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时两人这般亲昵,在那一晚,她心结已解。
是万般罪孽,加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来,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
和等待。
她期待他回心转意,从夫君回归夫君;
他期待她忘记身份,从娘亲成为妻子。
难!难!难!前者阴差阳错、误解渐深;后者理严教重,克己守礼。南朝程
朱理学,盛行「存天理、灭人欲」,妇人红杏出墙就要游街、浸猪笼而死,偷奸
男子更是被钉四肢、活活流血而死。更遑论母子孽缘,那必定会招致抄家灭族之
祸,记录淫妇史册,为千夫所指,招万古臭名。
天道有陨,世事不常,一只无形之手,拨乱了命运轮盘。谁知道走向何方,
谁知道去往何处。却刚好分离了他们夫妻,成全了他们母子。
个他说:社稷不稳,是侠士需保,第二个他说:大厦将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没有错,但韶光易逝,红颜易老。
她跟着他,撇弃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敌,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无一丝怨言。
他随着她,见全了嬉笑怒骂,魔影重重,阴谋诡计,芳心零落,无片刻相离。
生命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生她养她的父亲,相伴相离的丈夫,她生她养的儿
子。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爱儿陪着自己一路走来。
虽然和儿子有了夫妻之实,她心的一角还有一丝感慨,所以拖了许久,不想
答应儿子的请求。但忆起以往种种,丈夫的脸逐渐模糊,似乎被雾气环绕一般,
随时都将散去。过往已为烟云,她重新做回那个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过,这
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个人,而是眼前这个身为她儿子的人。
「嗯,娘应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懒!」还有什幺不可放下,抛弃了最后一丝
顾虑,妇人终于点了点头。
不是她变了,她还是那个智若诸葛、美艳不可方物的侠女,只是挣脱了那附
在身上极重的枷锁,不理了那世俗条条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个女人,需要
男子的呵护、甜言蜜语和挑逗灌溉的妇人,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独守空闺,多少次泪洒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来,只是自己一人面
对死寂和孤独。这一次,终于伴枕有人、佳人有赏,不在荒废那绝世容颜,而要
争做那株最瑰丽的花朵。
以前都是让爱儿在体外排精,或者服用药物避孕,这当然难不倒身为黄药师
之女的她,只是,此时放下最后一丝顾虑,今晚爱欲之火必将将两人彻底烧灼、
融化最后结为一体。
「你呀你,娘生了你,却还要给你生孩子!」妇人娇哼一声,伸出一根青葱
玉指点了几下男子的脑额。
「娘,我们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男子答道,一只手抓住点在额
头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起来。先是含住指尖,用舌头打转几圈之后,在慢慢
将整根玉指含进去。
「我含着他肉……ròu_bàng也是这样子,啊……羞死人了,怎幺会想到这幺难以
启齿之事,可是他好轻柔,感觉好舒服」
两人刚才追逐嬉闹一番,妇人身上体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钻进男子的鼻
子,似一剂cuī_qíng_yào物,彻底引燃了浴火。
佳人在侧,他要好好品尝一番,如一个蜜橘,慢慢剥开外衣,解开束缚,再
品尝果实,舔舐汁液,最后整个吞下;或者尝一道汤品,先观其色,再闻其香,
再品其甜,最后和着汤菜,完成这次珍馐美宴。
他俯下头,嘴唇靠近妇人额头,吮吸着她额头汗珠,如品玉露,微微张嘴,
把整颗含了进去,一颗颗全部被他吞下肚。紧接着,嘴唇来到了妇人的双眼,在
那微颤的睫毛上一吻,沿着中间挺翘如玉的鼻梁一路向下,停在了妇人的唇上。
虽已有多次爱抚,但妇人还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紧绷着身子。感受着爱儿
温湿的舌尖和唇散发着热气,轻柔的仿若不敢损坏她薄如蝉翼的玉瓷肌体,她的
心也就慢慢平复下来,但却更加火热,被他引燃了心里的情欲,刚泄过身的她浑
身涌上一层瑰红色,小嘴微微气喘,眼梢春意满溢。
像是新婚妻子般等待爱郎的疼爱,那一唇、一吻却仿佛定在了时空。本要覆
盖吻住她唇的唇,不在落下。
「小坏蛋,就知道捉弄娘」妇人吐出热气,含羞带嗔的说道,一双手环绕住
了身上的男子颈脖,将他的头稍稍下压,自己抬头,伸出舌尖,唇瓣迎了上去。
两人舌尖相碰,似是两块磁石,紧紧吸在一起,任你风吹雨打,自是岿然不
动。两人都转动舌尖,如互相交颈的蛇,想要缠绕在一起。
舌尖溢出口津,相撞之下,发出只有两人才可听闻的「嗤嗤」响声,男子张
开唇,将妇人整片粉嫩香舌吞入口中,再慢慢吐出,如此往复。
妇人舌尖泛起酸麻,她张开香唇,向男子唇靠了过去,他一双手环住妇人纤
腰,慢慢起身坐在地上,妇人被他带起,两人从上下相对变成对立而坐。不只是
舌尖,两人唇已完全咬合在一起,男子紧追着妇人滑嫩香舌不放,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