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天高地厚!给我把他们乱棍打出这得意楼!”
见韩世忠和梁红玉两人欲动手,四少不屑的笑了笑,然后命令手下小厮随从动起了手。
四少的随从们加起来足足有三十多人,而且身上都带着木棍铁棒,显然是专门跟在四少身边的护卫和打手。而武植这边除了韩世忠和梁红玉一身劲装看起来像会是练家子,其余五六人皆是商人文士打扮,是以表面上完全处于劣势。
一些还没离开在楼梯口看热闹的客人已经开始默默替武植这帮人默哀了,这济州四少权势滔天,打起人来没个轻重,只怕待会这些外来的商人们要被打的伤痕累累了!
然而当四少的一帮打手们刚和韩世忠梁红玉交手的时候,场面却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啊……”
数道惨叫几乎是同时响起,只见韩世忠梁红玉二人以诡异的身法窜进人群又是踢又是踹又是抽的……那三十多名打手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一个个都像木头人一样被打的七歪八散,倒地哀嚎不起了。
“这…好强悍的武功!”
围观的人目瞪口呆,韩世忠和梁红玉几乎是一招打趴下一个,而且招式快如闪电,几个起落后,就走到了围坐在桌子上的四少和那几名女子面前。
“你…你们想干什么?”
“我…爹可是济州知州,你们休要乱来!”
………
四少此时已经完全被吓懵比,韩世忠也不废话,上前一步,直接对着那知州的儿子就是一大嘴巴!
“让你嘴欠!”
梁红玉瞥了瞥那几个吓的花容失色的女子,冷冷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乐坊楼的……”
“哼!你们倒也是不幸的出身,为何也学会了这般势力?快滚!”
那几名青楼女子,被梁红玉喝退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也在楼梯口处有持无恐的站着,还不屑的瞥了瞥武植等人,似乎在等着看好戏。
韩世忠和梁红玉一手抓一个,把暂时老实下来的济州四少,提到了武植面前。
四人缩着脖子站在武植面前,但武植能看出来,他们这么容易的就就范,除了是忌惮韩世忠和红玉外,更主要的是他们是在等人。
刚才韩世忠和红玉撂倒那帮打手后就有小厮逃下了楼,此刻这四少的老子只怕已经得知消息赶来这里了。
“跪下!”
时迁嘿笑着走上前,对着四人的膝盖各踢了一下,四人应声跪倒在武植面前。
“凭什么要我们跪!你是个什么东西!”
宋人跪天跪地跪祖宗,但很少跪人,此刻这四个年轻人被人强行逼跪在一个青年面前,饶是再胆小此时也愤怒了起来,不过他们被面前这个矮个子踢过后只觉得膝盖酸麻,暂时站不起来。
“罪人难道不应该下跪吗?”
秦桧悠悠道,武植的官品是正一品的昭文馆大学士,身边还有部长级高官,这帮少爷冲撞了高官理应治罪,况且从他们的行径来看,以前怕是也做了不少恶事,这会让他们在一品高官面前下跪也是合该。
“罪人该跪官,岂能跪你们这些下九流!”
“你们等着……”
四少恨恨道。
“谁在这里放肆!”
就在这时,一声底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只见楼梯口处又涌上来了一群手持刀斧的精壮打手,中间是一名穿着锦缎的员外打扮的中年胖男子。
“钱掌柜,就是这帮人在这里打人闹事,还挟持了钱公子王公子朱公子和马公子!”
那几个青楼女子立即像见到救兵一样走到姓钱的中年男子身边指着武植他们告起了状。
钱掌柜听了青楼女子告状,又看到拐角打手们个个受了伤,自己的儿子居然跪在一个年青人面前,顿时怒了起来。
“给我围起来!”
一声令下,钱掌柜带来的手下顿时把武植等人包围了起来。而钱掌柜也趁机心疼的扶起了自己的儿子和另外三位公子。
“爹!小心那一男一女!”
钱公子起身后愤恨的指了指韩世忠和梁红玉。
“你就是这得意楼的掌柜?”
武植认出钱公子正是刚才说自己爹是得意楼掌柜的,便对那钱掌柜确认问道。
“哼!”钱掌柜冷冷的瞥了武植一眼,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伤人撒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钱掌柜比那四少阅历丰富,也是看出了武植一行人气质不似常人,所以开口就先打探起了底细。
“是令公子他们强行赶我们离开这顶楼大厅,所以才起了冲突。
”宁远上前礼貌道。
同时他也在奇怪,这得意楼的东家明明是武植,为何这个钱掌柜不认识自己的东家?
“什么叫强行赶你们?这顶楼已经早就被我们提前包场了,你们本就应该走!”钱公子立即反驳道。
钱掌柜脸色僵硬的冷笑下,也道:“对!你们耍赖不走,还打人,走!跟我去见官!”
说着,就要下令动手。
“掌柜的,据我所知,你们得意楼东家武大官人好像立过规矩,顶楼不许包场,难道你们这里不一样吗?”武植悠悠问道。
“我们武大官人定了什么规矩用不着你来告诉我!”钱掌柜厌恶的看了看武植,“今天在这济州得意楼就可以包场,你能拿我怎么样?”
见钱掌柜的摆明了要袒护他儿子,武植心中也是苦笑一下,随着他产业的越来越大,这手底下的人也良莠不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