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露娜不是她妈有丝分裂出来的吗?什么时候成了有性繁殖了???”他不是没爹吗??”乍一听,林呵呵就觉得好气啊,宁可这是个假消息。毕竟宗门爱豆级别的人怎么可能有老公,怎么能有老公,怎么敢有老公!?
“呃,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小露娜。”张德俊摆摆手解释道,宗门没人敢以疯狗之名称呼露娜,毕竟那也算是她妈的黑历史。所以因为不愿给两个露娜针对,基本都是以大小来称呼他们的。
“噢那我就放心了,放心了。”林呵呵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向来是想通了。
因为文明露娜本身就并不是黄种人,大红色的大波浪就根本不是黄种人基因上长得出来的,而且拥有着白种人经典的高鼻梁,以及深邃的蓝眼睛,同时却又有黄种人的细腻五官,典型的混血。
以前一直没听她说起过自己的家人,现在才知道,她的父母搞不好就在这个位面。因为有张德俊作为前车,所以林呵呵也能推测的出这里有白种人族群。张德俊也说了自己是混血,既然是混血,又指望从这里找到露娜她父母,那就只有可能是有白种人族群了。
“所以前辈你要回一趟呃,娘家?”林呵呵大概猜到了,张德俊搞不好是要去找他那个不知道在那个妃子母后了。
“不错,不过因为我母族都是凡人,所以,我觉得应该找不到,只能大概找个关于露娜母亲的线索罢了。”张德俊边飞边解释道。
“那我们从何处下手?”寻人这种东西,向来真的是大海捞针,一般没个三五十年很难有成果。何况这一次还是去找一个千年甚至更久之前失踪的人,这要是在警察局报案,过一会精神二科的刘主任就该来接你回去了。
“先回去再说。”张德俊提身加速。
看张德俊不愿多说,林呵呵也只好提升速度,跟上了他的身形。
“前面就是我的封地了,我把我母族安置在了那边。”在张德俊的带领下,林呵呵跟着他走进了高大的牌坊,长长的泥土大路通向一连串炊烟袅袅的土胚屋,大路两旁还有无数看不到边际的农田。田垄上时不时能看到脚踩牛耳麻鞋,身穿深色布料衣服沾满泥点的农夫,就是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有些扎心。
“到了。”张德俊看着林呵呵说了一句。
“我看出来了”林呵呵扯了扯嘴角说道。
一旁的田地里一头金发用布带粗糙一扎成发髻的老农,正熟练的用手扶着犁头,嘴里吆喝着关中调子,赶着前面的老黄牛,一条条犁道被翻出。跟在身后的金发齐腰高的金发小屁孩,肚子上缠着个绣了五毒形象的肚兜,跟在自己的爹爹身后,手里的种子不断撒进犁道。
“民族大融合啊。”林呵呵看见这一幕,不自觉地感叹了一句,金发碧眼的老农带着幼孙在黄土地里扶着老黄牛耕田,这种在每个国人愤青梦里出现的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让他只能将心中无数胸臆以一声长叹道出:
“狗日的策划干的漂亮!”
“这是到了务农时节了,乡民们都忙着下种呢,这样才能继续维持一年的生活,还好我这边的封地的乡民都比较富裕。”张德俊边走边和林呵呵介绍着这一切,他怕来自天外的林呵呵不懂这些。
“我知道的,这些我都知道的。”当一个头上裹着蓝色画布方巾的姜黄人走过田垄,从手腕上挎着的竹篮里掏出竹筒,嬉笑着将其抛给自己在田地里劳作的兄父,林呵呵就忍不住泪如雨下。
“你没必要吧,看个农家姑娘你能感动到流眼泪?出于什么心态啊你不是变态吧?”看着泪流满面的林呵呵,张德俊眼神凝重的看着他,同时又一个侧身远离了他,卡在了他和农家姑娘的中间。
“没什么,只是,太感动了,伟大的统一事业,居然在这里实现了。”林呵呵就是那些愤青当中的一个。
他想看,金穿着汉服带着纶巾在酒楼里高歌“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他想看,金发碧眼的老汉贴着膏药在市集上竖着“铁口直断,料定三世姻缘”的牌子招摇撞骗他想看,金发碧眼的姑娘推着石磨受着过往行人的赞美。
总之,他想看之乎者也千万年文化熏陶下的白种人的生活百态。
“很奇怪啊,你这人。”张德俊看了一眼林呵呵,发现他的眼睛里的确只有莫名其妙的感动,没有别的东西,就有走回了他的身边。
“殿下好!这是最近刚出土的番薯,可以拿回去尝尝。”走在路边,是不是会有认出张德俊的老农,他们有些会将自己的家里出产的作物送给张德俊当手信,于是林呵呵身上也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框子还有布袋。
“前辈,真的做得很棒啊!”林呵呵看着这一路上的忙农活的人们,不禁给了张德俊一个大大的赞。
“还好吧,毕竟都是我国的子民,当一视同仁。”张德俊走在前说道。
“哎?前辈,他们怎么记得住你的?不是十年没回来么?”按照白种人的寿命长度,自然是无法和这里的老天亲儿子种族相比的。所以十年在张德俊看来和他们一个月差不多。
“他们其实,已经不算是纯血的了,只记得以前他们迁入我国之后,经过几代人的血脉交换下,和我们也差不了多少了。”张德俊想了想说道。
“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和你一样的怪呃,混血儿?”想了想林呵呵问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们的对待世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