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触菊蕊,在四周画着圆圈。
阿银本暗自庆幸对方不再凌辱自己,可是没了ròu_bàng缓解肛肠内壁的麻痒,菊
蕊内竟变得越来越燥热难耐。原来言雨笙在用幽藤捆绑阿银手腕之时便以尖刺注
入了催淫药物,只不过蓝银皇处于植物系魂兽顶点,先天对各种毒素就有克制作
用,淫毒刚一入体便被自然化解。待得后两根幽藤钻进阿银私处,言雨笙生怕再
次失败激怒千寻疾,于是把剂量加大了好几倍,药物又是直接被抹在腔壁内侧,
不去刺激它还好,经过ròu_bàng的不断摩擦,药效已被完全激发。
当直肠腔内完全被麻痒的感觉所支配,竟又更一步侵入体内,不到片刻阿银
便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痒异常,浑身的皮肤像是发烧似的红扑扑的体温也升高了不
少。阿银的脑子又昏又沉,只觉得菊门里好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想把整只手都
塞进去把直肠内侧全部翻开,特别是菊蕊边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不停磨蹭,
只磨得更加心烦意乱。
忽然觉得菊蕊边上的东西好像被人拿走了,阿银却半点没有轻松的感觉,随
后又好像听到有人隐隐约约在耳边说什么。
“眼睛睁开吧,把这根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给你塞进pì_yǎn里止痒你说好不好啊?”。
阿银好半天才集中精神听到说话的内容,迷迷糊糊抬起眼皮,却被面前的东西激
得眼睛直发亮。
只见一根又黑又亮的粗大ròu_bàng就在自己眼前,上面满是暴起的青筋,紫红的
guī_tóu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前端渗出些许晶莹透亮的液体。一股ròu_bàng独有的腥臭气
息传来,直嗅得阿银口水都要流下来,如若不是需要它给肛肠止痒,阿银恨不得
现在就把它含在嘴里一阵吸吮。嗯,等到那边的问题解决了再来品尝这根大ròu_bàng
也不迟嘛。不对,先要把它插进自己的xiǎo_xué才行,这么完美的大ròu_bàng,好想给它
生孩子啊!只要被它滚烫的jīng_yè射进花房一次,自己肯定就会怀孕了吧!阿银完
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想扑倒在这条ròu_bàng跟前,眼睛里全是爱心。
“小淫奴,想不想要这根大ròu_bàng啊”。千寻疾站在阿银面前,拨动着自己引
以为傲的阳物,怀孕少妇的眼神随着ròu_bàng的晃动转来转去。
“想……想要……好想要……”阿银直勾勾地盯着ròu_bàng,口齿含糊不清。
“好,那我现在问你的问题,你要好好回答哦。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千寻疾一字一顿地道。
“我……我是阿银,蓝银皇阿银”。
“错了,你这头母猪”。千寻疾一个耳光甩上阿银的脸颊,一个血红的掌印
清晰可见。“你只是一个淫奴!yín_dàng的淫,淫奴才不配有自己的名字”。
“是……是,淫奴错了,淫奴没有名字”。阿银生怕激怒了ròu_bàng大人,诚惶
诚恐地道。
“嗯,这还差不多。第二个问题,淫奴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唐……唐昊”。阿银想了半天,才迟疑地答道。
“第三个问题,唐昊这个废物的ròu_bàng跟本座比起来,哪个更大啊?”。
“当然是ròu_bàng大人的大了”。阿银这次却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第四个问题,淫奴喜不喜欢唐昊这个废物的ròu_bàng啊?”。千寻疾对于自己被
称为ròu_bàng大人倒是不甚介意,谁会跟一个脑子里满是ròu_bàng的白痴过意不去呢?
“一点都不喜欢,淫奴要的时候唐昊都经常不把ròu_bàng给人家,怀孕以后更是
连碰都不碰一下淫奴的身子,生怕伤了他儿子的性命,淫奴只能乘他不在家的时
候自己满足自己”。阿银一脸委屈的样子。
“哦?那淫奴是用什么东西满足自己的啊?”。惊讶之下千寻疾直接问道。
“用……用他打铁用的锤柄,还有,还有淫奴自己的武魂蓝银皇”。
这倒是引起了千寻疾的好奇,他头也不回地做了个手势,言雨笙知趣地用幽
藤把阿银放在床上,同时解开了对手脚的束缚。
“小淫奴先要自己泄出来,本座才会把ròu_bàng赏给你哦”。
阿银闻言,一脸幽怨地看了千寻疾的ròu_bàng一眼,然后用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
迫不及待地自慰起来。
之前千寻疾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菊蕊上,直到这时才认真地欣赏起阿银的花房
来。
阿银双腿大开,只有几根稀疏毛发的鲜红肉穴尽收几个sè_láng的眼底。女性在
孕期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经过淫毒刺激的xiǎo_xué此时更是泥泞不堪,小肉芽主动挣
脱了包皮的束缚,急不可耐地探出头来。
不同于以往轻柔的爱抚,阿银好像不怕痛似的直接用指甲扣弄柔弱的小肉芽,
ài_yè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女性独有的淫香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尽管已是情
场老手,经常为奸淫女子的千寻疾护驾,可是闻到这股香味,绝地和言雨笙的小
兄弟还是不争气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