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韦小宝狂暴地抽送起来,毫不怜悯地拼命戳刺着,强劲的力道几乎要将顾横波全身骨架拆散了,然后他突然一停后猛地拔了出来。
接着,巨大的guī_tóu一颤一颤地将大量腥臭的jīng_yè喷洒在顾横波不住喘息的脸上和高耸起伏的rǔ_fáng上……
众女啧啧的低声说道:“这韦大人可比吴公子差的多了!”轮到柳如是站了出来:“我也来出个谜语,这谜面是‘太监以前有,入宫后没有,和尚有但却不用的,外国人比中国人的长?’猜的是一个物品!”
看了两场活春宫的马公子早已按捺不住的跳了出来:“这还用猜么,自然是我们男人的那话儿!”
柳如是螓首微侧,抿嘴一笑:“错了!这可不是那男人的那话儿,这个东西是‘名字’。马公子你输了!”
田伯光叫到:“如果谜底是‘名字’,那这个谜语可没带风月。输的是你才对!”
柳如是不由的一楞。马公子眸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那这个谜语应该怎么罚?”
玉真子接口道:“我看这样罚,各位姑娘都是有学识的人,就罚柳姑娘全身皆裸,我们每人指着她的一个部位,她要说出这个部位的各种‘名字’以及出处,每个部位说出三个才能过关,在没说出三个前那部位必须任由指部位的人把玩,要必须有一个部位说出十个才能饶了她,大家说如何?”
众人拍手叫好。柳如是无奈的褪去全身的衣服,看上去冷艳的她却好像一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luǒ_tǐ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刚刚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我们的目光的是她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柳如是的整个身体彷彿就是由纯白一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美妙的浑成一体!
“鸽乳!这种rǔ_fáng支手可握,尤其是里面仿佛还有颗稍硬的乳核,最适合花前月下,细细把玩了!”
马公子连忙上去把那对娇小的rǔ_fáng紧紧抓住:“好软哟……柳姑娘,你这rǔ_fáng还可以叫什么呢?”一边说,一边抓住rǔ_fáng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柳如是大吃一惊,连忙脱口说出:“这里是酥乳、美乳、yù_rǔ、香乳、椒乳、jù_rǔ、丰乳……”
玉真子插口说道:“这可不行,要这样可没什么难处,你得说出出自那里才可以!”
柳如是不由楞住,连忙沉思了起来,但是rǔ_fáng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服得让她大脑运转不得。想了半天才说:“‘sū_xiōng白似银,玉体浑如雪’sū_xiōng,出自……‘滑腻初凝塞上酥’塞上酥,出自安禄山吟杨贵妃诗……还有呢??里有:‘段誉看到画中裸女椒乳坟起,心中大动,急忙闭眼’椒乳!三个了,快住手……”
马公子悻悻的收了手。田伯光走了上去,那抚摩着柳如是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柳如是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我就问你这部位的名字!”田伯光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柳如是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了田伯光的手中。
随着田伯光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柳如是那紧俏的屁股彷彿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连忙定了定神:“这里是‘尻包儿’,出自马致远;还叫‘玉股’出自:凑香胯,贴玉股;还有个是‘白玉绵团’,出自:崇祯时,某相公常自言为蔡京后身,以仙官堕地狱,每世间诵,耳目为之一亮。又罚作扬州寡妇,守空房四十年。故癖好尤奇。好观美妇之臀,美男之势,以为男子之美在前,女子之美在后,世人易之,非好色者也。常使妇衣袍褶,男饰裙钗,而摸其臀势,以为得味外味。常戏取姬妾优童数十,以被蒙其首,而露其下体,互猜为某郎某姬,以为笑乐。有内阁供事石俊者,微有姿,而私处甚佳,公甘为咂弄。有求书者,非石郎磨墨不可得也。号臀曰:‘白玉绵团’,势曰:‘红霞仙杵’。”
“这个妙!”众人拍手叫好。
‘总算又过了一关了’柳如是暗暗松了口气,却感觉后面一疼,回头一看,佟芳手指顶在了她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从未收过如此刺激,柳如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她的‘白玉绵团’惊慌地往前躲避着。
“柳姑娘,说说这里叫什么?”
柳如是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佟芳的动作来回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
她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这里又叫‘后庭花’,出自‘美冤家,一心爱折后庭花’;也叫‘生开鸟道’、‘不毛蛮洞’、‘黄龙府’,都是出自;还有个是‘监内黄’,出自:明南京国子监有王祭酒,尝私一监生。监生梦黄鳝出胯下,以语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