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当下索性顺了性子,任由那人在她唇齿之间来回掠夺着。
良久,久到她觉得口齿之间已经麻木了的时候,李世成这才停下,随即手上大力一使,便将她重新推回刚才的座位之上,若非是看到那人唇色上的血迹,刚才那一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你满意了?”
姜陵冷冷开口。
李世成站定原地,并未开口。
“满意了就成。”
她冷笑,眼底竟是浓浓的嘲讽和厌恶,起身的一瞬,手臂却被人一把拉住。
“谁的?”
李世成开口,眉间的厉色似乎淡了许多,却平添了一丝几不可查的疲惫。
“什么谁的?”她哼道:“从进门那一刻你便没给我一个好脸色,还问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三爷,到底是谁难为谁呢?”
李世成说道:“孩子是谁的?”
看到女子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李世成一颗心更是沉入了谷底,说道:“堂姐?夫家?和离?我的好湘儿,你到底还有什么是编不出来的?”
姜陵一颗心早就乱了,原本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轻轻揭过了,没成想那老头儿居然不守信用,全部告诉了李世成!
“说,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
原来他一开始恼怒的竟是这个?
姜陵说道:“既然你都知晓了,我也不妨告诉你!”
李世成双眸骤然紧缩,一只垂在腰间的手紧握成拳。
“我没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而已,你若不信,让那大夫再来诊治一遍。”
李世成笑道:“没怀?那你担心什么?要那药作何?你与谁的苟且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
姜陵脸上添了一丝薄怒,不爽道:“苟且?就许你李世成三妻四妾,不许我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牵连?你别忘了,我可是那青楼里出身的下贱蹄子,也配得上让你李三爷生这般大的怒气?”
“你、找、死!”
姜陵突然觉得想笑,想笑自己明明是受了委屈,却好要被这给他委屈的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批判自己,她气的没了脾气,说道:“找死的事我做的多了?三爷若是看我不爽,不如,一刀解决了我?”
“你以为我下不了手么!”
姜陵说道:“我可没这么以为,你李世成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区区风尘女子。”
李世成看着那张永远都没在意过什么东西的脸,当下只觉得一丝深深的无力感爬上心头,她忽然想到那晚她赤-身站在浴桶里我见犹怜的模样以及后来将他打翻在床的凶狠,一时间,他莫名多了一丝心慌。
“你只要告诉我那人是谁,且保障从今往后都不与他来往,我便不与你追究此事!”
话说到这份上,两人似是都没有想到,姜陵一时间竟觉得李世成眉眼之间闪过一丝妥协,当下不由心中一软,正想跟他解释,却不想那男人好死不死的又说道:“呵,我忘了,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会做到如此!”
他手下的力道一松,便转过身子,朝姜陵说道:“你走吧,我永远都不想在见到你。”
3
落入陷阱
半月之后,钦州与漠北的这一场仗终于打起来了。
因为是在年关,王域的整个上空似都笼罩在一层蒙蒙的阴骘之下,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倒是其他州县的百姓们,倒是没有被受动太多的影响。
又过了十日,殇州一带的暴民在西域的煽动下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一开始压制的林家军原本一直是处在上风的,可耐不住西域兵掺了近五万人马进来,这才使得这个原本只是由一串乱民引起的骚乱变成了不可遏制的战争。
一时间,大夏两面可谓腹背受敌,殇州兵力严重不足,林家老将军一时间难以制衡,只得请命朝陛下要人,可如今的王域,似乎除了蒋承志下面的一帮骨干兵之外,并没有其余可用之将,就在这时,原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拒了陛下赐婚的李世成忽然请缨出征,没成想却被王后的父亲谢太傅一把拦了下来。
表面上谢太傅的意思是像李世成这样的将才这时候应该驻守王域稳固内里才是,其实说白了就是怕李家再多挣一份军功,威望更加不可睥睨了去。
可谁心里不明白,如今王域有蒋承志内里协治,根本用不着李世成,谢太傅用了这般不够严谨的说辞,可是不太像他平日里的作风。
后来李世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权衡利弊说