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拖几天给霍都答复,好多享受此等媚熟妇人的身体。
享受着女子伏在胯间的舔弄,拍了拍女子的脸。
「道长,不曾想你口上功夫和手上功夫相差无几啊!」
「鲁长老说笑了,能服侍长老这等英雄人物,是愁奴的荣幸。」
「想不到江湖上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竟能自称贱奴,霍都王
子本事真不容小觑。」
「主人手段可不是我们能想到的呢,所以长老要早日答应主人的要求,共襄
盛举啊。」
「愁奴如此动人的娇躯,不好好享受几天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长老好坏,愁奴还不把长老服侍的妥帖吗?」李莫愁似嗔似娇的说道,倒
是差点让鲁有脚泄了出来。
「好了,道长嘴功已经领略过了,让老夫来领教下道长胯下之功。」他打定
主意今天要好好在这个美艳的ròu_tǐ上玩弄一番,不能如此早就出精,所以只能强
忍shè_jīng的yù_wàng,将阳根从李莫愁嘴里退了出来。
「道长站起来吧。」鲁有脚李莫愁站起身来,自己也立着,两只大掌隔着衣
物揉搓李莫愁的双峰。
「哎呀,没有想到愁奴还暗藏绝世凶器,老夫一个不察之下,差点儿吃了大
亏。」
李莫愁轻嗯了一声,鼻息较重,似是有着别样享受,扭动着身子,似拒还迎
的,挑逗身前男子一般。
丰腴的身体不停挤压着鲁有脚的胸和腹,他每用力捏一下,李莫愁的身子就
软一分,她看着那双在自己胸前不停揉搓的大手,大手粗糙黝黑,多处地方有了
茧子,还有些口子,但自己的身体就是在这样的手上被玩弄,舒服的快感从美乳
传进她的身体。
「长老的掌法浑厚有力,暗劲叠出,愁奴的暗器还没发出,就被长老截下来
呢!」两人做着羞耻之事,却说着堂皇之言,不知让人如何评说。
「道长谬赞,让老夫看看道长是不是还藏了其他东西。」
那双手揉搓了几十下后,开始兵分两路,右手慢慢往下移,划过李莫愁的小
腹,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裙摆,袭向了她的肉穴。
在手指触到肉穴刹那,李莫愁变得骨酥筋软,差点儿站立不住,娇躯摇摇欲
坠。
鲁有脚一把搂住她,「虽然道长杀人如麻,但我不能见死不救,所谓我不入
地狱谁入地狱?」
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他感觉到李莫愁的亵裤已经湿淋,腿间满是水液,
湿湿黏黏,如溪水潺潺。李莫愁清楚知晓男子的手指在她湿濡的亵裤上滑动,还
不时按压穴口,让她时不时大腿打颤,分了又合,合了又分,腿间浆汁淋漓,湿
腻一片。
「道长何时受伤了?伤势已经较重,老夫须得马上为你疗伤。」
「求长老救我。」李莫愁已是脸色红润,香汗淋漓了。
「道长莫慌,老夫来也。」他的手伸进亵裤,寻到花房,用手指拨开湿哒哒
的花唇,缓缓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哦!」李莫愁不由呻吟出声。
「道长,你还好幺?」
「我的伤势有所缓解,望长老继续施法。」
「好。」鲁有脚手指越差越深,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
肆虐,「还好老夫留了个心眼,没想到愁奴还另有杀器,我的手都被你暗中之物
咬伤了。」
「长老,不要不理愁奴的死活,救救我。」
「看来老夫要拿出真本事了。本招虽会让老夫元气大损、精气大伤,但见道
长如此苦楚,也只的舍命相救了。」
「长老大恩,愁奴永世不忘。」
「道长自己坐到床沿,露出需要疗伤之处便可。」
李莫愁坐在床沿,掰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只见中间亵裤已是湿的不能
再湿了。
「哎呀,道长还未发功就已先声夺人,失敬失敬。」
「还不是长老刚才的掌法和指法过于厉害啊,也不知怜惜愁奴,害的愁奴已
经。」
「好,老夫就拼了性命,也要救你,来试试我最厉害的棍法吧!」
「愁奴有此殊荣,望长老救命。」李莫愁早已欲痒难耐了,下体阵阵空虚,
使得她自己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停到了肉穴口,拨弄不停。鲜红诱人微微带紫的
肉缝中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春水。
「道长伤势过重,不能自行医治,还是让老夫代劳吧。」
「那长老快点,愁奴已经要……要去……死了。」李莫愁却是已经泄了一次
身,淫汁如同决堤洪水般喷出,射出极远,半丈有余,其余的变成一股股淅沥沥
的洒出,打湿了她身前一片地方,看的鲁有脚也是眼直口呆。
「想不到霍都王子调教有方、御女有道,老夫什幺时候向他讨教几招,也养
个此等淫奴乐乐。」一想到将一个绝世美妇调教成胯下玩物,其中种种乐趣,肉
棒不由粗大了几分。
「长老有此巨物,还怕女子不臣服胯下吗?」李莫愁已是饥渴难耐了,一手
引着滚烫的阳根,朝自己水洞口插去。
「你以为女子都像你一样放浪不成!」
看到淫靡的一幕,鲁有脚也不再忍耐,顺着她的手走到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