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后舱,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便
要离开,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长的jī_bā,一时之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进了内
仓,点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这时大牛也
已被心怡惊醒,见心怡走近了过来,自是惊诧,又见到自己硬挺在外的jī_bā,大
窘道:「姑娘妳有什幺事吗?」
大牛在一惊之下,那粗大的jī_bā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
大牛那勃得起的jī_bā,这一看之下,本就欲火中烧的心怡,只觉这一跳有如锤刺
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
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蛮腰丰乳,那雪白的娇躯立刻
呈现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但他正值壮年,「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够
禁得,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媚目动情,他只觉心神一荡。
心怡见他未动,缓缓地走向前去,两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
地往前一扑,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娇喘微微,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轻轻伸手一推,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
丰满的rǔ_fáng上,心神又是一荡,心怡就势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
智已溃,也将心怡搂抱住,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手指对着心怡的yīn_chún
与yīn_dì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
「嗯!好痒喔,害人家都湿透了。」心怡撒娇的说。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mì_xué放置在大
牛粗糙的手掌心,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从嫩穴中流出的ài_yè湿濡了大牛的指
头,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心怡体内的ài_yè不断喷出,大牛
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rǔ_fáng,右手仍在yīn_chún间游走,由于
太过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断,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guī_tóu。
心怡配合着大牛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大牛脱
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ròu_bàng,抚摸着心怡修长的yù_tuǐ。接着抓着
心怡的足踝,轻轻的抬高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微突的yīn_bù处,找到了那粉红色的
穴口。大牛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yīn_chún,把guī_tóu对准穴口,慢慢塞进
了guī_tóu,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
那知心怡麻痒之下反而将嫩穴挺了挺,那火热的ròu_bàng一下子便进入一大半。
心怡的yīn_dào紧紧夹着大牛的jī_bā,大牛自从妻子死后,从未有过房第之乐,更不
用说享受过这幺紧的嫩穴。
大牛下面的ròu_bàng轻轻的抽送,「再往内插吧!里面好痒呀!」心怡轻轻的娇
哼着,屁股也向上挺着,大牛已不像方才那幺温柔,动作越抽越急,chōu_chā了两百
多下,回回顶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穴声,编出一阵美妙旋律。
这样又强力抽送了两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宫一阵收缩,混身连连颤抖,一
股ài_yè直向外冲,大牛的guī_tóu也一阵酸麻,白色的jīng_yè直冲花心,舒畅的有若神
仙。
两人筋疲力尽的卧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后舱,将大牛的妈等
两人的昏睡穴解开,像大牛问明了汪家庄的道路,这才和大牛道别,往汪家庄而
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达了汪家庄,向乡人打听了那地主汪老爷住处,便将小花
驴仔栓在村外,施展轻功,便去夜探那汪老爷的住宅了。
汪家庄庄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货,过着趟子手的生涯,中年以后积了
点钱,便在汪家庄这里从商立业,强取豪夺之下竟也一帆风顺,不仅家财万贯而
且田畴千顷,百里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大名!也算十分风光!
汪路三的结发妻子在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
此后他先后纳了七个妾,虽然年满七十岁,但却嫖妓荡赌,无一不会!暗地
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
心怡悄悄跃进汪家大宅之后,心中盘算已定:「单凭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
此作恶多端。他手下的帮凶之辈,个个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却见五
名护院正在亭子里喝酒掷骰子,忽然见到一貌美少女跳墙而入,不禁愕然相顾。
众护院见这女郎生得美丽,脸上谄笑,正想轻薄几句。
忽见那女郎伸出两手,忽然身形一错,便向他肩头琵琶骨上斩了下去。那护
院只觉得双肩一阵剧痛,琵琶骨却已被击碎,心怡双手连挥,只一瞬间,五名护
院全部被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