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一直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等了会看看不需要我做什.01么了就回去
了,你忙也没来得及给您打招呼,叔叔没什么大问题吧?」(笑脸)
洛小燕很快回了过来。
「在手术了,应该没事的。今晚的牛排真不错。」(笑脸)
「你都没吃,怎么知道不错呢?」(笑脸)
「看得到啊,汁多。我喜欢吃汁多的食物。」(笑脸)
「我明天还有演出,先睡了,晚安。」(笑脸)洛小燕这最后一个短信,笑
脸是打在前面的,很明显是回应我说的关于汁多的话的。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说得有多流氓。
在外地的宁卉这一晚可是闹腾得睡不着了,半个小时一个电话地打来,我不
断安慰她,还把秦校长爱人的关照讲出来给她听,她才渐渐地镇静下来。
「我要不要明天飞回来啊?」宁卉电话里问我,「可明后天外方跟客户都有
非常重要的商务谈判啊,我走了没人能做翻译的了。临时找翻译对我们这块业务
肯定又不熟系,怎么办啊老公?我都急死了。」
「没事的老婆,有老公在,保证爸不会有事的。这里都安排好了,你回来也
帮不了什么忙,妈也叫你在外面安心把工作做好,现在你在公司处于很敏感的时
候,不要拿话柄给人家说三道四的。」我在电话里还是把情况分析得头头是道,
让宁卉尽量放下心来。
手术非常成功,医生说只是老年人伤筋动骨的肯定要恢复得慢点。接下来几
天我都是泡在医院里的,老丈妈年龄也大了,不能让她太累着,晚上都是我在医
院蹲守着,虽然是特护病房,但有些事让人家小护士来做总归不是个事。
第四天宁卉终于完成了外地的公干赶了回来,飞机到达已经是傍晚了,她直
接从机场便风尘仆仆赶来医院。看着她爹打着石膏吊在那里的腿便眼泪扑簌簌地
掉下来。
老丈人倒乐呵呵的:「卉儿你回来得正好,好几天没喝酒了憋得慌,要不丫
头去给我买点酒去,我跟小南喝两杯,你妈咋个求她都不给我买去!」
宁卉脸上还挂着眼泪便扑哧笑出来,「爸你什么人啊?都喝成这样了还喝,
喝酒对伤口愈不好的,我不许你喝!」
这老丈人看来最服还是闺女,在那里咂咂嘴不吭声了。
宁卉便咋咋呼呼地说晚上要守在医院照顾老爸,我怎么劝她都不回去。
还是老丈妈说话有水平,几句话便把宁卉说得跟我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你个丫头太不懂事了,这几天多亏了是小南在医院照顾,头都没挨着家里的枕
头,你还嫌在外几天不够啊。现在你头等大事是回家伺候你老公去,我老公有我
来照顾。你不回去人家小南咋个回去?」
说得宁卉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都还一愣一愣的。
说真的,家里的枕头还真他妈的舒服,当我靠在床上,宁卉沐浴净身完一丝
不挂的身体鳗鱼般贴在我身上时,那种酥软入骨的感觉直接从头发传递到了脚趾
头。
宁卉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丰挺的rǔ_fáng紧紧地挤在我的胸前,「老公谢谢了
啊,你都瘦了。」
「哈哈哈,哪里这么快就瘦了。」我伸出手在宁卉的裸背上抚摸着,手指顺
着臀缝就要往下拨弄进去,「要瘦也是想你想瘦的。」
宁卉像得到什么启示,突然让我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着,然后rǔ_tóu在我的
背上撩拨了会:「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说完便将灵巧的舌尖在我背脊骨上细细酥酥地舔弄起来,慢慢滑下,上来,
再滑下,我以为还在上来的时候,舌尖却沿着背部和臀部的沟线继续滑将下去。
这是要干什么啊,「呜呜……」我的手紧紧拽住床单,前面挤压着床单的阴
茎也紧紧地肿胀得铁棍似的。我身体的快感全部在宁卉舌尖的掌控之下,随着宁
卉的舌头的节律翻滚着。
宁卉的牙齿已经在我臀部上轻咬起来,然后舌头撩开沟缝径直在我的gāng_mén四
周打着转儿,一只手也伸向前面捉住了我的yīn_jīng抚揉着,在我的身体扭曲到了一
个最大值的当儿,宁卉将她温热、湿润、滑嫩的舌头整个覆盖在我的gāng_mén上……
一种难言的感觉在体内刹那间升腾开来,我脑子一遍空白,只看见漫天的菊花和
一条美丽的小银蛇在空中飞舞。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老公舒服吗?我要你舒服
快乐!」宁卉的舌头一边继续在我的gāng_mén上紧紧地舔吸着,一边嘤嘤地说道。
从来没有过这种一前一后的波浪相涌,快乐争锋的感觉,当我的yīn_jīng在宁卉
的手里汪汪地射出jīng_yè的时候,我却感觉我的快乐最终是由gāng_mén爆发在宁卉的舌
头上,「老婆……我爱你……我要听你……给我数……数!」
迷乱中,我听到宁卉的舌头依旧砥砺着我的gāng_mén,呜呜说道:「只要你开心
老公,我一定给你数……数啊。」
第二天,宁卉准时去公司上班。王总已经回国,这天正要持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