃划空向土匪颈项飞去,估计那土匪还不知
道自己怎么死的,张口哑言,手中断刀掉落在地,精神上还想做最后一丝补救,
捂住自己破颈的喉咙,怎料鲜血大股地染红了他的双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
最后的挣扎。
师娘冷冷地道:「竟敢坏我好事,本不想杀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是师娘发现我在身后被吓坏了,语气立马反调,回头对我媚笑,夹着我
软绵jī_bā的肉穴还使劲收缩了阵子,「申伢子别怕,有师娘在,没人敢伤害你,
咯咯,师娘让你再快活快活。」
师娘这千差万变的神情让我无从适应,刚刚才杀了人,这人就死在我跟前,
血泊流了一地,再说我第一次瞧见杀人的场景,情绪都还没转过弯来,却立马叫
我跟她快活,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现在有十个如师娘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
起拥着我进入温柔乡,我估计也搭不起一丝一毫的性欲。
我现在只感觉神经麻木,魂不附体,就想快点离开这儿,但又对师娘有所顾
忌,只敢怯怯地说:「师,师娘,我们还是先走吧,万一那土匪回来了怎么办
」
「回来我再杀了便是,师娘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