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塞到胡梓琴的手里,握着她的手给予了深深的厚望:“胡同志,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搞定许绍昌的。许太太的位置非你莫属。”
胡梓琴抱着裙子怔愣地看苏怀夏,不清楚她这句话到底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出自内心。
可是看她那双充满了真诚的眼睛,胡梓琴觉得她可能是真的:“你真的要帮我?”
胡梓琴觉得要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就是苏怀夏脑子坏了。自己这么对她,她还帮她?而且……这追男人,这也……
苏怀夏拍着胸脯:“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让你坐上许太太的宝座!”
胡梓琴觉得自己在这时候应该表现出羞涩,可当她看见苏怀夏眼中露出了昂扬的斗志……就莫名决定……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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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天中午就要带顾鹤之见老妈,苏怀夏更加顾不上酒酿,赶紧去收购站找顾鹤之。
到了收购站,没见着顾鹤之的人。苏怀夏看腕表,也没到下班的时间呀。
“婶子?顾鹤之呢?”苏怀夏问织毛衣的胖大妈。
“哦,小顾啊。他被三个首都大学的教授说得给吓跑了。”胖阿姨想起刚才几幕场景,
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抖得浑身的肉都不停的颤。
“啊?”苏怀夏疑惑,“被吓走了?”
“是啊,才有两老一少来找小顾,好像让他去参加什么会议还是去教什么书,在小顾耳边叨叨不停。小顾不情愿,他们就轮流在他耳边唐僧念经,最后念的小顾受不了,就逃走喽。我说,小顾这娃娃也够神奇的,竟然有大学教授来让他去教书。”胖大妈一边欢乐的织着毛衣,一边向苏怀夏复述刚才看到的有趣事情。
苏怀夏听了有不好的预感。
首都大学的教授,不是杨文勒和严成吧?
估计是顾鹤之论文的事情暴露了。以顾鹤之的水平,去首都大学交个书也没什么。可问题是顾鹤之现在真的对“教书”这两个字深恶痛绝。
两位教授苏怀夏见过,都是执着的人。如果这样和顾鹤之硬扛上,那估计得火星撞地球。
苏怀夏心里不放心,更加着急去找顾鹤之。
但他人到底在哪里呢?不管了,先去去他家看看吧。苏怀夏想了下,觉得顾鹤之也没其他地方去。
她紧赶慢赶到了顾鹤之的房门口,发现他的门是开着的。
怎么不关门呢?苏怀夏心里担心,边推门而入,边大声喊:“顾……”
她刚出一个音节,听见阳台上有喋喋不休的男声绵绵传来。啊,这不是顾鹤之的声音,这是那些教授的声音。
苏怀夏立马往台跑。看见了让大妈嘴里说的两老一少。
顾鹤之坐在阳台边上的沙发躺椅里,眼神放空的看着外面的的碧蓝色天空。
在他旁边围三个人,此起彼伏像是接力般不断向顾鹤之输出火力。
可顾鹤之压拒绝接收,更加拒绝交流。眼神涣散的他就像在脑袋上套了个隔音器,对他身边所有人抛过来的请求和劝导都一律屏蔽。
三人说的口干舌燥,两位老教授的嘴唇都干裂了。年轻人也是蹙紧眉头,满脸焦虑。
两位老教授的确是首都大学的经济学系教授杨文勒和严成。
至于那位年轻人……
“陈杰?!”看清楚年轻人的脸,苏怀夏惊讶的叫出声,她没想到陈杰会和两位首都大学经济学的教授在一起。他不是在政法大学学法律吗。
三人的注意力暂时被苏怀夏的唤声转移。
陈杰瞧见苏怀夏也来了,无奈的苦笑一声。
“你怎么在这里?”苏怀夏又问,可扫视了两位教授眼后,她立马明白了什么,“两位教授是你带过来的?”
这时,把全世界都屏蔽在外的顾鹤之唯独接收到了苏怀夏的信息,忽然扭过头,用手撑着太阳穴眯眼冷笑一声:“他是叛徒。”
三人听见顾鹤之终于搭理别人,立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顾鹤之身上,抓紧机会向顾鹤之第二轮开炮。
顾鹤之在炮火中又一次把脑袋转过去,重新陷入了隔离状态。刚才那句话,就像是昙花一现的幻觉。
苏怀夏站在旁边看着两方的
拉锯满头黑线:“那个……既然他不愿意,你们就不要强求了吧?”
“小夏,我也知道我把顾兄写论文的事儿,还有他的家庭住址透露给两位教授是我的不对。但是这件事真的很要紧,关系到华国经济制度改革。现在学院派几位教授的观点都陷入了颓势,限制市场经济的观念又占了上风。如果这次辩论失败,华国很有可能又会走不少弯路。”陈杰说。
陈杰后面的话苏怀夏没怎么听见,唯独前面的两句特别扎耳:“是你把他写论文的事情和家里的地址泄露的?”太不够朋友了吧。
“夏同学,这也不怪陈同学,是我们求他的。”杨文勒说道,“陈同学这样做也是无奈。”
“我的确不够义气。我爸正在主持新的经济法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