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一看。毕竟能被厉任远邀请去开业宴的人,一般都是在华京美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之前五福斋和聚芳斋的风波,大家都隐约知道。可自从那天之后,聚芳斋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很久,那么多时间过去了难免有些遗忘。可今天大人物带着这样一份让人惊艳的食盒来,里面又躺着一张写着聚芳斋的请柬,脑海深处的记忆,就立即被翻了出来。
“聚芳斋真的要开业了吗?”看到请柬的人都会这样兴奋的问上一句。
再仔细一读,他们的脸上就会出现犹疑。
“这……聚芳斋开业的时间和五福斋开业的时间是一样的吗?”
面对这位拜访的大人物此时就会笑着点点头,不作言语。吃的菜是他带过来的,请柬放在篮子下
面,他的态度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既然他带着这样的菜色和请柬过来拜访,肯定就是为了给聚芳斋做背书。每个收到请柬的人都会感到一阵惊异和惊恐。他们本以为聚芳斋那位小女生就是继承了他外公的厨艺而已,可哪里想到,竟然能够请到这样的人物帮他背书……这样的背景和能力,是五福斋比不得的。
自己究竟要去哪一边,似乎已经没了悬念。
厉任远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自己最引以为豪的背景和权势上。他本以为苏怀夏是一支唯唯诺诺的小白兔,可没想到的是,小白兔旁边还有一只正宗的大灰狼,人不吐骨头是他的商场哲理。小白兔在大灰狼的教导下,当然也不简单。
开业的那一天,厉任信心满满的摆出了花篮。所有他送出去请柬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来了。这让厉任远很满意,纷纷请人进堂入座。
可奇怪的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愿意进去。他们只是站在外面和厉任远寒暄,不管厉任远怎么 邀请都不肯进到内堂坐下。有的甚至还不停的看着手上的腕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后,五福斋在门口的人越积越多。一大半都是华京美食界的大佬。他们一个个这样站在门口不进去也是一件奇观。
厉任远着急呀,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大佬就是不肯进去。站在外面吹风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在他一头雾水的时候,对面有两个年轻人拿了个梯子抱着一块牌匾出来。
他在他同伴的帮助下,爬上梯子把牌匾挂在了屋檐下。
厉任远这才看清,牌匾上那三个金光灿灿的大字——聚芳斋!
他的头脑整个都空白了,看着刚刚挂上去的那三个大字嗡嗡作响,一时间内心所有的活动和想法都被这三个大字搅成了一坨空白塞满了他的脑子。
为什么?!为什么对面那栋楼会是聚芳斋。不是说由香港商人建的旅馆酒店吗?
两个年轻人分工合作,一个扶梯子一个挂鞭炮。挂完之后将鞭炮点燃,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将所有站在聚芳斋门口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看清楚挂起来的牌匾后哈哈一笑,都挪动步子往聚芳斋那里走。
这时候打扮得体的童可和赵伯荣一起走出来,共同迎接贵宾。
所有的来宾都从怀里掏出了另一张请柬,交给赵伯荣和童可,然后由服务员带入室内。
他们竟然发了请柬!厉任远气得都快原地爆炸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被阴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阴了。还是在自己最得意最在意的地方!
厉任远恨不得过去把聚芳斋的牌子给拆了。但是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努力忍着心中的愤怒,不停的踱步。
聚芳斋那边,宾客都已经入座。服务员们开始上今天的菜。今天的主厨是苏怀夏,帮厨神王招息。可以说是聚芳斋最强大的阵容了。
菜色果然没有让放弃五福斋投入聚芳斋怀抱的食客失望。
厉任远来回在自己空空如也的厅堂内回踱步了半
天,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向着聚芳斋走去。
恰好被童可拦住,他认识厉任远:“这位先生,您恐怕没有请柬吧?”
厉任远握着折扇的手骨节泛白,如果不是面子问题,恐怕就要和童可动起手来:“我要见苏怀夏。”
童可一笑:“我们老板正在忙,没有时间见您。”
“我要见苏怀夏。”厉任远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会放弃。
旁边正好是一桌食客,看见厉任远阳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嘲笑道:“你不是五福斋的少爷吗?看聚芳斋生意这么好忍不住了吗?”
“哈哈哈,对哦。你们是竞争关系,当然看不得竞争对手的生意比自己好。”
厉任远听着这样的讥讽,咬牙切齿对童可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些那见不得光的事情!”
童可不以为然:“这位先生,您对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么怎么熟悉,恐怕您没有少做吧?”那场比试里的猫腻,你不说就真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了吗?
厉任远赤红了眼:“你们这是打算和我作对吗?”
“这个我们老板和我们说过了。答案的确是是的。那场比试之后,我们老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