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二世,除了没有自己的肉身、阴气重了点之外,和活人差不了多少,您可千万
别用雷!要是用五雷符,没轰到别的鬼时,可能倒把我先轰出来了!进去时,我
可以先和它们打打交道」。
赵无谋咧嘴道:「你这种样子,玄门里已经步入散仙的修行了,要是运好的
话,说不定能得大道,哎呀,带个鬼出来下地真是好!等我再炼你,让你的魂魄
全带阳气,带在身上就更好了」。
史红婕笑道:「真要是叫我的魂魄带阳气,我就是鬼仙了,就是民间所说的
草头神,但要是成爷本命修罗的话,就羞死人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蹲在我的gāo_wán里吗?有什么可害羞的?」。
史红姨笑道:「不能是我一个人,你得把张美茜、杨洛丹、陈雪梅三个全弄
进来」。
赵无谋道:「那是当然」。
冲击电鑽打穿了一层一尺多厚的水泥,露出里面用花岗岩石砌成的牆体来。
史红婕道:「防备的这么好,里面一定有东西!让我来」。
赵无谋把冲击电鑽交到她手上,史红婕一咬牙,驱动陈峰的肉壳大干起来,
四个多小时后,总算掏了一个三、四十公分的圆洞,这层花岗岩的牆体,竟然砌
了四尺左右的厚度,当史红婕挺着电鑽把里再捣时,传来几声闷声,碎石落到了
对牆的地上。
史红婕抱着冲击电鑽就爬了进去,「?——」。
的一声,竟然摔了下去。
「哎呀——!这里面是个大洞,爷要小心」。
史红婕揉着身体提醒。
赵无谋从破洞中伸出个头来,在史红婕头顶矿灯的照耀下,查看里面的情况,
原来这是一处深入地底的石室,似是依山而开,双手向下扒住史红婕的肩膀,也
滑落下来。
史红婕沿着五六个平方米大小的石室走了一圈,向赵无谋耸耸肩道:「爷—
—!就这么大,什么也没有,白挖了几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对!一定还有玄机,我的阴阳钱不会找错」。
史红婕吸着鼻子道:「我感觉的恐怖气息,好像不见了,而且似乎浑身很不
舒服」。
赵无谋双手捻决,打开双目中间额头处的天眼,矇矓之中,只道丝丝澹澹的
道纹,不由笑道:「我知道了!这地方被人布过道阵,似意瞒天过海,看老子的,
三香供云台,明灯高悬,破——」。
「扑——」。
的一声轻响,虽不是恶鬼被灭,但布下的道纹磁场被打破了,依旧有「天破」
声传出,道纹散尽,露出石室正中间的真实的牆壁,显出了满牆凋刻的繁体
字。
史红婕上前念道:「龙飞九五,天有大清???????」。
赵无谋听了半天,呼得一头的雾水道:「什么意思?全是为满清歌功颂德呀,
哪个吊人这么无聊?」。
史红婕回头道:「落款是梁鼎芬」。
赵无谋看了看最后面的人名落款,气道:「你说她一个女人,不在家奶孩子,
没事在这里乱写乱画的做什么?」。
史红婕「咭」的笑道:「爷——!前清时,女人很少有名字的,更不会东涂
西画,这个梁鼎芬是清末期的一代大儒,光绪的老师哩」。
赵无度道:「到光绪时,你不是早死吗?怎么知道这些?」。
史红婕道:「我对我身后的事特别留意,曾经花时间看过那段历史,这梁鼎
芬的手笔,拿到潘家园,也能卖几个钱」。
赵无谋咬牙道:「可惜这个老鬼,却把字刻在石头上,叫老子怎么拿?或许
——?」。
史红婕道:「或许什么?」。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或许这是面金刚牆什么的呢?」。
史红姨笑道:「爷可真会联想」。
赵无谋道:「不管了,砸开它再说」。
说着话,抢过史红婕手上冲击电鑽开始打牆,冲击打在牆体上,鑽了半了天,
只留了个浅浅坑。
史红婕道:「这是整块的花岗岩,要想弄开,非常废事,更何况还不知道有
多厚呢?我们找找看,我总在怀疑,这是处密室,藏着什么东西,既是藏东西的
秘室,必然不会完全封死,肯定有机关」。
赵无谋摸出烟来,点了一支,掏出强光手电筒,扒在石牆上找,找了半天,
牆体上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破绽。
史红婕洩气道:「爷——!回去吧?我感觉到了丝丝恐怖的气息」。
赵无谋眼睛都红了,恨声道:「不回去」。
说着话,转过脸来,在牆体正面上细细的看,不时用手敲敲,想找到一处稍
薄点的地方下手。
史红婕靠在地上,竟然拿出水来喝,她的魂魄竟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完全佔
据一个肉壳了。
赵无谋忽然叫道:「咦——!这字有问题」。
史红婕道:「什么问题?」。
赵无谋道:「这字四周有缝隙,像是写错后,再改正了贴上去的」。
史红婕道:「我看看!哎呀!这里也有一个字这样」。
一人一鬼急忙再找,赵无谋把找到的字写在了石室的地上,是「龙、清、长、
兴、民、反、白、複」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