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乐姾人泪这一去,蚁风丧胆大活术全面开花,首先是围成一圈已经前进了五里之多的散兵线,像骨牌一样通通倒掉。接着是外围的警戒线,指挥部,预备队,游走的斥候,后勤保障人员,等等,被鱼乐姾人泪带着她的蚊群往来扫荡,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不使一个漏失。
对方通通变成无胆无勇无能之辈,就像是失魂人,他们变得连走路都不敢了,明明还是活鲜鲜的,却一个个都倒在地上,像死狗一般。
马大爷虽然已经退位多年,并且最恨官僚作风,可他毕竟也是多年的父母官,官僚习气除之不尽,还是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开了又开,看来散兵线要是没有推进到两里之内,他主持的会议就开不完。
直到浑身疲惫的鱼乐姾人泪闯进会场,他还没有在民主之上集中成决策。
“马老头,看看你们哟,九成都是大男人,少了一张嘴,话多得像鬼。快点,赶紧带着你这些没有煖用的货,去打扫战场,所有活的,所有物件都收拾干净些,交给村长和村支书,让他们埋深些,要收拾得不留痕迹,今后不管谁问谁,大家都要一口咬定没有见过那些人,没有看见那些用品,总之,我会在草根电视台为你们宣传,这是一次莫名其妙的失联事件,不是件震动朝野的对垒战。哎呀,不说了,剩下的都交给你,我要回去补觉觉。”
她对开会的所有男同胞都展示了一个迷得他们找到着门的笑容,以一个把所有的春风都全部带走的美妙姿态离开。
这个人,好像越疲惫,越是迷得人吞口水。
就连马大爷都失神了三秒:“咆!打扫战场?这么夸张?什么情况?通知所有人,立即开拔!”
打扫战场,掠夺胜利果实,马大爷的人果然很在行。
其中最得力的,是一个谁也想象不到的人物:马大爷的副手,从来就只晓得跟在他身边切切菜洗洗锅只能打下手的爱手爱足辛角罗!
这人的控制异能竟然是控制手足。
对付这些已经完全丧胆的俘虏,他每次能控制一百名。
就是由他带队,每批百名军人,开着他们的坦克,军车,推着他们的大炮,扛着他们的枪械,收拾他们的所有物品,一批一批地来到大干田和大白菜土。
田开策和土起凤控制着田土一次次地开合,将军人和军用品大口大口地吞噬进去。
奇人异士当然非止一人。那个奸商周八两,将那些军马军犬军猪军鸡,集中在一起,用出他的‘短斤少两’异能,妈蛋,结果出来,不是每斤少了二两,而是少得只剩下二两!
原来他这个周八两,其上限竟然是给他白白地弄走了八两。
这么多年下来,不知道被他坑了多少老百姓,被周八两短斤少两后,原本要装十车的活物,两车就装了。
最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是酒王应天赐的跟班,摩托车慢骑第一高手徐颜顺徐会计,随身摸出一个计算器,低头按了几个数字,对着一个大帐篷中二百多辆军摩,喊了一声:“跟我走!”
突突突突,那些摩托车就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从警戒线,一直走回大干田。
一个人带着一大群摩托车在走,这个场面极具震憾效果,就连酒王应天赐都傻了眼。
他这个计算器,看起来也就普普通通,还有些破旧,其来历明明白白,就是他酒王应主任以前用过的,他有了新的后,旧的赏给了徐颜顺,哪想到落在了他的手里,会变得比遥控器还管用。
酒王他也有得忙,原来他所善长的技能与酒并没关系,要说勉强跟酒扯得上一点关系的话,就是他的“久后不语真君子”术中有一个同酒的读音相同的字。
他这门术数中有一种“统一口禁”术,不是禁咒,却能起来禁咒的果。
在他的仕途中有很大的用场。
统一口禁术每次最多只能加持七个人,在马大爷的安排下,酒王必须要对在场的敌我双方所有人员都要加持上统一口禁术,他得施展两百多次,他得拔掉自己两百多根头髮和两百多条汗毛。
原来他这个统一口禁术,统一的标准定下来之后,只要是从受术人口中讲出来的关于同一个问题的回答。无论是谁,相差的上限是不超过他的一根髮丝,相差的下限是不得多于一根汗毛。
这就是所谓的丝毫不差。
酒王这个是细致活,他必须要比徐会计做假账不还要小心,他不出一丝一毫的错,统一口禁术才没有差错。
以前专为投票表决所精研的这门术数,让他成为了今天早上的大忙人。
比比徐颜顺的摩托车控,他发现自己才是个劳碌命了。
诀曰:“尝一脟肉,而知一镬之味、一鼎之调。察己则可以知人,察今则可以知古,古今一也,人与我同耳。”
这是与吃有关的术数。
酒王煮了一大锅肉,他每次拔下的一根汗毛和一条髮丝,要平均分剪成等长的七份,再分别放进七块肉中。
他必须要亲自将七块肉分别喂进七个人的口中,看着他们咽下去,统一口禁术才算完成。
之所以每次要七人,就是取“七者齐也的诀音。”说是每次对七人施术,实际还是每个人都要喂上一口,总共一千四百多人,他需要很大的耐心。
别人早就休息了,他还在田土的深处一个劲地喂人吃带毛的肉。
酒王也难免会想想那个从来也没有把自己这个当官的同学放进眼里的老同学简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