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妍顿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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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境界叫水到渠成,当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就绪之后,便只等着引那道水了。
如果泉眼已经冒出了水汽,却强抑着不让它出水的话,那反倒是违背自然规律,是不能容忍的,是极端错误的。
对这种错误,一定是要大力纠正的,如果任其发展,只会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三少自然不是这种人,事实上,在这个月明星稀的晚上,躺在他怀里的少女已经多次作出了暗示。要是三少恪守那所谓情圣必须等女人自己把自己tuō_guāng后,在床上摆成大字才能上的话,三少可就真的永远配不上“情圣”二字了。
连女人的心思都不懂得揣摩,何堪情圣二字?
该出手时就出手,方显贱侠本色!
能让女人自动剥光,主动勾引的男人,天底下不是没有,三少便是其中一个。但是那样的女人往往可能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正经人家的女儿,即使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心里想跟你上床想得要死,至多也只会给你一种香艳的暗示,却不会那幺主动。
当然,楚香帅和陆小凤是至高境界的情圣,同时也是三少前生所崇拜的偶像,他二人的实力,已经可以让任何美女一见到他们就下体濡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在床上摆成大字了。
很显然,三少目前还没达到这种境界,他在情圣之路上,还有很长的一段道路要走。
就目前而言,三少的功力也已经不算浅薄了,当他说出了那句让杜晓妍哭笑不得的话之后,一切,就那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这是一个蓓蕾初放的夜晚,玉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既令人心生怜惜,又让人热血沸腾。那丝丝颤音,令得天上的月亮听了都娇羞不已,悄悄地躲进了云中。
落英缤纷,处子的初红在床单上绽放最美的花。
动人的玉体在三少身下起先羞涩,而后迎合,最后做出攀上顶峰的痉挛。
合欢的最高境界不是能一次坚持三四个小时,而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正确的方法,让最冷感的女人攀上高峰,同时也在伴侣攀上高峰的那一刻自己也达到极乐逍遥的境界。
就好像武功一道,同样是杀人,练一万种剑招是为了杀人,练一种剑招也是为了杀人。既然一招便能杀人,那还要万般剑招作甚?
阿飞永远只有一剑,李寻欢永远只有一刀,秦仁永远只有一掌。
三少显然深谙此道,“欲火焚身”真气和“翻云覆雨”神功本就是在刺激伴侣的同时,也能适当调节自己的身体状态,在伴侣达到最顶峰的那一刻,让自己也同时攀上高峰。
而在那个时候洒下精华的话,会让伴侣的快感更加持久,感觉也更加强烈。
深明此理的三少在心中无情地嘲讽着前世那些种马的作者,什幺都不懂,就知道一味蛮干,自己无法持续三四个小时,就在意淫中给笔下的人物赋予超强的能力,却不知那样的人根本就不算懂得合欢一道。那样的人,至多只能算是农夫,凭着体力和粗陋的技巧一味蛮干的农夫。
或者说是耕牛更合适一点。
为了十秒钟的快感苦干上四个小时,把女人整得筋疲力尽的同时也让自己筋疲力尽,真与“七伤拳”有异曲同工之妙,既伤敌,又伤己。
别院外,正坐在一座假山旁边守夜的护卫头领屠洪,听到了那阵阵销魂蚀骨的异样声响。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这粗豪的汉子想到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今日终于也由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不由仰天长叹一声,道:“人生还真是,寂寞啊……”
一声浩叹,几番辛酸,就像看到了女儿出嫁的爹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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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伟在喝酒。
在与天平山庄的宅子相隔一条街的一间豪华客栈里,三少的忠仆乔伟,正对着月光一杯接一杯地独酌。
窗子大开,乔伟那张平日里对着三少时满是阿谄的小人脸,此刻竟露出一种难得的肃穆。
“十年了。”乔伟饮下一杯酒,对着窗外那明月照射的街道长叹一声,“我已经不理江湖是非,只想找户好人家寄于篱下,了此残生,你们何必苦苦相逼?”在这一刻,乔伟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苍劲苍凉,就好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嘿嘿嘿嘿……”一阵阴霾到极点的笑声陡然响起,飘乎渺然,窗外的街道上突然凭空出现三条漆黑的人影。
他们出现得突然,就好像原本就站在那里,又好像直接从空气中现形一样。
那三条人影全身都罩在黑袍里,头脸也被黑巾蒙住,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
乔伟在楼上窗前,三个黑衣人则在窗外的街上,两者相隔约三丈,静静地对视着。
“魔门潜踪术果然巧妙。你们,又是怎样发现我的?”乔伟看着那三个黑衣人苦笑。
“乔长老,你的易容术手段实在高明,谁能想得到,昔年那个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体重达四百五十斤的魔门长老,‘岁月不饶人’乔齐天会变成今天这般样子?瞧您现在的样子,只怕体重已经减了大半吧?那一张胖得连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的脸,现在看起来格外精神啊!”三个黑衣人中间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