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郓哥和管夏都慎重的点了点头(7764)】
“可是这个马大人毕竟是个清官,那我们怎么笼络他,让他觉得欠我们人情呢?”郓哥不解道。
“送财物肯定是不行的了。”管夏也道。
武植淡淡一笑,心说你们俩在我面前到底还是太嫩了啊,这天底下的官员只有我武植不想笼络的,还没有笼络不过来的……毕竟咱的出发点是为了这个国家好,手段什么的细节就不要在意了。
“所以我常常对你们说有空要多读书…”武植对二人提点了下,悠然道:“这种打点人情的事情,孟子他老人家千年前就告诉过我们了,所谓‘小人诱之以利,君子欺之以方’,那个马大人不是个清廉君子吗?那么咱们就欺他以方!”
“怎样欺他已方?”
郓哥和管夏两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你们贴耳过来。”
武植勾了勾手掌,郓哥和管夏都小心的凑了过来,武植一番云云过后,两人看武植的眼神立刻又充满了火热的崇拜。
其实武植也没出什么特别的笼络马大人的方法,就是吩咐郓哥和管夏在疏通了三位主事后,然后把马大人请到得意楼,并以得意楼的名义为汴京城里一些生活困苦的人送温暖,送的东西可以是豆油,也可以是钱财……就让姓马的亲自主持这次送温暖活动!
商铺举办慈善活动,请一些德高望重的官员过来是件很正常的一件好事情,姓马的绝对不会拒绝,因为拒绝会有损他的名声,而答应下来,非但不会有任何问题,还会更加被人冠以清廉君子的名声的。
在大多数清官眼里,一个好名声有时候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正是因为有着对名声的追求,才会让他们成功克制住了贪婪。
到时候得意楼的物资钱财都经由他的手发放给那些穷苦百姓,虽然马大人一点都没有贪污得意楼的钱财,可是说到底他还是欠了得意楼的人情,因为这次得意楼的慈善活动,又为他增加了不少好声望。
所以,到时候武松升任青州兵马总管的决议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就算同时有别人托关系给他打招呼选别人,他也不会再改变主意了。
——武松本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得意楼里面的那些人,嗯,很会来事嘛!
武植的主意不算高明,但是胜在因人而异,这种方法,用来拉清官的人情,无疑是最有效的。
其实说到底,古往今来之所以有人行贿官员,说白了就是为了跑个人情出来,而对于两个陌生人来说,金钱无疑是最快最有效的拉人情的介质……人都是贪婪的,自制力强的人不多,贪官就多了。
渐渐的这也就在人们意识里形成了一道固化的观念,认为拉人情,就要送钱财。
然而武植早已看穿这一切。
所以,在武植眼里,天下就没有他拉不上人情关系的官员,有时候清官往往比贪官更好拉关系,对于拉人情来说,贪官的弱点就是贪,清官的弱点就是“清”字,投其所好,便有人情。
当然,这些都是保证在不要干伤天害理事情的前提下,若是拉人情为了杀人放火、持强凌弱,那么就算再会拉人情,有些人也是绝不会买账的。
纵观历史长河,正义这两个字,无论什么时代都不曾泯灭过。
公道自在人心嘛!
————
武松的事情想必很快就能办好,武植来汴京总算了了一件要紧的事情,接下来就要重点去办酒坊和林冲的事情了,酒坊的事情比给林冲洗刷罪名要急的多,可是奈何还要再等两天的情报。
就在郓哥和管夏准备离开的时候,武植却叫住了他们。
“郓哥,你来汴京有一段时间了,明天一早让掌柜的给我查两件事情,一是打听下最近汴京城有没有什么高官或者富贵家族突然衰败落难;二是查清楚汴京的花花太岁高衙内经常在什么地方出没,有什么喜好。”
郓哥认真的听完,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郑重的点头道了声“我记住了”,武植便让他们俩离开了。
武植这两件事情打听起来并不算麻烦,只要在汴京城里经常走动的人都能回答上来,更别提酒楼掌柜了,他们可是整个城市消息最灵通的一群人之一。
周掌柜一五一十的将他所知道的消息告诉了武植,关于高衙内的消息还好,这厮和后世所有流氓恶少差不多,都喜欢去人多热闹的大街去逛,而汴京最热闹的大街很多,规模最大的莫过于大相国寺那边的地段了,那里也是得意楼另外一家分号的所在处,据周掌柜说,自打得意楼开业后,高衙内每天都去那里吃喝。
樊楼这里靠近皇宫,来的都是勋贵大富,一些年轻的富家子弟自然不喜欢在这里露面,而大相国寺那里属于市井街区,自然深受年轻人喜爱。
知道了高衙内出没的地点,武植接近起来就方便多了,剩下的就是找一个理由和高衙内“交朋友”了。
而关于武植另外一个问题,周掌柜的回答就让武植十分不解了起来,因为据他知道的消息,最近几个月来汴京城并未有什么权贵人家遭受过什么大变故,要说变故最大的,无非也就是朝廷上两个党派之间的明争暗斗。
宋朝文官争斗虽然也很激烈,但是却一点都不血腥,因为宋朝不杀士大夫,高官们被政敌打败后,最多就是被贬官到地方而已,别说杀头了,连流放都很少……之前王安石大张旗鼓的搞的那变法,让包括司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