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唐潇收到卞祥飞鸽传书,证实围困白虎山的官军正是呼延灼麾下人马。唐潇将一干头领召集到忠义堂说道:“卞祥已经证实,攻打白虎山的官军主将正是呼延灼。”
众人听了唐潇的话知道他还有下文也没有急着表态,果不其然唐潇顿了顿接着说道:“即便如此我想也不想放弃,望众位弟兄同心协力将这呼延灼赚上山来。”
唐潇看众人还是一言不发只好引导着说道:“这连环甲马虽然强悍但也并非没有弱点,比如说那马腿便没有任何护甲保护。”
吴用一听这话眼睛明显一亮,但也仅是一亮便有迅速暗淡下去。倒是林冲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想了想说道:“我在汴京曾认识金枪班教头徐宁,此人擅使钩镰枪若能将他赚来此事大有可为。”
“如此甚好,你们想想如何才能让他为我所用?”
吴用沉思片刻向林冲问道:“林教头,不知这徐宁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徐宁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平日里也就喜欢耍枪弄棒。我倒是听说他有一领家传宝甲平日里甚是宝贝只是不曾见他穿过。”
吴用念着胡须沉默良久接着说道:“这徐宁可曾婚配?”
“已有一房原配。”
听到此处吴用也不多问转身对唐潇说道:“大哥,若这宝甲之事属实,只要将这宝甲盗走徐宁必定寻来;若没有这宝甲我们也可派人将徐宁家眷掳来引他上山。只要他上得山来其他的事就由不得他不同意。”
唐潇对吴用的说法其实并不是十分赞同想了想说道:“盗甲之事可以尝试,只是这劫妻掳子之事以后不准再提。时迁,你火速下山汇合卞祥一同赶往汴京,若能盗得宝甲告诉卞祥务必将徐宁家眷接上山来,若未能盗得宝甲你等也不必强求我们再寻良策。”
时迁汇合卞祥一同来到汴京。
一连数日时迁每晚潜入徐家查探,金银珠宝倒是发现不少就是没有发现那宝甲的任何蛛丝马迹。对自己专业水平有充分自信的时迁不由觉得这宝甲之事可能只是子虚乌有想要返回梁山,卞祥劝道:“时迁兄弟你今夜再仔细查探一番,如还是没有任何收获天亮之后我们便返回山寨。”
这天夜里时迁早早来到徐家,只是他已经对那宝甲已不抱任何希望也没有寻找便猫在卧房房梁上只等天亮。也不是过了多久时迁隐约听到有谈话声传来,他也没放在心上眯着眼继续在房梁上歇息。
“官人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过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明日天子驾幸龙符宫有些事需要安排,明日五更便要出发你先睡吧,我待会儿再睡。”
“让贱妾陪官人吧。”
“也好,你去把宝甲取来我想看看。”
躲在房梁上的时迁猛然听到宝甲二字只感觉浑身一激灵瞬间打起精神向两人看去,只见徐娘子将供在屋里的佛像拿开,打开佛龛后的暗格拿出一个包裹递给徐宁。徐宁将包裹打开,那宝甲便呈现在众人眼前,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徐宁轻轻摸着那密密麻麻的甲片不由的叹了口气。
“官人何故唉声叹气?”
“宝甲蒙尘也不知我徐宁何时才能再现先人的辉煌。”
徐娘子轻轻的握住徐宁的手也不说话这一刻徐宁也感受到来自妻子的柔情笑了笑说道:“不看了,今天早点歇息吧。”
徐娘子将宝甲放回暗格将灯吹灭,卧房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时迁躲在房梁上将这一切都看在远离眼珠滴溜一转,趁着二人将睡未睡之际在房梁上发出几声“吱吱”的叫声。
徐娘子以为房中进了老鼠点上蜡烛查看一番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徐宁见状说道:“娘子今日先睡吧,明日再找。”
只是徐娘子刚刚躺下那讨厌的“吱吱”声再一次想起,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来时辰她困得实在不行了便也不再理会将头往徐宁怀里伸了伸沉沉睡去。
四更天的时候,徐娘子起床为徐宁准备早饭徐宁也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等候。徐娘子端着早饭进来说道:“昨晚那老鼠甚是讨厌,吵得奴家一夜未曾安睡。”
“我离开后,娘子再……”
徐宁拿起筷子边说边不经意的看了佛龛一眼,这一看吓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丢下筷子冲到佛龛前,只见那佛像被挪到一边暗格大开里面已空无一物,可恨那盗贼竟留下一张字条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要寻宝甲便往东来!”。
看这小偷竟然如此大胆徐宁也是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想也不想抓起金枪便追了出去。徐娘子和两个丫鬟也连忙跟了出来,目送着徐宁远去。
一直监视徐家的卞祥将这一幕也看在眼里,冲过来将三人打昏装上马车急忙向城外行去。刚到城门口便有守卫围了上来问道:“车上是什么人?”
卞祥跳下马车走到小队长模样的军官面前耳语几句,接着掏出一锭大银递给那军官,那军官也不避嫌,将银子用牙咬了咬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说道:“那我也祝老板生意兴隆,没什么问题了,放行。”
卞祥有惊无险的出了汴京,中午时分主仆三人陆续醒。想起早上那一幕三人皆是又惊又怕而眼下又身处一个陌生的车厢之中更是绝望不禁搂在一起哭出声来。
卞祥听到哭声便知三人已经醒来,低声呵斥道:“都安静点!”
三女被吓的连忙止住哭声,徐娘子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好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