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嘴角的唾液,望着汪路三坚挺硬立的ròu_gùn,不由得一荡。
心怡站了起来,胸前雪白shuāng_rǔ颤动,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
上去,把温软潮湿的xiǎo_xué靠到汪路三的大guī_tóu上,臀部一沉,把ròu_gùn插进了大半
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心怡的yīn_dào与汪路三的yáng_jù紧紧接触、磨擦,每一下,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
汪路三的ròu_gùn充满着心怡的ròu_tǐ,满满的、充实的。
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
都浸满畅快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充分地享受着,腰肢更有力地晃动,胸前shuāng_rǔ
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心怡动得更急,头发蓬松、粉面红涨,彷佛抹上千层胭脂她的脑子里有的只
是享受的念头,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yīn_dào的肌肉猛烈收缩,全身虚脱,yín_shuǐ一阵接一阵。
汪路三咬牙切齿,忽然动作嘎然而止,guī_tóu深抵穴心,ròu_gùn在心怡yīn_dào中跳
抖着,一阵阳精疾喷而出,又猛又多,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全身无力,只能
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娇喘,过了半晌,汪路三的ròu_gùn由心怡的yīn_dào中软垂滑出,心
怡这才能坐起身来,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全身颤抖痉挛,过不多久身子一震,
却断了气,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却极伤身,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
血脉阻塞更是难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呜呼了!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吓了一跳,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也就释
然。心中想:这老贼自己一死,省得我动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fēng_liú鬼。
着好衣物后,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打开一看,内有五万两银票,一转念,
就顺手带走,跃墙离开了汪家庄。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惨遭牢
狱之灾,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自觉得作
了一桩好事,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吋
长的ròu_gùn,不由得春心荡漾,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才依依难舍的
离开。
夕日晕黄,青空橙雾。
皖南钟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远远望去,直如白璧。草
色如花,花色如环,正是造物者灵秀的胜境。
时节虽已夏初,但晚风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条
人影,青衣红唇,玉颊胜雪,美目流盼之间,骑着花驴便往祠堂口童老四这
破烂俭朴的客栈缓缓走来。
心怡在秦淮河畔别过了大牛一家人后,便按辔缓行,趁着晚春鸢景,一路而
北。这日来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见天色已然昏黄,便想在这投宿一晚。
小山村内住着两百来户人家,他们大多靠务农维生。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
不多,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栈,靠着提供乡农们茶水及偶然的旅客
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
子,再加上几片木板墙。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也不曾客满过。
和往常一样,到了日落时分,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农人。小小的一间
房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众乡农只见然村口出现了一名年轻娇艳、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闹的
客栈一时间一阵沉寂。
乡下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
可是说也奇怪,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这绝美少女,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
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青衣少女是什
幺来路。
心怡自下山之后,早已习惯于周遭男性那灼热注视的眼神。
当下也不以为意,向那客栈老板童老四要了壶清茶,便在堂口处一张小桌坐
了下来。而众乡农再往心怡看了几眼之后,便又高声的谈论起来。
心怡原本并没有注意听到众乡农的谈话,但那些个乡农,却左一句淫贼,右
一句畜牲,夹之以拍桌踹椅之声,心怡心中诧异,不由得留心倾听了起来。
原来这一向纯朴,民风淳厚的童家村,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成了多事之
所。
这两个月来,童家村已经有十一名黄花闺女惨遭淫贼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长
的一双女儿,三天前连老庙祝的的女儿都遭了殃,被qiáng_jiān之后剥光衣服丢弃在祠
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省城都为之震动,限巡捕衙门一个月
内破案,而巡捕衙门到现在却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众乡农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