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精美,两人本打算象征性的躺一躺,就赶紧去进行最后一环“月下鸳盟”。熟料那宝鉴竟自动将洞府时间设置了三个时辰。两人无奈,只得干挺挺的躺在床上耗着。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两人起身欲走,宝鉴却再次警铃大作,镜面上显出亮闪闪的一行字:没有落红,洞房无效。
谢乔:“……”
顾羽:“……”
半晌,谢乔一头雾水道:“落红?那是什么东西?”
顾羽随口胡诌道:“大约就是让咱们落下一点红色的东西。”
谢乔毫不犹豫的从身上解下一块红色的玉佩:“这个行不行?”
“……”
70、毒誓 ...
“这玉有杂色, 不、不够红吧……”
谢乔把玉佩一丢,又从腕上退下一只血玉手镯:“这个呢?”
“好像也差点火候。”
谢乔震惊:“……那要如何红?”
顾羽只能循循善诱道:“比如,像血那样……”
“我知道了!”
谢乔没接他那茬儿, 自己搜肠刮肚的思索着, 眼睛突然一亮, 道:“其实是你理解错了。你一定没读过书吧?”
顾羽:“啊??”
“看你这样子就没读过。”谢乔轻吐一口气,有些恍然大悟的感叹:“这最后一关果然处处机关,步步陷阱。方才那灵器表面上是在提示我们「没有落红,洞房无效」,实际上”
顾羽心惊胆战的问:“实际上如何?”
不是, 这丫头又想歪到哪里了。表面上在提示, 实际上也是在提示呀。
就见谢乔水灵灵的大眼睛略略一眯, 颇胸有成竹的道:“实际上是让我们打一谜语呀。”
顾羽简直要怀疑自己的智商了:“什、什么谜语?”
谢乔摇头看他一眼, 像在看一个目不识丁的大文盲:“书上有句很有名的诗,就用到了「落红」二字。原诗句么,年岁太久,我不大记得了。但我敢保证, 这落红二字其实另有深意, 根本不像你解释的那么直白肤浅。”
顾羽:“……你该不会告诉我,落红指的是凋零的花朵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谢乔一脸激动:“原来你读过书呀, 也读过那首诗吗?原诗是什么来着?”
顾羽一点都不想去管那首诗。
再顺着这思路歪想下去, 那丫头一会儿该拽着他去情人谷葬花了。忙道:“你说得对,这其实就是一个谜语。灵器的意思,应该是让咱们在洞房内画一幅百花凋零图。”
谢乔还沉浸在谜题破解的欣悦中, 脑子有点不够用:“……是吗?”
“一定是。”
顾羽坚定的往床上一指:“你看,纸都给咱们准备好了。”
谢乔定睛一看,床褥上竟铺着一方素色丝帕,昨夜躺了一夜,她竟没注意到。
“那……那笔呢?”
她还是有点犯晕。新婚之夜,往帕子上作画,这是哪个地方的变态风俗。
顾羽很珍爱自己的爪子,于是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一只乌七八黑的猫爪:“喏,现成的。自带墨水,保证能描摹出落花惨淡凋零之像。”
“喵、喵呜!!”
小黑立刻发出一声不似猫声的惨叫。
……
一刻后,两人顺利过关。
小黑将一腔悲愤与屈辱倾注爪上,生生将一副百花凋零图画成了一片血流千里、尸横遍地的修罗战场,静云奉命来取素帕时,那帕子尚滴滴答答不断流着血迹。
姬瑶夫人见了,忍不住责怪姬霆:“看看你,都把阿羽拘成什么样子了。他如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早该有个贴心的人了。”
“这几日我费尽了心思撮合他和玉山那个小丫头,他还不领情,这下如何,心事全露了。可见于男女情爱之事上,还是我这个长辈明察秋毫。”
姬霆看着那血帕直皱眉,挥手命静云拿下去,眼不见为净,方道:“先不提这个。关于皇兄要取青龙龙脉之事,阿姊怎么看?”
姬瑶夫人心里对他这种做派很不以为然,可这是正事,此前青帝又一连写了数封亲笔信请她这个胞妹助一臂之力。姬瑶夫人不得不多费一点心,便道:“查清楚了。冯夷命冯子舟借着巡视四方的幌子,捕了两百多头凶兽关在青龙船楼里,目的就是看守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