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货维赫国人和西域人。
见此情形,时芫又指派了两个侍卫去帮忙。相比一楼的手忙脚乱,二楼就显得有些冷清,说的冷清,也不少人过来。
因着货物都提前备足,所以前来送货的供应商倒是没有。大多都是进货的维赫人个西域人,也有少量的本地人过来买着零售的布匹和茶叶等生活用品。
时芫想着等下一楼卖完自己的货物定会来二楼进些绸缎之类的东西,逐也让仁明去了二楼帮忙。
见到众人都对这样的收售方式赞不绝口,时芫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只不过,刚落下来还没多久,临近中午又听有人汇报说,门口有人闹事,时芫慌忙起身出去。
门口站了□□个人,个个凶神恶煞,周围也围了不少人看热闹。
只听其中一人指着另外一个领头的人物说道:“这天香楼的老板原来就欠我们马老大不少钱,说是把这天香楼抵押给我们老大还款。我们老大见那掌柜的可怜,就允许他们一家老小在这儿住着。谁知我们出城一趟回来,这天香楼就易主了,就连那掌柜也都跑了。我们不管你这天香楼是怎么得来的,反正都得给我们腾地方。不腾地方也行,大家也可以商量商量怎么用钱解决”
说着,拿出来一张抵押字据装模作样的给周围人说道:“大家看看,这就是当初那掌柜的立的字据。”
仁明忙低声说道:“少奶奶,奴才特意打听过,这掌柜的虽说经营不善,但是并未把店抵押给任何人!”
时芫心里明白,这是碰上地头蛇了。那字据时芫明知道是假的,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来那掌柜的来对质。对方就是吃准了她找不来人对质,并且今天开业,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心理才这么自信的过来挑事儿!
看着对方嚣张的样子,气的时芫上来一股子狠劲儿,大声反驳道:“当初我们买下这天香楼的时候可是跟掌柜的谈的明明白白,字据为证,银货两清,房契还在我手里。无论你之前和那掌柜有什么瓜葛都与我无关,有事大可以上官府说去。今日我们货行开业,本来是大喜的日子。若是谁敢冲上来闹事儿,无论你是何方神圣,休怪我们货行不讲情义。”
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围观的众人都认识这些本地的流氓地痞,一开始都不太相信他们的说辞,如今一听时芫这边又有房契,又有凭证的,也都纷纷开始指责他们,人家开业的日子跑来找事儿,确实不道德!
对方见时芫三言两句就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不禁脸色一变,其中领头的马全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给我上,定要把店给它砸个稀巴烂!”
仗着多年在邑城横行霸道,蛮横地发号施令。
站在一旁的郑衍文刚要过去帮忙,只听时芫看着他们冷笑一声,对着侍卫们说道:“拳脚无情,去,打死了有我担着!”
闻言,郑衍文收回了踏出去的脚。他不担心这些侍卫打不过对方,这些人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对付几个地痞流氓绰绰有余。
他只不过没想到,时芫身上还有这股子的霸气。不但没有不知所措,反而强势的发号施令。这般气势确实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所具备的。
前两天收到告示,虽然时芫并未来信通知他任何关于货行的信息。本来他也不打算过问的,昨晚上思来想去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以及虽然不承认,许久不见,也有想看她一面的想法。天还未亮就带着仁清快马加鞭往城里来,只是没想到刚到货行就碰上这一幕。
两边顿时打起来,侍卫们听了时芫的话下手也是毫不留情。只会些唬人的拳脚功夫哪能跟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比,马全看此情形,立马招呼着手下快步离去。
待人都走完,时芫又换了一副面孔,笑着对围观的人说:“让各位受惊了,我们店里会在大厅备好茶水点心,请各位进店品尝休息。并且劳烦各位回去奔走相告,我们三木货行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有人无故过来挑事儿,我们定当不想让!”
说完,又吩咐伙计们亲亲热热的招呼大家进店。
在对面聚朋楼目睹完全程的王家少东家王瑾瑜说着:“有意思,去查查这三木货行的来头。”
“是”
王瑾瑜来邑城是为了查账,今天本想看看这三木货行的开业情况,没想到碰到这一幕,心神一动,他决定在这儿邑城再多留两天。决定好之后衣袖一甩缓步走向三木货行,打算进去一探究竟。
待门口的人散尽,正准备进店的时芫忽然间发现了不远处站着的郑衍文。不禁心中一暖,许久不见,再加上大家都没看出来她的强装镇定,一时间看见这个目前为止知道自己来历并且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心目各种小女人的情绪一股脑儿的全涌上来。
没来得及深想郑衍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脚步一转,高兴地快速向着郑衍文奔去。 不顾旁人的眼光,扑上去一把抱住郑衍文。这一抱把郑衍文心里这么久以来刻意对时芫产生的疏离感冲的一干二净,他只好反手回抱着时芫。
待两人分开,时芫才抬起头激动的问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