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喔……」。一声声纵情的浪啼回荡在整个巨大洞厅之中。敞开了心扉
的罗羚开始拄着寿儿的双臂上下颠坐着,用mì_xué套弄起了寿儿哪根粗大yáng_jù,哪
根玉茎竟像是变戏法般忽长忽短,被她下身妙洞一次次吞入吐出着。初始由于秘
道变紧出入还有些吃力,渐渐地随着淫津的不断溢出润滑,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越
来越快了。
就见罗羚面色潮红,紧闭双目,高高仰起螓首,随着坐起坐落情不自禁地甩
动着散乱的长长青丝,一双高耸浑圆的jù_rǔ也随着上下波涛汹涌,乳波臀浪惊心
动魄,就连那胸前的白玉吊坠也随之不停剧烈摇荡着……。
寿儿一边运行合成着本源真气,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
感,不过这种被罗羚骑在身上的姿势最让寿儿血脉喷张的:还是罗羚那一对浑圆
的雪白大奶不停地在他头上眼前晃啊晃的,这种强烈地视觉冲击寿儿还是第一次
体验。
被罗羚压在身下骑乘,寿儿仰头除了能看到那对jù_rǔ乱晃之外,更是被一物
所吸引:那块一起乱晃着的白玉吊坠。
「奇怪,这一幕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见过这种画面……」。寿儿仰头看着这
一副画面,触景生情。
「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哭闹着要吃奶时不就是这样吗?娘亲抱着我边不停摇
晃哄着我,边解开衣衫用她那雪白鼓胀的rǔ_fáng喂我奶喝」。寿儿很快就想了起来。
因为这景象在他脑海里记忆深刻,几乎一样的雪白jù_rǔ、几乎一样乱晃着的白玉
吊坠、几乎一样的体香、几乎一样的面容。
「等等,在这个角度看羚姐怎么那么像娘亲呢?真的是太像了」。寿儿突然
发现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事实。
他怕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紧闭双眼猛晃了几下脑袋,再睁开仰头向上看去。
「还是很像娘亲啊!不是看花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唉,要真的是娘亲就好了,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娘亲了,好想好想娘亲,
好想再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日昳时分,虽说已经过了一天中温度最高的那一段时间,可一位身高八尺多
的高大青年正奋力奔跑的汗流浃背。只见他身着深灰色粗布衣衫,由于跑得太热
便解开了上衣前襟,敞开着了胸怀,露出了肌肉贲突的健壮身体来。此人秃眉鼓
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无比、一张厚唇大嘴正气喘吁吁,张大着嘴巴直喘粗气,
一看上去就是个憨憨的呆木之人。
此人跑一会儿就停下来不停地皱着鼻子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直嗅,
很快又辨明一个方向再继续狂奔而去。一边跑还一脸得色的傻笑着:「嘿嘿嘿!
羚嫂,你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在这空气里经久不散,怎么能逃得过俺这比狗都灵的
鼻子追踪呢?」。
就这样跑跑停停,将近一个时辰后他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处山梁下停下身来,
望着不远处一颗参天的赤松树皱起眉来,又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半
天,这才狐疑道:「没错啊?羚嫂身上的香味就是到这里了啊?可是前面明明是
一道山崖根本没路啊?怎么回事?」。
这呆木年轻人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又抱着一线希望向山崖下走去。绕过了
挡在眼前的一块巨石,走到那颗赤松树下猛然就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赶紧
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闻了一下。然后就瓮声瓮气地笑了起来:「嘿嘿嘿,
就是这里了,羚嫂说的那处地底地下河应该就是这里了」。
进了洞只轻轻一嗅他便更加确定了。「没错了没错了,羚嫂身子上的香味在
这洞里更浓了」。
这高大青年边向山洞深处探索,边絮絮叨叨着:「嘿嘿,羚嫂是咱们这十里
八乡的第一美人儿,村子里男人们晚上一围在一起唠起嗑来都离不了羚嫂,那个
不想跟羚嫂单独相处?」。
「奶奶的,二娃他们几个傻瓜。这几天趁忠哥不在家,俺说俺能想办法接近
羚嫂他们还嘲笑俺。还跟俺打赌?怎么样这几天老实了吧?俺每天紧挨着坐在羚
嫂身边吃她做的饭他们可是都在山包上看到了。该乖乖愿赌服输叫俺大哥了吧?」。
「这几个呆娃背地里都偷偷笑话我呆傻,以为俺不知道?老子这叫大智若愚」。
「一个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熊包,天天晚上躲在羚嫂家窗外听羚嫂叫床有
个屁用?又看不到,又干不到,真是群废物。俺说俺能睡了羚嫂他们居然还有脸
耻笑我?」。
「妈的,今天老子就睡给你们看。俺就不信羚嫂的仙术再高明难道还能比俺
双手五百多斤的力气还大?能挣脱俺的怀抱?俺看她那仙术也就是飞驰的快点儿
而已,只要俺抱住了她的身子俺就不信她还能挣脱了俺的大力……」。
听这高大青年的语气原来这人正是这几天每每去罗羚家蹭饭的石娃。原来他
闻着灵鱼的味道去蹭饭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趁这几天唐忠不在家而去接近罗羚,
居然还跟村里几个好逸恶劳的单身汉们打了赌。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