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餐厅酒楼。
现在赵伯荣来了,苏怀夏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先让赵伯荣把聚芳斋的招牌用着。按照他的手艺,估计这聚芳斋小碗菜很快就能在大学城这一片打出名号来。
等到时机成熟了,他再开座酒楼,生意肯定好做。
而且“聚芳斋”和“五福斋”不一样。
五福斋主打高端,一般人随便不太吃得起。有点儿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月的味道。聚芳斋的味道不比五福斋差,可用料亲民,价钱实惠,如果真能薄利多销,利润可能不比五福斋小……苏怀夏看中了今后华国十三亿的大众市场……
“请问,你们找谁。”赵伯荣要把小吃车给推出去。院子本身路就窄,这两个男人又像是门神一样挡在门口,还让不让他出门啊?
“赵伯荣?”厉任远用蝙蝠扇抵住赵伯荣的小吃车,拿腔拿调的说道,“你知不知
道你犯了什么事儿。”
赵伯荣看厉任远这架势,以为他是什么领导。赵伯荣老实了一辈子,即惊慌起来:“领导,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呀。”
厉任远冷笑一声,又用手里的扇子指了指赵伯荣小吃车上那醒目的红油漆大字:“我是五福斋的少东家厉任远,你知不知道‘聚芳斋’那个字号,已经由我旁边这位‘聚芳斋’的传人苏师傅卖给我了。你现在不允许再用这三个字。”
赵伯荣忠厚的身影站立在小吃车后,一脸茫然的看他眼前忽然出现的这两个男人。想了很久他才想通发生了什么事儿。
忽然他整个人暴怒地啪的将小吃车旁边的铁挡板拍得震天响,犹如惊雷般的暴怒从他的喉咙里炸开。
这个老实人忽然间瞪圆了一双血目,恶狠狠的瞧苏正国:“你他妈的是谁,竟然敢卖掉聚芳斋的名号。”他骂完苏正国,又转头怒视厉任远,“你他妈又是谁,你说买了‘聚芳斋’的名号我就信啊!”
厉任远和苏正国都被赵伯荣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的表现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暴怒的北方汉子,哪里还有刚才唯唯诺诺小市民的样子。
苏怀夏听到那一声拍桌子的声音,还有赵伯荣两声怒喝。又隐隐听到这两声怒喝中带了“聚芳斋”的名号,疑惑的走出去看看。
看见赵伯荣怒发冲冠的站着,在他对面是苏正国和厉任远。
“苏正国?”苏怀夏也不用敬称,直接指名道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身边这个是谁?”苏怀夏知道苏正国来,还把老好人赵伯荣气成这样,铁定没什么好事。
“我……”苏正国哪里想到竟然在这里会直接遇到苏怀夏,还和苏怀夏硬钢,双腿就不断的发抖,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老板,这个穿长袍的人说,咱们‘聚芳斋’的名号,被他卖给他了。”赵伯荣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告诉苏怀夏事实。
苏怀夏听了也莫名其妙:“什么意思?聚芳斋的牌子怎么卖的呀?你到底又做了些什么要遭天谴的事情。”
苏怀夏问的是苏正国。可苏正国面对苏怀夏,真的怂的就像只大龟鳖,哆嗦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厉任远心里恨苏正国没用,直接上前自己说。他从怀里拿出了那本菜谱的油印件还有房契的油印件,把他拿到了房契契就是拿到了酒楼的字号这套理论和苏怀夏说了遍。
苏怀夏听了不住的冷笑,她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流氓的理论。一点根据都没有,说“聚芳斋”这个百年老字号归他了,就真的归他了?
赵伯荣也被气得不清,红着眼睛恶狠狠揪着厉任远和苏正国不放,像是随时随地要找他们拼命。还好被苏怀夏拉住。暴力是解决不了事情。
“这个说法我不服,你没有任何法律条文和依据,我是不会放弃聚芳斋这个名号的。”苏怀夏说道。厉任远这样耍流氓,那她也耍流氓回应呗,你让我不用我就不用了,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厉任远心里呵呵阴
笑,他知道苏怀夏已经上钩一半。本来也没真的想彻底封住他们不用聚芳斋这个名号。
他就是想来气气苏怀夏,让她陪他演出戏。
“你想要有力的证明和评论也可以啊。那就用最传统方法,我们来场斗厨这么样。”厉任远抛出自己的诱饵。
这下勾起了苏怀夏的好奇:“什么斗厨?你想怎么斗?”
“我向华京找八个有头有脸的评委,一月后在五福斋总号里来一场斗厨。请这八位老饕客来做评点。如果你们输了,就要承认我聚芳斋的名号已经卖给我了。如果你们赢了,我就答应你们一个要求。”厉任远说。
“你们出战的人是谁?”苏怀夏听起来有点儿意思。她知道厉任远这次是有备而来,如果自己不应战的话,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苏正国苏师傅。”厉任远说。
“那你想让我们谁出战?”
“当然是你啊!你不是一直说你才是真的‘五福斋’传人嘛!”厉任远说。
苏怀夏哈哈大笑:“厉任远你休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