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了端王的侮辱。”
萧与哲听了连忙解释:“凤姑娘误会王兄了,端王兄自是知凤姑娘有婚约在身,此来与姑娘说此事只是不忍看静王兄单单思恋姑娘求而不得,绝无侮辱之意。”
“那臣女多谢端王殿下苦心,只是臣女早已心系冠军侯,只怕要辜负静王殿下了。”凤朝阳说完再一次俯身:“请殿下留步,臣女告退。”说罢转身就向亭外走。
萧与哲见了连忙道:“朝阳,你从前待本王从未如此冷淡。”萧与哲见凤朝阳顿下脚步,又道:“为何你长大了却不如小时候与本王亲近了?”
凤朝阳背对着萧与哲,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她前世曾痴恋萧与哲三四年的光阴,从豆蔻年华情意初萌到及笄成年,这些日子里她都是紧追着萧与哲的步伐,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可是换来的不过是萧与哲冷眼相看,退避三舍。如今隔世,她对他唯有恨意,他却和她提起年少曾经。
凤朝阳转过身,对萧与哲笑了笑:“殿下既然如此问,那臣女便将心中的话说出,年幼时不懂男女情爱,给殿下带来的麻烦还望殿下谅解。”
萧与哲一顿,他紧紧的盯着凤朝阳良久,最后才扯出一抹笑:“如此,反倒是本王成了孤家寡人。”他着了一袭白衣,白玉青带,原本清冷的眉宇间染上一层落寞,叫人看了不禁心疼。
凤朝阳看着这样的萧与哲,心下冷笑,若是上一世的自己只怕此刻要不顾一切的扑倒他的怀里,不忍他这仿佛谪仙便高贵清冷的男子伤心落寞,但是如今他真正面目,他现下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臣女告退。”凤朝阳说完利落的转身离开,不再有一丝的停留。
待萧与哲望着凤朝阳的背影走远,原本温柔中布满落寞的神色逐渐变得阴冷黑暗,萧与哲看着青石桌案上还泛着热气的茶,这茶是凤朝阳来前他命人准备的,从她来到离开,一壶茶还未凉透。凤朝阳这颗棋子算是真的废了,她不会再为他所用了。
子衿和海棠有些担心,她俩沉默的跟在快步离开的凤朝阳身后,早些年自家小姐是如何痴恋平王殿下的她们全都看在眼里,好容易自家小姐死心了,平王却不知道抽哪门子邪风,又来撩拨她们小姐。
凤朝阳快步下了石桥,向曲院荷风而去,心下沉思,看刚才的言谈,端王想必不是有要事耽误了,而是故意派萧与哲而来的,他们先提毫无胜算的静王铺垫试探她的心意,然后再拿出他们自以为的‘杀手锏’萧与哲来撩拨她,看来他们不仅从凤朝沣那边下手,还打算从她这里下手。
若是她真的嫁给了萧与哲,那凤乾雍也就因此被死死的绑在端王夺嫡这条大船上,端王是好算盘,只是这萧与哲怎么突然依附端王了?按照他的心机和城府他不可能只像静王那样甘心当一个辅助帝王的功臣,他一定在谋算着什么,而且这件事涉及端王,平南王府和凤家。
凤朝阳回了曲院荷风后将子衿和海棠留在了外室,她现在思绪很乱需要自己冷静的想一想,凤朝阳刚进内室,还未关门,室内便闪出一个身影,凤朝阳先是一惊待看清了来人,松了口气,凤朝阳将门从内锁好后,走到萧景尧身边问道:“随风都和你说了吗?”
萧景尧点头。
“你怎么想的?”
“你小时候很缠着他?”
凤朝阳闻言一顿,她看了一眼萧景尧,随后答:“做梦前很缠着他。”
萧景尧扯了扯嘴角:“端王派他来是因为忌惮你我联姻,他现在和他老子一样害怕镇北将军府和平南王府联合,威胁他们的地位。”
“端王为何会派萧与哲?萧与哲何时与端王走的那么近了?”
“还记得瑞王刺杀圣上的事吗?表面上是静王和端王做的,其实是萧与哲在背后推波助澜,端王和静王不过是被他利用杀人的刀而已。只是那两个蠢货还不自知,将萧与哲当做了有用的盟友。不然按照端王的性格,怎么可能放心让萧与哲来诱惑你,万一你上钩了,镇北将军府的兵权不是归了萧与哲?”萧景尧说完还对凤朝阳挑了挑眉:“没想到夫人这么受欢迎,先前是奕王一个时辰还未到又来了静王平王,我区区侯爵,只怕是要委屈夫人了。”
凤朝阳瞪了一眼萧景尧,着实气不过他总调侃自己,凤朝阳想了想突然笑道:“不亏,待你登基了,我就是皇后了。”
“你不会是就因为这个才嫁给我的?”萧景尧上前一把抓住凤朝阳,低声逼问道。
“这只是其一,某人还说今生今世只娶我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受不了什么早年娶的侧妃和打小服侍的侍妾。”凤朝阳推开一脸坏笑向她靠过来的萧景尧,随后得意的一笑:“诶呀,这么说来,原来亏得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