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婆子:“你们别瞎想,只因为你们还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童子。”
远处听到这话的月平心中一动,怪不得金叱木叱终身为童,难怪食色性也的老夫子不辞童子,难怪伯虎fēng_liú过后还能当书童。
内中肯定还有未曾了解的人体之秘。
月平已经接触过当代科研最前沿的十大难题,其中人体方面的,就占据了三个。
生命科学再突飞猛进,也跟不上修炼之人的身体力行。
修炼世界上有太多科学界插手不进的领域,比如自己这样的意者,轻诺侯那样的影者,还有传说中的魂者,有玄幻,有魔法,有仙侠,有灵异,有异术超能。
也许这些,都能对付以尖端科学技术为支撑的空中控制神器,海上移动神器,陆上超级神器吧。
想到这,月平不禁也有点好笑,呱婆子叫汪李二人别瞎想,自己这个外人却遐想连篇。
这样的宏观大局还远远不是自己这样的小小少年所能操得了心的。
汪经纬:“前辈,尿桶还在昏迷之中,他的尿不好取呀。”
“无妨。”凡人眼睫毛弹着眼帘,明明是弹拨技珐,响起的却是口哨声。
这就莺歌,不然何以如此好听。
口哨三声,不闻一字,内容却比三首歌还多。
口哨声中,先前那头已经消失了的小小音狗从尿桶的脐眼中跑了出来。
这个小东西,比刚才酷毙了十倍还多。
才进去多久时间?就已经换了一身打扮。
牠一头长髪,快垂到足边,头上还戴个大斗笠,嘴巴还叼着一根耻骨,背上一桢心电感应带键光盘,牠的肩胛两边已经长出三对对小小翅膀。
牠,到底是音狗还是轻诺侯?
小狗狗一跑出来,对六个眼睛全不理睬,自顾自地在尿桶身上上蹿下跳。
牠倒是不客气,挺着小丁丁,就对郑虎尿桶标尿。
狗狗虽小,尿量不小,淋漓了尿桶满头满脸满手江脚。
屁扑一声响,尿桶倒在地上。
那些贴金,玻璃一样碎在身边。
小狗狗对谁也不看一眼,停止了标尿。
牠舌头伸出来,那个长,赫然是走狗的摆带天赋。
牠将小丁丁舔了几舔,转身就从脐眼上跑回了尿桶体内!
牠,还是那个音狗锁阳禁制吗?活着的禁制,还有七十七变吗?
汪经纬和李明雨对视了一眼。
就在此时,明士画室道场中光线骤暗,呱婆子的凡眼和竖眼消失不见!
她就这样把尿桶丢下,一走了之,撒手不管。
高人行事,不可测度。
李明雨也不迟疑,几个卷画的动作,收了他这个已经大放异彩的个人道场。
三个人,落在碾子坝中,两个站着,一个躺着。
就算有人路过,也想不到他们刚刚干了些什么。
李明雨好人做到底,将昏迷未醒的尿桶提到坝子边上的水井边,一连扯了十几桶水,好一阵冲洗,然后五明火下烤干。
李明雨闪身走人,不管汪二爷还会干出什么事情,他今晚的表演已经完成,又不知道到何时才会现身。
日月无情十八子走了,汪二爷还是唱的那几句:“李明雨哩,你慢慢走嘢,小心菜子开花嘛,有癫狗啰喂……”这已经是真的歌声,听了还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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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婆子是这样说的吗:“哎,看来,尿桶还能做个平凡人物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尿桶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人还在矮大娘的猪圈旁边吸烟,那人正在吸最后一口,这一口吸得久一些,力大一些,使得烟头上那星明火明亮了许多。
那人将这一口烟完全吞入,再让它们不绝如缕地从鼻孔缓缓呼出,直到最后一丝烟雾完全呼出去,那人才指头一弹,那节烟蒂急如流星,飞落在尿桶面前。
“你过来!”那人喊,三个字透露出坚定不移、绝不能违逆的强大意志。尿桶只能乖乖过去。尿桶也不知道今晚走的什么运,老是见到些不可思议的人和事,又老是被发现,还莫明其妙。
“原来是你!”一向巧舌如簧的尿桶十分愚蠢地嗫嗫着。
原来是汪二爷,不是李明雨!汪二爷为了调节好姜山如此多蛟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在刻意模仿李明雨吸烟的那种兴致。
烟瘾,就是种兴致,才能与画相通,并与之合一。合者,人一口也,一口烟,吞吐的是画面。吸烟要吸出画面感,才是种享受,才能陶醉。不然,就很浪费。
“你以为我们没有发现你吗?你也不想想我们是干什么的。就算我们不用眼睛不用耳朵,十丈之外也能闻到你的尿骚气。”这话就令尿桶心里有些不服气了,心想我家食用的是一碗水,我一家子的尿就是给你当开水喝,量你也品不出半点尿味。
他口中却是这样说我:“你当然行,谁不知道你就是那祖宗。”
“什么猪种!我汪二爷敢让你尿桶入眼,就不怕你到处去宣传!你给我听着,你刚才也看清楚了,只要你敢把今晚的行事讲出去,刚刚那头猪的样子,就是你的下场!就算是呱婆子,也不会永远罩着你。你想不想像那个样子?”
“我,自然是不会得罪你的,我那个奶奶,从来就不管我的死活,她从来就没有在我危险的时候出现过……”尿桶全然不知道呱婆子为他做了许多,呱婆子不想让他察觉,他就没有半点感觉。
“我早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你要想成为那个样子也很容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