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有家庭的男人,他们的妻子在守护婚姻家园方面,却会采取不同的手段和方式。
我知道,如果唐晚荃真的想查证出林峰的婚外情,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只要坚持跟踪几天他的行踪,便可以按图索骥般牵拉出那些虫蛀了她的婚姻的女人。
但是,也许聪明如她,或她们,她们早该知道,林峰这样的老公,是肯定不会只有婚姻里的一个女人的。在这种事上跟他们过不去,其实就等同于跟自己过不去,,所以,我想,只要我跟林峰的私情没有威胁到他们的事业型婚姻,唐晚荃是不会对我这等女孩子轻举妄动的。
我坐在客厅,没有开灯,黑暗里,喝了一点点酒。
记得有人说过,心软的人,视酒为保护自己的墙。
一点点微醇,刚刚好。容忍自己沉浸在介乎感性和理性的临界点上,不至于因冲动而脱轨,也少了一分理智而冷静的凛冽。
林峰推门走了进来,关上门后,站在黑暗里适应了一会儿,径直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笑笑地看他,“乔爸爸,您来啦,,我没开灯、您还能确定我已经到了呀?”
他抬手扑簌了我的脑袋一下,“呵呵,听你这么一叫,心里有些惊惊,好象,我真的成了乔镇长,,你不是老说
我是老狐狸吗,我这头老狐狸的嗅觉很灵敏,老远就能嗅出这屋里藏着你这只妖。”
我端起酒杯,给他灌了一口,说,“闲话少说,找我这只妖来,有什么事啊?嘻,我那天才听人跟我现身说法的,说有的女人怀孕后,那方面需求特旺盛的,总需要被男人各种插哦介不知道林太太是不是也这样呀?林总去医院里看她,是去送慰问去的吗,,”
他咽下酒去,把我手里的杯子拿下去,抬手拧过我的下巴去看着,说,“这意思,是有些小吃醋?”
我的长睫毛扬起,目光幽然看着他,“乔宝宝不会为任何女人吃醋的,因为,她只有被吃醋的可能,呼。”
他笑了,手指在我的红唇上弹了一下,说,“好狂妄的尤物,呵,不过,我喜欢!以后,尽量别一个人喝酒了,好不好?你想练成一个小酒鬼啊?”
我把他的手甩开,手指放在透明的高脚玻璃杯上,玩转着它的细腰,说,“你们男人在酒桌上,不是都喜欢看女人被灌醉么,,不练就海量的话,我怎么在领导面前立足呐”
最后这句,我是用了昆腔的语调拖出来的,然后,就歪着脑袋,醉眸迷蒙地看着他,却是一脸纯真般的样子,冲他笑笑的。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手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来,把我的手拉过去,将盒子放在我掌心,伸手打开了盖子。
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里面的石头依然熠熠生辉、灼人眼目。
盒子里,躺着一条钻石吊坠的铂金链子。
我看着石头,“是给我的?为什么?”
他把链子拿出来,悬垂在我眼前,“不为什么,昨天看到你脖子上光秃秃的,就想到送你一条了,喜欢吗?”
我把链子放到掌心里,细细端量。
真象是个梦啊。
小时候,跟姥姥下地的时候,我们把地瓜叶的菜梗掐成一小节一小节地串起来,戴在脖子上,挂在耳朵上,当成全套的宫廷大戏里的首饰行头,笑的也很开心
大学时候,不少女同学的脖子上都戴着各种点缀,玉的,金的,银的,水晶的,珍珠的,她们都有多多的人去宠爱她们,送给她们各种女孩子普遍喜欢的小玩意儿,惟有我和荷荷,脖子上总是不着一物。
她是男孩子心性,不喜欢那些点缀;而我,则纯粹是因为囊中羞涩,甚至一串十几块钱的假首饰,都买不起。因为,对乔宝宝来说,那是一种浪费。
不过才工作一年,我就拥有了三个男人送的不菲首饰。
无论是翡翠或是钻石,其实质,不过是一颗颗石头。
而就是这些石中稀品,让他们有足够的底气猎取女孩子的心欢和心仪;也是这些石头,让多少女孩子甘愿俯首为他们的胯下宠物,,
林峰将我圈进怀最新222。0㎡里,俯耳问,“不喜欢吗?”
我的手指拔弄着掌心里的石头,“喜欢,我又不是傻瓜,有见了白拣的钻石不动心的女人吗?呵呵,估计没有。只是,我没机会戴,我的身份,还不适合哦,戴这个纯粹是招风惹事。”
他把链子拿起来,帮我戴在了脖子上,看着缀在我胸前蝴蝶骨间的钻石,说,“送你,是我的事;戴不戴,是你的事,呵呵,真美。”
我想起前一天唐晚荃脖子上戴的那颗石头,问,“她那个,也是您送的吗?哪个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