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闲这么多年一直在敛财,确实和白露所说的一样。
她不得不为自己考虑,因为她没有依仗。
“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防范着我?”秦振理轻笑,“你敛财的事情,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是你早就为自己想好了后路!”
“我只是以防万一,不过你也是够绝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把我当什么了,情妇?保姆?”
秦振理不说话。
孙静闲轻笑,“白露,你别得意,我还有儿子,你真当这个家如此好进么!”
“走吧!”李询拽住孙静闲的胳膊。
在病房门口,孙静闲故意撞了白露一下。
“你嚣张不了多久!”
白露低头抠弄着指甲,“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收拾秦圣哲,比如说秦浥尘啦,燕殊啦”
“他们岂会和你同流合污!”孙静闲轻笑。
白露但笑不语。
而此刻警方的电话响起。
“秦先生,秦二少,秦玉书找到了!”
“玉书怎么样!”夏蔚然立刻冲过去。
“没什么大碍,只是缺了个手指,长期未进食,昏过去了,已经送来医院了,在路上。”
“没事就好!”夏蔚然松了口气,双手按住墙壁,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秦玉书是回来了,可是秦家上下却没有半分喜气。
秦圣哲一直死死按住秦振理的肩头,隔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进门的。”
秦振理抬头看了一眼白露。
白露对他的话没有半分波动,只是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秦二少,作为前妻,听说你受伤了,特地过来慰问一下,既然已经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拿着你的东西滚!”秦圣哲冲着白露大吼。
“你该不会是想要将你母亲的事情推到我头上吧,那我是不是该把我儿子的死归结在你嫂子身上,或者是秦玉书身上?”
“别强词夺理,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秦振理给他使了个眼色,白露笑着走了出去。
秦圣哲,你不是说除非你死么,那我们走着前,我到底能不能进秦家大门!
燕殊帮忙收拾了高珊珊的东西,和秦序羽一起回到了车里,燕小西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
从粑粑和姑姑的对话中,他知道小羽哥哥被人欺负了,这可不行啊,他得为他出头啊,可是燕殊却把他关在车里,愣是不许他出去。
“粑粑,你太坏了,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啊!”燕小西控诉。
“你想出去干嘛!”燕殊挑眉,“搞事么!”
“我就不许他们欺负我哥!”燕小西瘪瘪嘴,“小羽哥哥,你嘴巴破了,疼不疼!”
“没事!”秦序羽没想到燕小西居然跟了过来,“妈,小蛮呢?”
“她在医院呢!”
“我打个电话,问一下高家的地址。”燕殊摸出手机。
李询已经到了警局,高父对于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所说的情况和他们所掌握的情况也基本吻合。
“楚家酒店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进去的,你到底是怎么进去的!”李询觉得整件事情都透着一股诡异之感。
“有个神秘的人,给了我一张工作证。”
“神秘的人?男的女的?”
“女的!”
“女人?”李询蹙眉,“那你可记得她的模样长相,或者是身上有什么特点么!”
难不成整件事情背后还有人在操控?
“不记得了,她只说可以帮我,我当时也是心急。”
“那之后你们还有联系么?”
“那晚之后就没有见过。”
“你们是如何联系上的?”
“是她找的我,我之前以为她是记者,可是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所以我就多关注了几眼。”
“那你们平时有联系么!”
“打过两次电话,不过之后我再想联系她的时候,电话已经无法接通了。”
李询点了点头,一个人走过来,“李队,秦玉书已经醒了,没有大碍。”
高父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心,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和珊珊差不多大。”
“你既然有胆子截了他一个手指,为什么没有”灭口!
“那不是我做的,是那个女人找人做的,我哪有这个胆子,恐吓信也是她做的,我根本做不来这些。”高父叹了口气。
李询转动着手中的笔,一个女人?
心思缜密,整件事情计划下来,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个十分可怕的人,心思缜密,聪明过人,和秦家有深仇大恨的,他倒是有人选,可是她们就算是恨透了秦家,应该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那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人又是谁!
“队长,发布会准备好了!”
“秦家人到了么!”
记者追得紧,上面也急着让他们给公众一个交代,案子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召开发布会和公众说一下这个情况,阻止事态继续扩大。
“秦二少和秦振理都已经到了。”
李询看了看腕表,扭头看向高父,“回头我再和你详细说。”
高父点了点头。
李询去洗了把脸,拿起剃须刀刮胡子,这快三天没整理自己了,狼狈到不行,要是这样上电视,回头估计又得被训。
“嗡嗡——”电话忽然震动。
李询垂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手一抖。
“我去!”
刀片将他的下巴割出了两厘米长的口子。
这位煞神怎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