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才是世上最最精密的器具,这一观念的初显,拉开了水不暖月世界灵异器具的第一层外衫。
邱癫子不厌其烦,教给杏花嫂子一种最简便的,以自身为器具目测房子向山的方琺。
就是像现在这样,上到瓦房的屋脊正中,蹲在中脊之后的咫尺之内,摆正自己的身姿,使自身与整条屋脊平行,端正自己的头部,面部,双眼形成的眼线也保持与屋脊线平行,下巴和鼻梁鼻尖人中这一条直线,对正屋脊的中间点,摆正姿势后,再保持住相关位置,仰面向天,鼻尖和下巴尖指正对面遥望的向山,目光以鼻尖为准星,顺着鼻梁人中这一线,垂目望向对面的山。
鼻尖所对准的点,就是向山的所向点,鼻梁所延到向山上的那条件线,就是向山的主线。而从鼻翼所看出去的范围,就是这座房子正前方的风区和水域
其中有很多定位的点和线,初步尝试的人很难一一到位,必须要有人逐个纠正。
邱癫子才讲了一点点皮毛而已,她就觉得头大。她这才知道真正要看个风水,光唬人是不行的,就跟绣花似的,内里的道道多得很,不花精力去学去练习,怎么可能看得准?
熟练了的,往那一蹲,分秒之间就会出结果。到了邱癫子这样的程度,更是房子都不用上,只要隔得不远,随机取个参照物看上一眼,就能看得个十拿九稳了。
听他这样一一解说,反复强调要身材标准,四肢标准,五官也要标准。很自然地,黎杏花也才认真地打量了邱癫子一番,原来这个人们心目中的疯癫之人,还是个很标准滴美男子。
他成熟又年轻,年龄大约在二十多到五十岁之间。平常感觉不到他很帅,可能只是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帅,他只想让自己更平凡,才能方便跟各色村民都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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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杏花嫂用上了女性特有的挑剔眼光来看这位疯疯癫癫的男子,从外观上,对他竟然挑不出啥子毛病。
她对此人不禁就有点刮目相看了,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讨厌此人,也不是很拒绝他,还是跟他的俊朗有些关系的。
听了邱癫子的指点,杏花嫂蹲在房顶之后,摆了一番姿态后,素面朝天,先来了一个自由的仰望。
她的面颊,比九点钟的太阳还要红艳。
“真美呀!原来在屋顶上看起来,天是这个样子美的,没有哪个美女比得上。”
“是啊,如此美女,天下只有一个,天上还没有去过。”邱癫子就近看着杏花嫂的美姿美态,由衷地说。
桃李不出,杏花独秀,她确实艳绝当下,在邱癫子的广博见闻之中,也是唯一的。
这个时间,太阳还很斜乎,还很不正点,仰望我们忧乐沟的天,杏花嫂又赞叹道“这时候的天,还是那么蓝呀!”
“是呵,想上太难了!很不容易上手!”邱癫子铯色地盯着汪大爷经常上下的山山水水。
黎杏花的仰着脸儿不动,眼珠滚转,难得地露出了一派少女一样的天真:“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在屋顶子上,用这样的姿势来看看我们忧乐沟的山,这样就只能看得到山包包,还有十几座山尖尖,看不到山脚脚。”
婚后五年多,还能有一派少女的神情,对别人来讲还有点装嫩,但对于黎杏花来说,却是没渗假的。严格说来,她的少女之心还有着两层是坚贞未破的,她就是还有着少女的情怀。
保持这个姿态,她的领口就抻得过开,邱癫子的蜂花眼见缝就钻,飞快就扑腾上她那圆满的山冈,春山遮不住,遮不住山势,但还是遮住了大半的山色。
山冈太光滑,再不舍留恋,他的目光也不能永久性地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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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癫子的五万多个小眼髮动了无数次密集性的强攻,但他毕竟还没修练成红外线的视能,只能视而不见。他不得不遗憾,还是蜂花柬没有修到家呀,还扎不出花里浮哨,就得不到精彩的情报。
罩杯太坚强,邱癫子的目光很受伤。
他不得不这样回应杏花嫂“这样看的话,就连山包包也只能看到一小半,看不到山背面,更看不见山脚脚,山尖尖更是休想能入眼。”
也不明白她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道邱癫子在大吃豆腐,杏花嫂说:“那是你们男人的眼珠子太死板,远远没有我们女人的灵活,你看,就像我这样转!转!转!”她的清澈的眼珠子转得像彩灯一样。
即使是修炼过眼力的邱癫子,也不太愿意去与女子比转眼球:“你这样久了会感到天眩地转滴。”
“才不会哩!这样看起来,我们这些山的山尖尖,就跟浮动在天上一样,人间仙境,想要见到原来是如此简单。”
听得此语,邱癫子又难得地正经了一句:“只要心到了,谁都是人中仙。”
“好了,不玩了,凡人还是凡人,不能贪玩忘了做事。”杏花嫂终于收起了她的少女之心,回复妇人的心境,这一快捷转换,类似风熄蜂飞的心琺,“邱癫子,过来帮我,看看有哪些不对的,纠正一下。”
邱癫子求之不得。为了纠正方向和必须要注意的点位,邱癫子得以对她动手动脚。
他托起她的下巴,她的脸色是艳红,她的唇色是鲜红,她的秀项是白里透红。
邱癫子脸皮厚若赶场去龙王镇的大道,不知道被多少人踩了又踩,完全没有了羞愧之态。
他对她的肢体毫不顾虑地依照自己的心意摆弄。
矫正她的体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