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衙役,有了去牢房看望方娴雅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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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衙役在指定的树下拿了银两,汇合了早就等着他们的家人,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被他们留下的方娴雅,一个人在荒无人烟的半路上,她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往回走。没走几步,钱复生突然出现,还步步紧逼她,她被逼着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还差点被绊倒。
钱复生盯着方娴雅的大肚子,恨不得把她的肚皮盯穿,两手握着拳头嘎吱响,嘴里也是嚯嚯的磨牙,脸上狰狞的像变了一个人样。
“钱复生,你想干什么。”方娴雅第一次见钱复生这样,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着树。她知道再退下去也没用,没有再退缩,与钱复生对视。
“我想怎样?我到想问你想怎样,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要嫁给欧阳乐,为什么还要怀他的孩子。”钱复生低声吼叫,还一拳砸在了树干上。
明明她们三个应该由他选,最漂亮的方娴雅嫁给了欧阳乐,泼妇般的方娴静大闹妓院,最聪慧的方娴琴没有依靠。这让他怎么选,他要依仗方家,只能选依仗最大的泼妇,还害死了他那两个未出生的孩子。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你快让我离开,我家老爷要回来了。”相公回来了她就没事了,可是钱复生都回来了,相公为什么还不回来。
“你就死了那条心!欧阳乐可是高中了,他留在京城不会回来了。来人,把四姨娘带去庄子里看着,不许她离开庄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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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早上才押走方娴雅,中午县老爷收到府里送来的公文,欧阳乐高中了。
县老爷蹭的一下起来来回走动。他把欧阳乐高中的消息压下来,命人马上叫来了钱复生。
“钱老爷。”县老爷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生吞了钱复生。
他已经想明白了,钱复生刚从京城回来,不可能不知道欧阳乐高中了。钱复生一定是故意害他,报复他关了他的正妻,损了他的面子。
“大人何事这么生气。”钱复生板着脸,也是一脸不高兴。方娴雅虽然到手了却怀孕了,他的心情很不好。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欧阳乐高中了,他高中了,啪!”县老爷把茶杯当成惊堂木,拍的声音也不比惊堂木小多少。
钱复生神情越发严肃,没想到消息会来的这么快。
“大人何必这么生气,人就在牢里,放了就是。”钱复生眯着眼,藏在袖子里的手挖着手心里的肉。
那两名衙役走了,方娴琴不会告发他。神不知鬼不觉,方娴雅在这个世上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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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娴雅在押往府衙的路上,连同衙役一起不见了,就连衙役在县里的家人也都没了。县老爷听了衙役的回禀,吓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找,给我找,就算翻遍整个县都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县老爷在前厅发完火,到后宅又找方娴琴出气。不是方娴琴向他抱怨,他不会关着方娴静不放,钱复生也不会这样整他,不是方娴琴说夜长梦多,他也不会急着把人押去府衙。
县老爷赶走了方娴琴房内的丫鬟,关上了门不许下人靠近。在院外守着的丫鬟听着方娴琴一声声的惨叫痛呼,都不敢出声。
直到方娴琴没了声音,县老爷才从方娴琴房里出来。方娴琴衣衫不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露出来的肌肤没一块完好,青一块紫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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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被抓走了,欧母要去牢里看望儿媳妇,衙役不许,她白天在县衙门口坐着,晚上回到家里抹泪。
家里那天袖手旁观的下人全被她赶走发卖了,只留了几个比较忠心的,差他们去京城找欧阳乐。
欧阳府一夜之间冷清了,有人在等着看欧阳家和方府一样没落。县老爷却反常的,吩咐衙役给坐在县衙外的欧母撑伞,还给欧母准备了解暑的凉茶。
都这么礼待欧母了,让放人就是不放。
县老爷也想放人,人没了他拿什么放。
方娴雅被钱复生安排在乡下庄子里,衙役到处在找人,他不敢离开县城,没有去乡下庄子。他没有出现方娴雅好吃好喝的养胎,每天都是在院子里瞎转悠,在想办法离开。
她相信相公高中了,却不相信钱复生说相公不会回来了。她要想办法快点回去,等着相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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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回家的欧阳乐得了一个知县的空缺,马上收拾好东西回家。他就职的县城离家不远,还有时间先回家了再上任。
经历了上次的救人事件,小二闷闷不乐了好几天,欧阳乐在路上给他解释了知县的职责,小二高兴的叽叽喳喳,欧阳乐也来了性子亲自驾起了马车。
“主人,你要做一个好官,多做好事,造福百姓。”
这两天小二把这句话当成了口头禅,天天在欧阳乐耳边念叨。欧阳乐再高兴也被小二念叨烦了,又是一个巴掌过去,小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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